“不得不說,這倒是省了我任職後所需做的服衆工作。”
話落,光頭男子極爲熟練地邪魅一笑。
随後整個人身形如影,以一個肉眼難以捕抓的極快速度,猛地持刀沖向那群人模狗樣的伥鬼。
伥鬼們普遍都是些毫無戰鬥力的戰五渣,平時隻能憑借着花言巧語等軟手段去行兇作惡。
如今見到這麽生猛的武夫,頓時就被吓得四處逃竄,想要撞破門窗逃之夭夭。
“呵,想逃?”
光頭男子冷笑一聲,随後原地一躍而起,身體以大周天之形高速旋轉起來朝四周的伥鬼橫掃而去。
然而還不待他的斬擊落下,身居廟中的那高大尊佛像忽然動了!
隻聽轟隆一聲響起!
那尊佛像直接起身直立而站,猛地張開一座五指大山,以遮天蔽日之勢朝光頭男子鎮壓而去。
這一掌擊來得很是突然。
光頭男子此刻還在半空中施展着刀法,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直接被石掌打了個措手不及。
很快!
隻聽轟的一聲響起!
上一刻還在半空高速旋轉的光頭男子,下一刻直接被佛像給一掌拍落在地,震起了漫天灰塵。
“噗!”
光頭男子隻覺喉嚨一甘,随後便是不受控制地吐出了大口鮮血。
剛剛那尊佛像突如其來的一掌,威力尤爲恐怖,直接将他半邊身子都拍入了地面,震得周身地闆崩裂破碎,濺起了漫天塵埃。
“嗡!”
隻聽一道破空聲響起!
那尊佛像忽然五指合一,握起巨大的石拳猛地砸向了地上的光頭男子,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眼見石拳就要落下,光頭男子也顧不得身上傳來的劇痛,不惜自損肉身再次氣血爆發。
然後在石拳即将落到身上的一刻,直接整個人猛地一彈而起,有驚無險地躲開了這緻命一擊。
接着便是步伐迅捷地與佛像拉開距離,不斷調整自己稍顯紊亂的呼吸。
“這是到底什麽鬼東西?”
看着前方那尊遮天蔽日的高大佛像,光頭男子直感壓力巨大。
他想不明白!
這荒山野嶺的寺廟裏,怎會藏有這等恐怖邪魅?
僅是平平無奇的一掌下來,差點就要了自己的性命。
另一邊。
許紙看着前邊正與佛像對峙着光頭男子,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稍有意外的神情。
他還以爲,光頭男子在挨了佛像這麽一掌後應該就徹底失去戰鬥力了,無力再躲避接下來的一拳。
他正想出手相助一下呢,可誰知人家根本就受傷得不重,很快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
這就是武夫嗎?
不得不說,這肉身的防禦力當真是驚人啊......
許紙心中略有震撼。
同時手中的斬妖除魔符已經蓄勢待發,随時做好偷襲的準備。
雖然剛剛光頭男子所展現出來的防禦力十分驚人,但許紙并不認爲他是那尊佛像的對手。
就說斬妖除魔這塊,畫符人可比以蠻力爲主的武夫強太多了。
因此眼前的這尊古怪佛像,最終還得靠他來處理。
見許紙似乎有上前的意圖,光頭男子當即喝道:“如果不想被戰鬥波及導緻喪命的話,你這凡夫俗子最好給我識相地躲遠一點!”
說完,他再次氣血爆發,身成殘影地殺向了佛像。
許紙見狀也樂得看戲,随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
然後默默從儲物頁裏取出符紙和炭筆,嘗試着去畫出之前才獲得沒多久的畫地爲牢符。
在多年畫技的加成下。
不多時。
許紙便畫出了畫地爲牢符,然後二話不說就往地上一貼。
下一刻,一道無形的屏障瞬間将整座寺廟給籠罩了起來。
僅是眨眼功夫的時間,就憑空制造出一個隻許進不許出,并且還能增幅自身削弱敵人的絕對領域。
而與此同時,此刻正在與佛像激戰着的光頭男子,忽然不知怎麽地就感覺自己身子一虛,四肢一陣軟弱無力,頓時整個人臉色大變。
怎麽回事?
我的身體怎麽忽然間就變得軟弱無力起來了?
這下完了!
光頭男子萬念俱灰,覺得自己今天可能要死在這座廟裏了。
但下一刻他就發現。
此刻正與自己激戰着的這尊佛像,其實力似乎也跟着變弱了,力量不足開始的十分之一。
這到底是哪出問題了?
光頭男子想不明白,而與他交手的佛像也同樣想不明白。
好端端的,怎麽自身實力忽然就驟降至不複之前的十分之一了?
此時此刻,正在廟堂中央交戰着的一人一佛都懵圈了。
唯獨身坐在一邊默默吃瓜看戲的許紙明白,這是自己剛剛使用的畫地爲牢符起作用了,削減了領域中除卻自己以外所有人的實力。
“沒想到,那一人一佛的實力竟然真的都被削減了!”
“而我的氣血和精神則是都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這畫地爲牢當真離譜!”
在感受到自身的氣血和精神都得到了明顯的提升後,身爲領域主人的許紙不由得感到有些振奮。
“砰!”
“咣!”
“咚!”
伴随着一陣撞擊聲響起。
廟堂中央的那一人一佛已不再糾結自身實力驟降的問題,眨眼間就再次高強度地激戰了起來。
許紙擡頭看了一會,注意到光頭男子嘴唇已經開始有些發白。
這顯然是氣血消耗過多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落敗。
果不其然!
很快,隻聽轟的一聲響起!
氣血近乎枯竭的光頭男子一個躲閃不及,直接就被佛像給一拳砸入了地底,瞬間失去了戰鬥力。
見光頭男子落敗,先前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伥鬼們頓時一個兩個的都跳出來了。
全都借着佛像狐假虎威,瘋狂對他進行言語上的嘲諷。
“區區武夫簡直不堪一擊!”
“呵,不自量力。”
“聽說武夫體内的陽氣遠比常人濃郁,今晚我們都有口福了。”
幾隻伥鬼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着,言語間對地上失去戰鬥力的光頭男子充滿了渴望,想要吸食瓜分他體内那股極爲濃郁的陽氣。
“我命休诶!”
看着那群眼睛綠油油地盯着自己看的伥鬼,光頭男子心中充滿了即将要英年早逝的不甘。
就在光頭男子以爲自己就要命喪黃泉時,一直坐在牆邊當吃瓜群衆的許紙終于是動身了。
他的步伐行走得不快,幾乎是行走得落地無聲。
可即便是如此,廟裏的所有人都仍然被他給吸引了注意,忍不住朝他所在的方向側目而去。
在這座被畫地爲牢符控制住的寺廟中,身爲領域主人的許紙存在感可謂極強。
他不用多做什麽,自然而然地就能吸引領域中所有人的注意,成爲當中最具存在感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我的,誰也不許和我搶!”
“呵,先到先得!”
“想獨占那個男人,你們兩個問過我這把劍沒有?”
“你們三個都給我閉嘴,我已數月未嘗過男人的味道了,今天就是大人來了也得輪到我來享用!”
廟裏的四隻女伥鬼都對許紙的身子饞得不行,一個兩個的都争先恐後地朝他沖了過去。
“長得俊就是好啊,死前還能享受一番美妙的魚水之歡......”
瞧見那四隻貌美如花的女伥鬼都争先恐後地往許紙那邊沖去,此刻半邊身子都陷進地面動彈不得的光頭男子不由得是看酸了。
而身爲當事人的許紙見狀,則是默默地從身後抽出那把短小無力的桃木劍,準備開始辣手摧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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