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吳道玄是以穿越而來的吳道元的靈魂意識爲主,他對于林琴音這個名字,也隻是局限于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待兩個十五歲少年之間純粹卻又可惜的初戀。
但是呢,吳道玄心中也明白,要是真的面對着林琴音,已經死去的吳道玄的記憶,一定會對自己産生影響的。
搖了搖頭,吳道玄微微笑了一下,随即睜開雙眼,再次以全新的視角打量這個神奇的聖畫世界。
吳天依然還在原處盤膝修煉着,吳道玄見此,感激地凝視着父親,要不是他從後背輸入畫氣,吳道玄也沒那麽容易進行靈魂和記憶的融合。
至此,吳道玄把吳天當做自己的親生父親來看待,與以前的吳道玄并無二緻。
吳道玄見吳天修煉的過程并無意外,便站起身來,去尋找那個發出五色光芒的東西來,也正是這個東西&頂&點&小說 {}保護住了死去的吳道玄的殘魂七天,他想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東西。
經過數分鍾的四處尋找後,吳道玄終于在一處草叢中發現了那個東西。他連忙從草叢中把那個東西撿起來,放在手掌上仔細觀察着。
這是一個五寸見方的五色硯台,在硯台的四邊分别雕刻着青龍、白虎、朱雀、玄武,而硯台研墨的凹槽内。是雕刻着黃色的麒麟。
把硯台翻過來,吳道玄發現在它的底部,刻着兩個充滿霸氣的象形文字,組成文字的筆畫都包含着細緻難以辨認的紋路,充滿着神秘。
吳道玄仔細辨認着兩個象形文字後,終于發現是‘番天‘二字。
“番天硯?這個倒像是道教傳說中的至寶番天印,難道被人改造成硯台了?”吳道玄不禁自語道,言語中有些奇怪,有些玩味。
吳道玄繼續把玩觀察着手掌上托着的番天硯,一時間有些愛不釋手。尤其是番天二字中蘊含着很多玄奧的畫紋。其玄奧複雜的程度,一定都不比記憶中的自己後背的天生畫筆圖的紋路簡單。
可是忽然間,吳道玄的右手掌不小心被番天硯的一處比較鋒利的棱角給割破了皮膚,頓時鑽心的疼痛侵襲着他的神經。一時間使得他的雙手抖了一下。又是一不小心左手掌也被割傷了。頓時兩條長長的血痕出現手掌心上。
這時吳道玄才注意到番天硯的棱角都非常的鋒利,肉眼看上去都快有匕首那樣鋒利。
吳道玄雙手掌上的血痕被割的很深,大量的鮮血從中湧出。不到幾秒鍾,他的雙手掌上滿是鮮血,其中有很多鮮血都在他的慌亂中,粘染在番天硯的四周四神獸的圖刻上。
而番天硯底部的番天二字早已被大量的鮮血給浸滿了,也就在這時,番天硯開始綻放出璀璨的五色光芒,光芒刺激得吳道玄感激閉上雙眼,在閉眼的時候,他心中很想把番天硯扔在地上,可上面已經被自己的鮮血割浸染着,他又有點舍不得。
好在璀璨的五色光芒也隻是閃耀了幾秒鍾,感覺到眼前沒有光芒刺眼後,吳道玄緩緩地睜開雙眼,霍然看到自己原本滿是鮮血的雙掌,一點鮮血都沒有,變得幹幹淨淨。
尤其是左手掌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一點痕迹都沒有,而右手掌上的傷口還在緩慢地出血,流出來的血,在吳道玄的靜靜觀察下,全部湧入番天硯的底部,被一點一點吸收着。
到了這樣的地步,吳道玄豁出去了,也不急着去處理右手掌的傷口,畢竟左手掌上的傷口自動愈合了,他猜測失血的量肯定不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于是他靜靜地盯着右手傷口,想看看這番天硯到底要吸收他多少血液。
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而吳道玄右手掌上的傷口也一點一點地往外滲血,大約過了五分鍾後,番天硯的底部終于不再吸收他的血液,但再過了一分鍾後,傷口依然沒有自動愈合。
見此,吳道玄有些害怕了,忽而他看到硯台正上方凹槽中的黃色麒麟圖刻綻放出一絲微弱的黃光,他心中猜測道:“難道是要我把血液滴到凹槽中,隻有凹槽也盛滿了鮮血,我的傷口才會自動愈合?”
想到這一點,吳道玄猶豫了一會兒後,便左手托着番天硯,把右手上滿滿的鮮血全部滴到凹槽中。
吳道玄完成這個動作後,霍然發現傷口變大了,更多的血液如流水一般直接流到凹槽中,不一會兒,凹槽就盛滿了血液。
但番天硯的凹槽盛滿血液後,一時間又變空,更多的血液從傷口中流出,見此,吳道玄徹底驚恐了,趕緊想把右手移開,但他卻發現根本不能移動右手,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大量的鮮血流入凹槽中,凹槽滿了又空,空了又滿,已經四次了。
到了這個地步,吳道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頭昏眼花了,明顯是失血過多的反應。
“番天硯,你不要貪得無厭,難道是想把我徹底吸幹嗎?”吳道玄咬牙切齒地說道,把番天硯當做一個有生命的聖靈來對待,但十分的有氣無力。
也就在這時,凹槽第五次把盛滿的血液吸收幹淨,吳道玄右手上的傷口這才在他的注視下,慢慢地自動愈合。
見此,已經快暈厥的吳道玄才放心地昏睡了過去。
吳道玄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來到一個神奇的五色空間,在這個空間裏,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五大神獸都在空中飛翔着。
而他們卻不是這個空間的主人,在空間的正中央端坐着兩位美豔絕倫的大美人。
吳道玄疑惑地問道:“這裏是哪?你們又是誰。”
“這裏是番天硯内部的空間,我是番天硯的上一任擁有者月姬,而她是番天硯的聖靈。”其中一位大美人俏臉上帶着柔和的笑意,指着另外一位美豔得根本不像凡人的大美人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