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拿幾十近百卷鞭炮一同點燃一般,隻是這裏的聲響和威力都不是鞭炮所能夠比較的。
以水華爲中心,方圓三公裏的地方都發生了爆炸。
十來分鍾之後,從木屑中爬了出來的霧隐追殺部隊剩下的幾人紛紛目瞪口呆了。
整個森林好像被直接挖去一塊,隻有殘留的黑色的、坑坑窪窪的地面,周圍無數的燃燒着的木屑才能夠證明,這裏之前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了。
“水遁·大瀑布之術!”隊長沒有急着真正,而是施展出了這個耗費查克拉頗多的忍術,将這裏的火焰都先熄滅掉。
周圍的忍者都是學的有模有樣的,收拾出了一些水遁忍術了。在一衆霧忍的水遁之下,這裏的火焰都完全熄滅了。
然後就是久久的沉默了。
一個人終于忍受不住這種氣氛了,道:“隊長,我們還追嗎?還有,那個羽高擁有這樣的實力嗎?真的很難讓人相信了。”
隊長也是反應過來了,然後一巴掌呼在那個問話的頭上,道:“追什麽追啊!這麽長時間耽擱了,怎麽可能還可以追的上呢!”
“還有,如果這些真的是那個羽高弄出來的話,那麽他的危險程度就要提升一個程度了。那就不是我們幾個可以完成的了。”
“我們還是老實一點,完成自己能夠完成的事情吧!”隊長說道:“現在收隊,回去報備任務失敗了。”
“那死去的那三個家夥呢?”一個隊員問道。
隊長腳步沒有停留,道:“那種家夥會有人爲他說話嗎?還有這也是他執意要前行的,我們也是勸過的,但是沒有用處了,所以,這與我們是沒有多少關系的。”
“哦哦!隊長說的對了,那個家夥造成的一切了,另外兩個也是倒黴蛋了,他們選錯來的人了。還有,這個任務也是他主動要接的,隊長您也沒有主動要求了。”隊員紛紛這樣說道,試圖将一切事物都從他們身上撇清了。
“事實就是這樣了,我們離開吧!”
在霧忍離開之後不久,一直鹈鹕從遠處沒有被沖擊波擊倒的大樹的樹冠之上飛了下來,然後朝着天空飛了過去。
“看來目的已經是達到了,那麽就離開這裏吧!”迪達拉接過鹈鹕,然後收了回去,看着白說道:“土蜘蛛居住的地方很偏僻,我們去茶之國的首都看看吧!上一次沒有好好逛逛,這一次補上吧!”
“可是我們的行程不要緊嗎?”白聽到可以逛街,沒有先高興,而是擔心會不會耽擱時間了。
“放心吧!用不了一兩天的。”迪達拉伸手摸着白柔順的頭發道:“再說了,這也是陪你了,用這些時間也是值得的。”
白紅着臉,點點頭,默認了這個決定了。
蠍的話不用管,他又不用吃飯,在哪裏飄着都是一樣的了。迪達拉将天上的巨鳥的飛行路線設定好,然後載着白就先一步朝着茶之國的都城飛了過去。
茶之國的都城不是在面積較大的下茶之國,而是在稍小一些的上茶之國了。不過由于被隔開了,所以下茶之國也産生了一個類似一首都一樣的城市,這個國家因爲獨特的地理環境,而擁有了兩個首都了。
而一般說茶之國都城說的都是上茶之國的都城了,畢竟這裏才是真正的都城了,其繁華程度也不是下茶之國都城所能夠比較的。
脫離了森林的範圍,羽高在遠處聽到了巨大聲響,知道了自己已經算是擺脫了追殺了,也就停下腳步,準備好好休息一陣子了。
畢竟連續不斷的急速奔跑,對于身爲忍者的羽高來說,也有些吃不消了,再加上因爲釋放了很多爆炸泡泡,所以他的查克拉也已經耗盡了,現在已經到了極限了。
盡管有些疑惑爲什麽自己的泡泡威力那麽大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去深究了,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了。
恢複了體力,他就立刻趕路了,他的目标是上茶之國的都城了。那裏的一個王侯和他的關系還不錯,先去那裏帶上一陣子吧!
等到風頭過了,自己再回土蜘蛛一族看看吧!還是對于瑩不是很放心了。
由于土蜘蛛一族的位置,盡管偏僻,但實際距離都城的位置也不是很遠,迪達拉和白就先一步到達了這裏。
他們裝成普通人,進入城市,當然,也就隻是換了衣服,改變了下發型而已,這對于他們來說已經很熟練了。就這樣,像一對普通的情侶一般,逛着一個個商鋪,看到有喜歡的東西就直接買了下來。
反正這幾年因爲幫助别人,倒是得到了不少的報酬,再加上沒有什麽不良嗜好,所以銀錢還是很充足的。
不過因爲出色的外貌,以及一擲千金的舉動,他們倆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這其中就有王侯的眼線了。
很巧合,這個王侯就是那個和羽高有關系的王侯,因爲他很愛結交奇人異事,所以他同樣和迪達拉也有些交情了。
迪達拉也準備待會陪着白逛完商鋪之後,就去拜訪一下了。而現在被那個家夥的人看到了,那麽看來是不能夠繼續逛下去了。
迪達拉拉住白的手,道:“抱歉了,看來我們得停一下了,有個有點煩人的家夥需要打發了,本來準備待會去的,但是現在他們馬上就要過來了。”
“沒關系的!”白善解人意的搖搖頭,道:“逛街的話,什麽時候都是可以的,我能夠理解了。還是先拜訪人家吧!”
“白,有你真好呢!”迪達拉說着,伸手親昵地捏了下白的鼻子,惹得其皺了皺眉頭。
沒過一會,在一個家夥的帶領之下,一頂日式的大轎子出現在兩人面前,迪達拉沒有廢話,拉起白的手就和她一起坐進轎子當中了。
轎子穩穩的離開,這又惹起周圍人的一陣議論了。
與此同時,羽高也來到這都城了,與迪達拉的待遇不同的是,他顯得有些風塵仆仆,并且整個人都很疲憊,一個人走到了那位王侯的府門前。
被人攔住之後,他掏出一塊令牌才得以進入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