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門外五米的地方,穿着大紅色的圓領袍,束着腰帶,穿着黑靴的六十歲左右的男子,臉上陪着笑臉。恭恭敬敬的站着。
他的身後,是一輛華麗的馬車。裏面裝着滿滿的寶物。
夏承相弓着背,在一個龍宮小将的陪同裏,慢吞吞的從龍宮正門裏走出來。
“夏承相,怎麽樣?”穿着大紅袍的男子,急忙主動上前兩步。
彎腰曲背的夏承相,斜着眼睛。瞧瞧面前的男子,“魯承相龍王不在龍宮,您這突然帶着厚禮拜訪東海龍宮。我也不好處理啊。”
原本堆着笑臉的魯承相,頓時換成一張苦臉,“這都已經三天了,您還沒有聯系到龍王?”
“龍王事務繁忙,要不”您再等幾天?沒有龍王的命令,我也不好放您進去啊。”夏承相顯得很爲難的樣子。
從西海龍宮遠道而來的魯承相。聽到這樣的答複,都快要哭了。
他奉曾老頭之命,周六帶着重禮來到東海,想要和解,然而東海方面隻派級别相當的夏承相出來招待,而且采取的是冷處理,這位西海的大承相,連東海龍宮的門都進不去。
這三天的時間,他的龍宮的門外,風餐露宿,苦不堪言。
但是誰讓曾老頭不顧東海将士的阻攔硬闖東海龍宮呢,既然西海不合,東海也就可以不按照正常的禮數來做。
偏偏西海的太子還在東海的龍宮裏被“照顧”着,東海既然不在乎這份西海的厚禮,西海也隻能默默熬着。
“在下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委屈魯承相,在此繼續等候。”夏承相微微拱手,轉身走進龍宮。
眼看夏承相就要走進去,魯承相咬咬牙,顧不得身份,急忙過去拉住他,“夏兄!夏兄!”
“我們西海,再加五塊西海玄冰,如何?”他愁眉苦臉,說道。
夏承相搖着頭,輕輕拿掉他的手掌。“此事,還需禀報龍王”
穿着紅袍的魯承相,再咬牙,“八塊!”
總共力塊西海玄冰啊,”
看到夏承相臉色略緩,魯承相急忙再說道,“這份厚禮,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感謝貴方對我宮太子的細心照料,隻是太子久住東海,也萬分叨擾,若是傷勢穩定,還是希望接回西海療傷。”
他避重就輕,繞開曾老頭闖入龍宮的事情不提,就好像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完全沒有生過。
刀塊西海玄冰,是曾老頭給他的談判底線,外加衆多的珍稀寶物,這次西海主動要求換回曾逸韬,是實實在在的大出血。
“魯承相稍等片玄,待我找幾位長老商量商量。再做答複。如果隻是答謝禮,問題倒是不大。”夏承相趁機松口。
冉門不見,拖延三天,這是趙廣給他的命令。
西海的态度越是急,抛出的底線越是後退,就證明西海是真正的求和。特别是作爲“戰略物資”的西海玄冰,西海能夠交出力塊,就證明他們已經急壞了。
夏承相回到龍宮裏,把西海的條件向坐鎮龍宮的趙廣給說明,趙廣終于點頭,“放人!”
“領命!”夏承相匆匆退出宮殿。拿着趙廣的口谕,去後方的宮殿裏放人。
東海和西海沒有正式開戰。東海扣着西海的太子,也是麻煩。而用一大批的寶物和刀塊西海玄冰換走這個麻煩,這筆交易,非常的劃算。
隻是夏承相怎麽都想不明白。曾老頭前幾天還親自闖到龍宮裏把舊位長老強行帶走,僅過半天,怎麽态度突然就軟了?
他算來算去,東海龍宮裏,沒有誰能夠改變格局,而整個東海龍宮裏。隻有一個變數,那就是龍宮的最新驸馬,郝仁。從曾逸韬在軟禁的宮殿裏,整天辱罵郝仁,夏承相就知道把曾逸韬打下來,這是郝仁的功勞。
而那舊位長老,顯然也是跟着掉進大海裏的,同樣跟郝仁有關。
郝仁還能在趙焰紫的生日宴席上把秦少陽逼退,還能博得審查官蘇涵的青睐,還能在趙闊渡劫的時候,把最後一小波雷力給吸收,,
在夏承相看起來,這位驸馬,帶來太多太多的驚喜。
就連趙闊離開龍宮,出去曆練。也親口說道,“郝仁這小子,給我盯緊了!我再破天龍之境,就耍靠他了!”
慧眼識才,龍王的眼光,果然是犀利啊”夏承相一邊走,一邊露出淺淺的笑意。
而天天在龍宮裏吃粗茶淡飯的曾逸韬,脾氣不是一般的大。他從宮殿裏走出來,立刻就大叫大嚷。
“東海龍宮,居然敢關我!總有一天,要把你們的宮殿都拆了!”
“我爺爺一定會領着千軍萬馬,踏平你們!”
“天天給我吃這些破東西!呸!”
曾逸韬邊走邊指,把幾天裏的怨恨都叫罵出來。
在龍宮裏巡守的禁軍将士們,看到曾逸韬如此嚣張,都憤憤不滿,但看到夏承相陪着他,隻能壓制怒火。
“誰啊!吵吵鬧鬧!吵吵鬧鬧!”
正在附近百花宮裏采摘藥草的甄童子,忍不住跳出來。
他前幾天被曾老頭打一個巴掌。這些天臉上的印子終于有些消退,他來百花宮裏摘一些消腫的草藥,準備過一陣去西海龍宮,找“老混蛋”的晦氣。
卻沒想到,他正好撞到西海龍宮的小混蛋”被放出來。
“哪來的毛小子!敢攔我!”曾逸韬正是暴怒的時候,身邊的夏承相功力高,他不是對手,而看到甄童子這張臉,他心生厭惡,立剪擡起一腳。
嘭!
甄童子沒有防備,胸口被狠狠踢中一腳,猛地向後摔倒,在龍宮的石闆路上滑出半米,手裏的藥草也被甩遠。
夏承相沒想到曾逸韬兇惡如此,剛剛也沒想到要攔甄童子,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甄童子是囚牛的徒弟,盡管這一百年裏做的事情,僅僅是燒火童子。但作爲囚牛的親傳弟子,地位也是相當的不一般!
而甄童子,本體是妖獸,百年前成功化形,脫胎換骨,重頭修煉,看似厲害,實則隻有離級的修爲!
囚牛還未傳授甄童子任何功法。讓他專心鑽研煉丹煉寶。那是因爲”這位龍族的祖師爺,從不覺的。自己的徒弟,還會受人欺負!
而甄童子正要爬起,曾逸韬又是上前兩腳,“叫你說我!叫你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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