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風元神賜給人族的希望,現在整個鬥魔大陸已經開始暗'潮'急速湧動起來,人族的地盤,土地資源極其豐富,是其他種族紛紛眼紅的地盤。
風郎啊,你的使命艱巨啊,誰叫你長得像與風元神一起破碎虛空離去的風花舞,誰叫你生在風家,誰叫你不偏不倚地在千年盟約結束那天,剛好過完十三歲生日,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是冥冥中被人安排的,而這人就似乎是風花舞與風元神,哎,也不知道他們在那個世界過得好不好。
所以,風郎,你把伏虎九重勁的卷軸還是交還于我保管吧,你的'性'命對人族來說,也許真的是金貴着呢!”
當龔靈媛把話說完後,風花雪夜徹底呆滞了,而早就與她商量好的衆位美人們也是徹底地呆滞了,因爲龔靈媛并沒有按照計劃在實行;萬一她說的這些話中有漏洞,被伏虎鬥聖探悉到,她們知道他在威脅在風花雪夜,那風花雪夜的小命可就在瞬間要一命嗚呼了。
龔靈媛見到風花雪夜臉上的神情徹底地變得呆滞,也隻是溫婉地靜靜等待着,她剛才說的話也太神秘,太離奇了,似乎離現在隻是六品鬥士的風花雪夜好遠好遠。
良久,良久,風花雪夜和其他的美人們皆是從震驚的呆滞中逐漸醒轉過來。
随即,鳳舞香輕歎道:“媛媛聽你這麽一說,我發現還真像那麽一回事呢!”
鳳舞香的話音剛落,衆人臉上的神情也是頗表贊同,但惟獨作爲當事人的風花雪夜,他卻有了極其異常的舉動。
隻見得,他突然背過身來,随即背對着衆位美人,朝着房門的方向徑直地跪下,随後他便從腰帶上取出被腰帶一直斤緊勒着的伏虎九重勁的卷軸,然後他又把華麗的卷軸平攤地打開放在地闆上,接下來,他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對着撲在地闆上的卷軸,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這三個響頭,風花雪夜磕得極其的誠心誠意,也十分的用力,這不,在平攤着打開的卷軸上,頓時出現了三道重疊在一起的血印;風花雪夜的額頭也被他自己磕破了皮,點點鮮血正緩緩滲出。
磕完頭後,風花雪夜旋即直起腰杆,但依然跪在地闆上嗎,随即他雙手合十,朝着空氣大聲喊道:“師尊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見到,風花雪夜如此的怪異行徑和怪異的話語,衆人的心中皆是一陣懵然。
喊完之後,風花雪夜旋即又開口對着空氣說道:“師尊,想來,我們的一舉一動,你都能通過烙印在我靈魂上的靈魂烙印獲悉得一清二楚,但不知您能從剛才我的大老婆的話語中,找出什麽破綻嗎?
恐怕您也不能吧,但我知道,我的大老婆的話中有話,雖然她要我把卷軸還給她,言辭說得合情合理,還繪聲繪'色'地把她一直未跟我講的鬥魔世界的秘辛告訴了我這麽多,您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嗎?
恐怕您也隻是認爲她僅是要我還她卷軸,但我卻清楚地知道她的意圖。
以前,您想把我當徒弟來對待,但我因爲心中還把她當做我的師尊,所以我也沒有答應,況且,您還威脅我的生命,我更不可能答應;而現在我隻是把她當做我愛的一位妻子來對待,所以,我可以拜你爲師。
既然我已拜您爲師,你的威脅,便不再是威脅;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您的要求我會盡力地去爲您辦好,所以你對我的威脅便不再是威脅了。
我心中已有三個鬥聖屍體的好人選,一是碧眼金精龍一族的九階巅峰的金雷鱗,我們之間有點恩怨,我想讨回來;二是巨人族的巨靈王,他的實力應該不止鬥聖的級别,因爲我學了巨人族的鎮族鬥技,金剛巨靈錘,但由于他竟敢故意刁難于我的愛妻,還有他們巨人族的與金剛巨靈錘配套的天道鬥決,我也想想練上一練,所以等日後我的實力足夠強了,我會去巨人族逛逛的,如果你想要巨人的身體的話,這我可以答應您;三是暗夜神殿的殿主,他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但因爲他把我的母親抓走了,所以,暗夜神殿一行,我是必去的,如果你想要他的身體的話,我也可以答應您。
師尊,這三個屍體,您選哪一個?!反正您的要求,我會盡力去幫您完成的。
我的那位大老婆,現在雖然是六品法神了,但她之前說了一大堆的意圖,可是逃不過我的眼睛,我是清晰地明白的;恐怕師尊您還被她忽悠到了吧,沒錯,我那大老婆就是想趁您被忽悠,以爲她隻是單純地想取回卷軸,但以她六品法神的實力,隻要您的卷軸,離開了我的身體,您和卷軸便會被她瞬間層層封印,封印得您連靈魂烙印都不能發動,這樣她就能先把你滅殺,然後除去我靈魂上的靈魂烙印。
師尊,我說這麽多,無非是想讓您,相信我是真心地想拜您爲師,也想把您的伏虎九重勁完全學會,也會幫您煉制身體的;要不然我大可把卷軸直接給我的大老婆,讓您比我先死亡;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什麽師徒情分,但既然我以磕完三個拜師禮,也對着自己的鮮血發了毒誓,所以,您大可把我靈魂上的烙印解除,這烙印留在我身上,讓我寝食難安!
現在,師尊,我的小命,就交給您來裁決了。您是信我的話,收我爲徒,爲我解除靈魂烙印;還是在瞬間發動靈魂烙印,讓我瞬間魂飛魄散,我都聽天由命了!”
風花雪夜的長篇大論般的感師感言,不禁讓龔靈媛這次也徹底呆滞了,而其他的人則也是剛從龔靈媛帶來的震驚中回轉,又陷入了風花雪夜的話語所帶來的震驚中。
如此的峰回路轉,不禁讓整個房間暫時地陷入了極靜的寂靜中.
半晌後,一道蒼老的身影徐徐從鋪開在地闆上的卷軸上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