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卻忽視了瑩的想法了。當她拉起瑩的手,想要将瑩帶出去的時候,瑩先是害羞,然後問道:“羽高先生,我們要去哪裏呢?”
“離開這裏,離開茶之國,到别的國家去。”羽高也是耿直,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了。
“離開這裏,去别的地方?”瑩有些遲疑,然後問道:“可是我是土蜘蛛一族的聖女啊!我要保衛土蜘蛛一族的,怎麽能夠随便離開呢?”
“可是你留在這裏的話,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羽高有些着急,再拖下去的話,土蜘蛛一族的守衛可能就會發現了。
“是關于修煉禁術的事情麽?”而瑩忽然很平靜的問道:“如果您是擔心我可能會因爲修煉禁術死去的話,大可不必擔心了。白浪大人說了,這次禁術已經很完善了,應該不會出現這一類的事情的。”
白浪?!羽高忽然想到了這個人,他平時的風評就不是很好,但是現在卻忽然幫助自己,然後還對瑩說這樣的話,而且,現在白浪也不在土蜘蛛一族,剛剛他也是問過白浪的親信的。所以,難不成、、
羽高忽然想到了一個有些可怕的結論,瑩被禁足的原因可能就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然後這才被禁足的。要是這樣的話,白浪很可能失去通風報信去了,霧隐的追殺部隊待會很可能出現在這裏的。
“先不管這個,瑩,我問你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了!”羽高面對着瑩,雙手搭在瑩的肩膀上,很嚴肅的盯着瑩。
瑩被羽高盯着,心中很亂,但是看到羽高的神色,這才勉強紅着臉讓自己的眼睛面向羽高的雙眼了。
“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了?”羽高問道。
瑩沒有遲疑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您是六尾人柱力了,但是我不會因爲這個而疏遠您的,我願意待在您的身邊了。”
“你有這份心,我很高興,但是還有别人知道這個事情麽?”羽高繼續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瑩看了看羽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羽高先生,我在查閱資料的時候,被長老發現了,現在應該長老們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了。”
“什麽!?”羽高一直沉穩的面容露出了驚愕的表情,然後他一整心情,對着瑩道:“那麽,瑩,你願意跟我離開這裏嗎?放棄這裏的一切,包括身份,跟着我嗎?”
“瑩不明白,爲什麽您非要離開這裏呢?”瑩說道,然後她想到了剛剛羽高的問話,道:“難道說,長老知道了您的身份可能會爲難你嗎?可是之前我爺爺剛剛說過,您是土蜘蛛一族永遠的朋友啊!”
“不是你爺爺,應該是白浪那一派系了。甚至可能是白浪一人的做法了。具體的而我就不跟你解釋了,現在,是時候做出決定了。”羽高道:“我希望你能夠跟着我,我一定會護你周全,并且讓你健康快樂的成長的,這是我的承諾了。”
“我、、我、、、”瑩很糾結,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一邊是生她養她的家族,一邊是很可靠,自己很仰慕的老師。
她真的很苦惱了。
就在羽高等候瑩的答複的時候,他忽然神情一變,然後抱着瑩的身體離開了原地位置了。
“水遁·水龍彈之術!”一道水龍擊打在剛剛羽高和瑩站着的位置了,連同那裏的房屋都被這個忍術摧毀了。
“怎麽回事!!”土蜘蛛一族的人紛紛出來查看情況,瑩的爺爺也來了,羽高看了看情況,然後就抱着瑩走了過去,将瑩交給她的爺爺,然後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了。
“先生!你要走嗎?”羽高的衣袖被瑩拉住,看着瑩的眼睛,不願意撒謊,羽高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是霧隐的追殺部隊了,他們是沖着我來的,隻要我離開了,他們也就跟着離開的,那樣就不會連累你們土蜘蛛一族了。”
“瑩你的選擇大概我已經知道了!”羽高掰開瑩的手掌,讓自己的衣服從她的手中松開,然後握着她小巧的手,道:“我理解你的選擇,畢竟這裏是你的家了。所以,以後要繼續努力了,你可以好好守護你想要守護的東西的!我相信這一點了。”
“畢竟,你是我羽高教出來的人了!”
羽高松開瑩的手掌,然後幾個拿出一根長管,許多泡泡出現,朝着另一邊飛去,而羽高跟在泡泡身後,幾個跳躍之後,離開了土蜘蛛的駐地。
瑩看着羽高的背影,淚水自然止不住了,她很擔心羽高,想要爺爺派人出去幫助羽高,但是他爺爺卻是拒絕了。
“那是羽高大人自己的選擇了,我們不要辜負了他的一片好意了。”她爺爺說道:“還有,那是霧隐的追殺部隊,是霧隐最精銳的部隊了,我們過去也是白白送死而已了,還可能成爲羽高的累贅了。”
瑩哭着,很無助,但是沒有人來幫助她了。她的爺爺将瑩送回她自己原本的房間,然後便離開了。
然後,不久之後,消失不見的白浪,忽然敲開了瑩的房門。
“你!就是你造成得這些事情,才讓老師離開的!對不對!”瑩看着白浪大聲指責着。
“沒錯了,但我這也是爲了土蜘蛛一族着想了。”白浪滿口仁義道德,試圖糊弄着經曆不多的瑩。
另一邊,羽高憑借着自己的泡沫忍術成功從霧隐包圍之下突破,沖了出去。到了稍微安全一點的地方,羽高看着土蜘蛛的駐地,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
“瑩,你可要好好生活才是呢!”
羽高收斂心态,然後繼續逃亡起來了。霧隐的追殺部隊,最擅長的并不是正面對戰,而是追蹤以及追殺了。
他得快點離開這裏,這樣的話,才不會被追上,才不會被押回霧隐村了。
雖然,聽說霧隐村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羽高還親自回去看過了,但是他還是不願意回去了。
就這樣自由自在的在忍界遊曆,這樣最爲符合他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