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默默地想到“安、培晴明的後裔是土禦門家,江戶時代因受到德川幕府的庇護,成立“土禦門神道”,一直掌握着陰陽師集團的實權。土禦門神道也稱安、培神道、安家神道或天社神道,是由土禦門泰福于近世所創立的一個神道派别。也就是說土禦門家族是一個陰陽師家族。”
蹇毅在心裏繼續感歎道:“陰陽師啊!也不知道那些神乎其神的陰陽術式真的存在嗎?應該可能也許不會存在吧,不然她們也不至于會被困在這裏。”
之後大家又都安靜了下來,這時突然聽到有什麽東西撞擊玻璃門的聲音。吉田野司馬上跑到窗邊看了下驚恐的說道:“來了,那些喪屍門已經打破了玻璃門進來了……”遠坂仕人一聽馬上慌了:“什麽?你說的是真的?”然後也趕緊跑到窗邊去看了一眼接着說道:“完了,它們進來了。”
屋裏幾人聽到他兩的話也都站了起來。蹇毅又重新把自己的包背好,穩穩地拿起了村雨。土禦門紫看到蹇毅手中的村雨一時有些疑惑地自語道:“村雨,怎麽會在他手中?”
上野直樹也從床底下拿出一把應該是練習用的竹刀站了起來。遠坂仕人這時卻突然走到蹇毅的身前一把抓住蹇毅的領口:“都是你這個家夥,把那麽多喪屍都引了過來,現在怎麽辦?啊?你說啊?”
大家都看着這一幕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蹇毅斜了一眼抓住自己領口的遠坂仕人,也沒有說話隻是慢慢用右手握着抓住領口的這隻手接着往後一扔,突然遠坂仕人就這麽像小貓一樣被蹇毅從他頭頂扔到了後面。
“嘭”的一聲,遠坂仕人重重地摔在了地闆上,除了土禦門紫以外,其他人看到蹇毅這一手都非常驚訝。要知道那是一個一百多斤的人,不是什麽小貓小狗,缺突然被看起來那麽瘦弱的蹇毅給扔飛了,而且看起來蹇毅的面色還是那麽平常好像根本沒有使出什麽力氣一樣。
“啊!痛死我了!”摔在地上的遠坂仕人還在一邊呼痛一邊掙紮。可能這裏的動靜刺激了樓下的喪屍,隻聽“嗷……嗷”的幾聲低吼迅速向着樓上傳來。
蹇毅知道這個酒店是不能再待了,于是拔出村雨走了出去。吉田野司看到蹇毅就這麽走了出去喊到:“喂!外面那麽多喪屍你還敢出去啊!你不要命了?”然而蹇毅并沒有回答他。
土禦門紫突然對着土禦門玲奈說道:“玲奈,我們也走了。”土禦門玲奈點點頭:“嗨,小姐。”然後兩人也走了出去。吉田野司看到兩個女孩子也走出去了表示非常震驚,看了看上野直樹,又看了看還在地上掙紮的遠坂仕人,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遠坂仕人躺在地上看着蹇毅她們走出去了惡狠狠地說道:“媽的,希望喪屍能咬死那混蛋,還有土禦門紫也是,希望都咬死他們,隻是可惜了那張漂亮的臉蛋了。”
上野直樹這時走過來把遠坂仕人給扶了起來。遠坂仕人對上野直樹說了聲謝謝。上野直樹搖搖頭說道同時對着吉田野司道:“我們也得想辦法逃出這裏,不然等喪屍過來了我們都會死的。”遠坂仕人和吉田野司都點了點頭。
“剛剛那個讨厭的家夥還挺對胃口的,我早就想教訓一下遠坂仕人那個混蛋了,仗着自己是律師老是來勾搭小姐。要不是以前怕對小姐的名聲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我也早就教訓他了。”土禦門玲奈跟在土禦門紫身後一邊走一邊唠叨。
土禦門紫微微笑了下說道:“好了,玲奈先别說了,我們先想辦法和家族聯系上吧,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不知道家族怎麽樣了。”
土禦門玲奈說道:“小姐你就不用擔心了,家主的式神那麽厲害,而且家族裏還有不少的陰陽師,區區這些喪屍能拿土禦門家有什麽辦法!”
土禦門紫聽到土禦門玲奈的話也有些贊同的說:“是呢,應該是我多慮了吧。”
蹇毅來到樓梯口,看到不少的喪屍正前湧後繼地從樓道口慢慢地順着樓梯往上擠,因爲喪屍視力的退化在可以看出喪屍們在樓梯上移動的相當艱難。還有幾隻喪屍甚至摔倒了然後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倒向後面去砸倒了不少的喪屍。
看到這群喪屍,蹇毅突然覺得喪屍們也挺可憐的,就憑着這些東西能夠打破全世界的秩序,蹇毅總覺得很不可思議。握緊手中的村雨,仗着自己莫名的怪力,蹇毅又沖進了喪屍堆裏。
砍掉幾隻喪屍的頭後蹇毅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體力還沒有恢複過來。身體的反射速度也下降了,很多次都有些躲不過喪屍的攻擊,不過蹇毅還是強忍着身體的疲勞,險險地躲開了,畢竟自己雖然力氣大了,可是身體強度自己還真不知道能否擋的住喪屍的指甲。
小心翼翼地蹇毅慢慢和喪屍周旋,一邊纏鬥一邊向着門口退去,雖然門口的喪屍更多,可惜想要從這裏出去隻能通過那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蹇毅估摸着自己安然避開喪屍逃出去的可能性。
這時土禦門紫和土禦門玲奈也出現在了樓梯口,看到這麽多的喪屍也着實驚吓她們一下。土禦門紫看到蹇毅的身影突然說道:“他的體力應該還未恢複過來,玲奈,你去幫他一下。順便把門口清理了,咱們需要從那裏出去。”
“嗨,小姐!”然後土禦門玲奈挽起了自己的衣袖,一個縱身從樓道口跳進了喪屍堆裏。
隻見土禦門玲奈好似惡虎撲進羊群裏一樣。穿着吊帶襪的小腳卻能一腳踢飛一隻喪屍,飛出去的喪屍還連帶着砸飛了好幾隻其它喪屍,一雙纖細的小手左右各抓住一隻喪屍然後猛地往中間一碰,兩顆喪屍腦袋就這麽給互相裝碎了血液濺起老高老高。完了還不忘對着蹇毅挑釁的蔑笑一下。
“喂喂!這是何等暴力的女仆啊!這身手不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該有的身手吧!”蹇毅看着土禦門玲奈對自己的蔑笑有些後怕的想到,“剛才她好像還誤會我了,完了,我會不會也将被她爆頭啊!!”
土禦門玲奈沒有理會蹇毅那驚愕的目光,自顧自地爆碎一隻隻喪屍,反是她所經之處便沒有一隻完整的喪屍屍體。各種血花在幽冷的房間裏盛開,看着那暴力的身影,誰都不會想到造成這一切的隻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元氣滿滿的小女仆。
土禦門紫這時也慢慢地走了到了蹇毅身旁看了看蹇毅震驚的目光說道:“你好,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呼呢?”蹇毅聽到有人問自己才回過神來,發現是那位土禦門家的大小姐問自己有些木楞的說:“額,你好,我是蹇毅。話說土禦門紫小姐,你家的女仆好厲害啊!這麽厲害的女仆是哪裏請的,我也去請一位去!”
土禦門紫聽到蹇毅的話笑了笑說道:“呵呵,蹇君真幽默,蹇君不是日本人嗎?從你的發音還是多多少少能聽出來的。”
蹇毅沒想到土禦門紫這麽厲害,以前雖說自己的日語是自學的,可經過這半年多時間,蹇毅覺得差不多自己已經把自己的發音差不多糾正了。沒想到土禦門紫卻一下就能聽出來。
“啊,我父親是中、國的,我在中、國老家待的時間比較多,可能日語就沒有漢語熟悉了。”蹇毅随便捏了一個謊話搪塞土禦門紫。
土禦門紫隻是淡淡地說了聲:“額,是麽?”然後不再說話,朝着土禦門玲奈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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