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在第一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他已經差不多有所猜測了。那個人的寫輪眼的本質氣息,卻是自己曾經隻見過一兩次的一個普通的現在已經死去的族人了。
宇智波帶土,木葉現在的精英上忍,旗木卡卡西的隊友兼好友,也是自己的好友,宇智波止水的表兄了。
不過那個家夥雖然是個熱心腸的愣頭青,但是卻也是一個真誠的人了。但是他應該也已經死去了才對了。
所以現在鼬将面具人是宇智波帶土的心思排除了。畢竟,關于帶土是怎麽死的,族内可是有一份報告的,那是卡卡西所述的,真實性很高了。
那麽,面具人的寫輪眼很可能是将那位前輩帶土的遺體得到了,然後從其身上得到了寫輪眼了。
木葉的卡卡西都可以将其開發到三勾玉乃至萬花筒的程度,面具人也能夠做的也是沒那麽奇怪了。
從見到面具人的能力之後,他就對其産生了深深的忌憚了。那種能力不僅攻伐犀利,就連防禦也可以算是無敵的。
鼬将這種想法埋在心底,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畢竟這些也隻是自己的猜測,沒有證據了。
而且就算有證據了,那麽也沒有什麽用處,這個可以威脅到面具人嗎?不存在的。
而剩下的人當中,就算是全開實力也很難拿下的自然就是這個眼前的首領佩恩了。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兩個便是一直在大陸遊蕩的蠍和迪達拉了,因爲沒有見到,所以鼬不會妄下判斷,隻要親眼看到的時候,才能夠知道究竟孰強孰弱了。
佩恩很奇怪了,他現在看起來實力也就比當初見到的時候強一點了,但是卻好像身後藏着更加巨大的力量。
本來他的心靈好像被束縛着,但是現在卻又不知爲何解開了。
毫無疑問,現在的佩恩比之當初的實力沒有多大變化,但是難纏程度卻翻了幾番。
佩恩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浮現出迪達拉給他的情報了。
本以爲曉組織中,真正藏的深的人隻有一個所謂的宇智波斑而已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鼬居然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家夥了。
尤其是想到鼬具有那傳說中的三神器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了威脅了。
不過現在自己随時可以轉換成另一個狀态,所以也不會懼他。畢竟,自己現在擁有着傳說中的六道仙人才能夠擁有的輪回眼呢!
這雙眼睛給了自己強大的實力,盡管招來了外道魔像那種罪惡的存在,但是他的力量不能夠否認了。
“宇智波鼬,你覺得現在的曉是怎樣的一個樣子呢?”佩恩問出了一個讓鼬沒有預料到的問題。
仔細回想之後,鼬慢慢的開口道:“派系?!”
“沒錯了。”佩恩看着鼬的面容面無表情的繼續開口道:“現在的組織分成了三個派系了。”
五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切都明了化了。
宇智波帶土不是傻子,黑絕更加不是了。他們明顯能夠感覺出現在事情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控了,長門的貌合神離更是顯著了。
但是由于輪回眼的關系,他們還不能夠和對方随意鬧翻了。盡管他們還有外道魔像控制着長門,但是長門好像已經不害怕了一般。
果然是那時候出現了變故嗎?長門好像對于自己等人已經起了反抗的心思了。
但對此,他們也毫無辦法,黑絕隻是一個擅使陰謀詭計的意志體而已了,帶土現在的真正實力也是不特别強大了。
想要做到将現在的佩恩擊敗,雖然有可能達到,但是曉組織的其他人也不會服他的。
畢竟,明面上的所有人都是信服身爲明面上的首領,佩恩的驅使的。輪回眼的威懾力超出想象了。
帶土要真的想要對長門出手的話,那麽差不多相當于對整個曉組織出手了。盡管并不懼怕,但是這種程度,帶土現在是真的做不到了。
所以就隻能夠放着了,看着情況發生變化,然後才能夠尋找到機會了。這算是唯一的辦法了。
曉組織現在的派系就是,以佩恩(長門)、小南、迪達拉、蠍爲一個派系,宇智波帶土(阿飛)、幹柿鬼鲛、絕爲一個派系。剩下的飛段、角都、鼬都是不知情的人,單獨爲另一個派系。
“三個派系的區分,你應該也明白吧!”天道說着:“畢竟也算是少數幾個知道阿飛的身份的人了。”
“所以現在首領你是想要拉攏我嗎?”鼬有些好奇地問道:“既然有不和的派系,爲什麽首領您不憑借強大的實力将其擊敗,然後收編過來呢?反而是去拉攏身爲中立的我。”
天道深深的看了眼鼬,然後說道:“這其中的原因你不知道嗎?難道你有自信可以将那個家夥擊敗了?”
鼬閉上眼睛,天道知道其是在感知,然後開口道:“不用了,周圍沒有絕的存在,我在談話之前就已經探查過來的。并且,有結界,他也是不能夠随意進來的。”
鼬看了眼天道,然後很認真的說道:“如果不用顧忌身體原因的話,我可以将他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但是我殺不了他。”
“嗯,這倒是真事。”長門已經知道了鼬的實力,對于鼬這樣的話話也是能夠理解了。
将身體扯入另一個空間,從而達到躲開這個世界攻擊的目的,這簡直就是作弊啊!
“還有,我的時間也不多了,也許幾年之後,我就死了。”鼬很平靜的說道:“這樣的話,你覺得我還有拉攏的價值嗎?”
天道看着鼬,沒有開口。同時,鼬也看着天道的眼睛,好像可從天道的眼睛透過看到在地下操控其的長門了。
兩人就這樣對視着,久良之後,天道這才開口道:“我說服不了你,那麽就在等幾天吧!等到知曉一切的人來到之後,讓他來遊說你吧!”
“請不要離開雨隐村,在這幾天之内。”天道認真的說着,“不然的話,我可以判定你背叛曉組織了。”
鼬點點頭,平靜的離開了這裏。但他的心中是否如他臉上的那麽平靜呢?誰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