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龔靈媛自信的回答後,衆人才稍微安心了。
而風元神殿當中因爲沒有那麽多的床鋪和房間,而且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于是衆人就索'性'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以等待着黎明的到來。
一餐不吃飯對于他們這些修者來說隻是小事情,如果成功了,那他們風家的人以後都能自由出入風元神界了
翌日。
當緊閉着雙眼感應到光明後,坐在風元神殿内的一千三百多号人旋即陸陸續續地睜開雙眼,皆是精光四'射',一夜的休息,默默地修煉,讓他們的精神徹底地恢複到最佳時刻,僅是有些餓了而已。
“事已至此,我們現在便趕往風元神界的出口吧。”風天照提議道。
“請老祖宗帶路。”所有的風家衆人皆是齊聲回到。
就這樣,風花雪夜等人,才在風元神殿内坐了一晚上,又要到風元神界的出口逛逛了。
風元神界的出口到不遠,竟然就在風元神殿的後山内。
衆人在風天照的帶領下,經過十分鍾的步行後,已然來到了風元神殿的後山。
這裏是一座高大數百米的人工假山,再假山的中間有一道山澗,陣陣強風正從山澗内吹出。
“大家暫時就在這裏等一下吧,從這個山澗走出去,便連通到了外界的罡風澗,而那時才是生死攸關的時刻。
孩子,你和法神大人随我進入山澗吧。”
風天照先是對着一群風家的人說道,要他們暫時停下步伐,随後又對着風花雪夜和龔靈媛說道。
聞言,風花雪夜也沒有推遲或者恐懼,此刻他的内心反而極其地激動:“天地靈魂啊!拂世罡風啊!陰陽子母風,我來了!”
随後風花雪夜和龔靈媛、鳳舞香、風彩衣四人就尾随着風天照的蒼老身影,進入假山的山澗中,留下了水玲珑和風家的衆人在原地等待。
這個假山的山澗的距離并不長,五人迎着較強的風的阻礙,已經走到了山澗的盡頭。
來到這,風花雪夜旋即放眼望去,前方光明一片,但卻神秘無比,'迷''迷'蒙蒙,看得極其得不真切。
而這時風天照徒然朝着山澗盡頭的前方的虛空中徒手畫出了一個極其複雜的陣型,經過一兩分鍾的設置陣法後,這個能打開風元神界空間之門的陣法已然成型。
“通過了這個陣法,你們四人便會來到外界真實空間中的罡風澗中,我這遭老頭子就先不進去了,我還想再活上幾年,希望等一下,就等見到你們安然回來,并把我們所有的人安全地帶出罡風澗。”
設置好陣法後,風天照旋即從前方推到龔靈媛等人的身後,并解釋道。随後他還從這個假山山澗中退回到風家衆人的聚集地。
見到風天照離去後,風彩衣旋即從體内釋放出一道彩'色'的結界,把四人的身軀完全保護在其中,并對着身旁的龔靈媛和鳳舞香說道:“安全方面便交給我,至于那個什麽陰陽子母風我不熟悉,就交給兩位妹子了。”
“此行甚好!”龔靈媛和鳳舞香齊聲道。
随後,龔靈媛和鳳舞香在結界的前方打頭陣,風花雪夜在中間,風彩衣則是在風花雪夜的身後,持續釋放出結界;四人就以這樣的陣列進入到前方的空間之門的陣法當中。
陣法的前後兩個平面果然時對應這不同的世界空間,四人的身形在進入陣法之門後,一下子就消失在風元神界的空間當中,而在陣法的另一面,四人便是出現在一個封閉的山澗當中,在山澗的最前方有一個小出口,陣陣狂暴的罡風從那裏吹拂到外面的世界,這裏正是連通風家後山的罡風澗。
透過左右兩側的淡淡的彩'色'結界,風花雪夜能清晰地看到,這是一片到處充斥着濃郁綠'色'風系能量的風的世界,看到彩'色'結界受到狂暴風系能量的壓迫竟然稍微地變形了,風花雪夜便知道,這裏的飓風真是強勁得沒話說。
而站在結界最前方的龔靈媛和鳳舞香則是在第一時刻發現了,造成罡風澗内部罡風陣陣的源頭,風源,陽屬'性'的陰陽子母風。
這是一團白綠'色'的風源,它真正永不停息地自我旋轉着,而随着它的旋轉,一道道猛烈的罡風被甩出,這些被甩出的罡風,在撞擊到周圍的牆壁時,旋即被反彈回,之後又撞上了對面的牆壁上,經過如此反複的撞擊牆壁---反彈,使得陰陽子母風内吹出來的陣陣罡風,最終沿着罡風澗的唯一出口急速地吹出。
也許是經過數萬年的被陰陽子母風的風化打磨,這裏的石壁也是呈現一種墨綠'色',宛如玉石一樣,不用想,這些岩石壁肯定非常的僵硬,堅硬到除非修者的實力達到聖級才有可能打破石壁,從山腹中逃脫,不過顯然這是一種更笨了方法,有了聖級的實力,大可把罡風的源頭,陰陽子母風給收走煉化掉,這樣也整個山澗就在也沒有任何的風的吹動。
因爲風花雪夜現在要比龔靈媛和鳳舞香的身高都高了,所以他也能透過兩人的高聳的發髻,踏着底部的結界,稍微地墊起腳尖,便也能看清楚正前方的景象。
當風花雪夜看到前方五十米出的一團白綠'色'的風源後,旋即問道:“靈姐,那團白綠'色'的正在一直自轉的風系能量團就是陽屬'性'的陰陽子母風嗎!”
“沒錯,當年我和你的先祖一起進來過這裏,親眼看着他把陰屬'性'的陰陽子母風給收走,其實那時他本來是要把整個陰陽子母風給收走的,不過卻發現這陰陽子母風是陰陽相抱,陰'性'包裹着陽'性',而那時陽屬'性'的陰陽子母風才剛開始孕育出不久,沒有像陰屬'性'的陰陽子母風那麽的成熟,于是他便隻取了陰屬'性'的母風源,留下了陽屬'性'的子風源在這裏,還跟我說,這是爲他的後人留下的。”
聞言,龔靈媛極其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