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怎麽我的血是甜的啊,是不是因爲有你的唾液在裏面,我以前到沒有舔過自己的血液,但也不應該是甜的啊?!”
方天畫在被方薔強吻了一下後,舔/了舔嘴角上留下的屬于自己的血液,赫然發現原來他的血液是甜的!吓得他趕緊問道。
聞言,方薔微微一愣,沉吟片刻後才回答道:
“那是在兩千前年發生的事情了,那時天畫宗又送來了個喜歡爆粗口的武癡,企圖參悟天畫經,他的修爲境界不高,才神通境第九神神宮期巅峰,但他的體質是武畫通體,已經算是達到武畫通體最圓/滿的時候,這樣的情況會出現異常。
沒想到,他竟然也看到了天畫經上的七成内容,但是當他想參悟修/煉時,卻還是走火入魔失敗了,神魂和一身的精血又便宜了我了,之後我便沉睡修/煉了,直到你的血液把我喚/醒,所以剛醒來的時候,我不禁被他的性格所影響。
至于你的血液是甜的問題,你自己把手指伸/入嘴巴,再嘗嘗便知道了。”
聽完方薔帶着回憶的話語,方天畫心中最後的一個疙瘩不禁徹底消失了。随即他依言把手指放入自己的嘴巴裏面吮/吸了一下,頓時像個木頭人一樣矗立在原處,許久沒有晃動分毫。
“真的是甜的,跟蜂蜜一樣甜,難道我有嚴重的高血糖?!但就算是最高的血糖濃度,也不會導緻血液呈現如此明顯的甜味吧!”
一直呆若木雞的方天畫,站立在原處,嘴裏含/着自己的小拇指,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怎麽樣,是不是很甜。我沒騙你吧。”方薔看着方天畫那呆滞的樣子。不禁嬌/笑道,這才把方天畫從自我震/驚中喚/醒。
“是啊,想不到我的血液竟然會是這麽的甜,難道是自從方天畫筆反饋了我第一滴充滿了生機的血液後。我全身的血液才變得如此之甜?”
方天畫有些喃喃自語地說道。
“你不要再想了。甜的血液就甜的血液。反正對你的身/體沒有明顯影響,也許這便是你聖畫神體特殊體質的特殊血液的味道。
看你現在臉上蒼白的樣子,趕緊休息一下。你本來就應該很疲勞吧,精神和身/體都嚴重地超負荷,又被清玄那死老頭費去了一身來之不易的修爲,如今更是被我吸收了大量的鮮血,所以你還是睡一覺吧,我可以讓你抱着睡呦。”
方薔看着方天畫臉上慘白的樣子,不禁極其心疼了起來,于是說道,言語中又充滿了誘/惑,特别是她有着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蛋,還有着極其妖/娆性/感的身材,哪個男的看到了,能夠忍受得住。
就算是知道她的本體是一堵牆,那又何妨,如今她可是個能夠生兒育女的真正的絕色/女子!
于是乎,方天畫一直緊繃的神/經徹底放松了下來,直接倒在方薔嬌/軀的懷裏,立刻睡着了。
的确,自從在畫龍城的城西遇到華仙月後,到現在,短短的一夜一天裏,方天畫經曆了太多太多的震撼和傷害,神/經和精神一直緊繃着,如今終于有了個能讓他自己放心的人照顧他睡覺,他的心理防禦終于是打開了。
方薔看着直接倒在自己懷裏的方天畫,内心十分心疼,于是她似乎是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心,對着一旁的空地随手一揮,一道畫氣和一幅畫氣能量陣圖飛出,在地面上立馬凝聚成一張柔/軟的畫氣能量床。
随後,她散去自己玲珑嬌/軀上穿着的能量衣,讓誘人至極的美豔胴/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然後又親手把方天畫身上帶着血迹的和破洞的運/動衣,直接震碎成粉末,與方天畫赤身絡體地相擁着,躺在畫氣能量床/上。
“小男人,你真是不容易啊,好好地睡一覺吧,一覺/醒來之後,便是你叱咤風雲的時候。”方薔輕聲說道,把方天畫的五官枕在了自己高/聳的豐胸上,也慢慢閉上靈動的雙眸,陷入了沉睡。
畫氣能量床/上有一幅聚靈陣圖,當方薔沉睡後,便開始自動運轉,且釋放出一道黑色的結界,把整個能量床徹底包裹起來,四面八方的天地精氣被聚靈陣圖聚/集着,彙聚到結界中,滋養着相擁而睡的兩人,尤其是方天畫。
時間緩緩流逝,一晃就是三天三夜過去了。
在這整整三天中,方天畫一直陷入深層次的睡眠當中,聚靈陣圖聚/集而來的磅礴天地精氣,有七成都在滋養着他那疲勞、失血過/度的身/體,且幾乎完全被他的身/體徹底吸收了。
方天畫的身/體,就像無底洞一般,把彙聚而來的天地精氣,全部都一股腦地吸收進入體/内。
而方薔那誘人至極的嬌/軀,則在剩下的天地精氣的滋養下,顯得越發地動人。
在這一天的清晨,休養得格外充足的方天畫猛然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白花花、香噴噴、極其堅/挺高/聳的峰巒,同時感受到後腦勺和臉部下枕着的極其柔/軟有彈/性的東西,頓時讓他心中一怔:
“這難道是方薔的酥/胸?可我怎麽會躺在她的雙/峰之間呢,該不是我睡着了後,獸/性大發,對她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前吧?!但我那時的身/體那麽疲勞和失血過多,不可能能做劇烈運/動的啊,難道是我被強上了?”
想歸想,方天畫知道想象不一定與實際相符,于是他最終還是擡起了腦袋,有點不舍地離開了高/聳的峰巒之間,雙手發力把身/體支撐起,坐立起來,随即便看到了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正是一/絲/不/挂的方薔。
方天畫把方薔的玲珑玉體一覽無餘,不帶一絲邪念地靜靜地欣賞着,就好像在欣賞一幅畫卷一樣,如癡如醉。
可就在這個時候,方薔突然被驚醒了,嬌嗔了一句:“讨厭,你的雙手放在哪裏啊?很癢,很酥/麻耶。”
聞言,方天畫立馬從如癡如醉的欣賞狀态中醒轉,稍微低頭便發現,原來自己的雙手一直在方薔挺翹的豐/臀和細長的大/腿内彎上,不自覺的揉/抓着、撫/摸/着,那柔/軟的感覺和滑膩的凝脂肌膚,讓他雙手流連忘返。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醒來後,就用雙手把自己支撐坐了起來,随後便被你那完美的身材所吸引,雙手可能是自然而然地摸上了你的大/腿和臀/部。”方天畫連忙把手拿開,遮住自己的雙眼,窘迫地解釋道。
“小傻/瓜,我又沒有怪你,你解釋那麽多幹嘛,看都被你看光了,你現在還遮遮掩掩地遮住自己的眼睛幹嘛,大方地看吧,奴家早晚是你/的/人。”方薔也從能量床/上坐起,把方天畫的雙手從他自己的雙眼前拿開,嬌/笑道。
“我們的衣服怎麽都脫掉了啊,難道睡眠中我對你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方天畫雖然被方薔移開了遮住自己雙眼的雙手,但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有些急切地問道。
“放心吧,你的衣服是我給你震碎的,上面都沾滿了血污,且有個破洞,而我自己的能量衣是随/心/所/欲地可以凝聚變化出來的。
我們之間很純潔,就是單純地相擁着睡覺而已;你可不要多想哦,奴家既然一心跟着你,可也不會在你身/體極度疲勞時,奪取你的陽/精的。”
方薔把方天畫偏轉的腦袋轉了過來,與她面對面,吐氣如蘭地說道。
“奪取我的陽/精?難道你心裏連我這麽小的小正太多不放過!”聞言,方天畫看着近在咫尺的絕美俏/臉不禁問道,帶着些許玩笑之意。
“你難道忘記了我的本體是天魔牆嗎,爲何會命名爲‘魔’,那便是我也既可以吸收别人的神魂和精血,也可以吸收别人的純陽陽/精和純陰陰/精,這些更是大補的東西。”方薔嬌/笑道。
“是哦,我怎麽把這茬忘記了,那你怎麽沒有付諸行動呢,我等着呢?”方天畫調笑道。
“要是你得身/體再長大那麽一歲,身/體又沒有疲勞過/度、失血過多,我肯定會偷偷地奪取的。”方薔同樣是妖/媚地笑道。
“不開玩笑了,你趕緊給我變出一套衣服吧,同時也不要引/誘未成年人犯罪,趕緊把你的誘人胴/體遮起來,不然我會怕我變成禽。獸的。萬一那兩個死老頭/子來了,被他們看到就更加不好了。”
方天畫一直盯着方薔美豔絕倫的俏/臉,不敢往下看,但腦中還是會浮想連連,畢竟剛才不就他完整地欣賞過,還撫/摸過,手裏還有餘香呢,于是他開始變得正經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