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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他往北指了指:“看見那個小瀑布沒?那個瀑布應該就是咱們下來時遇上的那條河,我的意見是咱們爬上去,沿着地下河逆流而上,等找着來時那片懸崖,爬上去就能返回地面……大家有什麽意見沒有?”
戰士們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确實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葉涵鼓勵道:“有什麽說什麽,集思廣益。”
“沒意見,這個辦法就不錯。”劉斌說,“那條河怎麽着也是個方向,總比爬懸崖上鑽洞子保險多了。”
東邊那片崖壁被水流侵蝕得厲害,峭壁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窟窿,懸崖根部還有幾個洞一直往外淌水,鬼才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洞到底通到什麽地方。
“那就這麽辦,馬上行動!”葉涵長身而起,“出發!”
“是!”爲了生存而行動,戰士們的聲音格外洪亮。
所有蟲蛻遠離湖岸,隊伍的行動沒遇上任何困難,靠近瀑布的時候,大家才發現瀑布下有個小水潭,水流落入水潭後,通過一條寬不下十米的短河流入地下湖,短河北岸是另一片堆滿蟲蛻的湖岸。
直到站在瀑布下,大家才發現這個瀑布也不算小,河水從不低于三人高的峭壁上傾瀉而下,落入潭水中隆隆作響。
葉涵舉着熒光棒觀察一番,發現崖壁比想象中光滑得多,但還不至于無法攀爬,于是将熒光棒遞給劉斌:“拿着,我先上!”
劉斌哪能讓葉涵第一個上?馬上說道:“參謀長,我先!”
“閉嘴,我命令你拿着!”
“是!”劉斌無奈地接過熒光棒,高高舉起胳膊。
葉涵抽出自己的軍刀,想了想又把劉斌的軍刀也抽到手裏,走到峭壁下找了一條窄縫,舉起右手一刀插進窄縫。
葉涵右臂一縮,将整個人帶動力裝甲一齊吊起來,左手刀高高舉過頭頂,找到另一條合适的窄縫狠狠插進去。
就這樣,葉涵用兩把軍刀,像隻靈活的蜘蛛一樣隻憑臂力迅速往上爬,兩隻腳左晃右晃好像打秋千。
如果沒穿動力裝甲,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隻憑臂力往上爬,必須找到合适的落腳點,用雙腳協助才能順利攀爬。
但是有了裝甲的力量加成,就算身上再背一個人也能輕松應付。
三人多高還不到六米,不過十多秒鍾葉涵就爬到了瀑布上面。
衆人仰視緊貼峭壁的葉涵,心中滿是期待,然而葉涵在峭壁上停了幾秒鍾之後,居然繼續往上爬,很快他的身影就被傾瀉的水流擋住。
戰士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趕緊後退幾步,重新将葉涵納入視線。
參謀長這是怎麽了?
同樣的疑問在戰士們心中徘徊。
峭壁上的葉涵突然雙腳猛蹬岩壁,好像體操運動員在單杠上玩大回環一樣雙腿向外蕩開,然後猛地收回雙腿,與此同時果斷放開軍刀,合身撞進瀑布。
下面的戰士們個個瞪大眼睛,眼看着葉涵撞進去,又眼看着葉涵被湍急的水流沖出來。
葉涵随着流水從五米多高的地方掉落水潭,咚地一聲悶響,深深墜入潭底。
幾個戰士見勢不妙,一齊躍入水潭。
幾個戰士見勢不妙,一齊躍入水潭。
幾個戰士見勢不妙,一齊躍入水潭。
然而入水之後才發現,潭水并不是很深,葉涵已經自己遊上來。
既然已經下水,幾個戰士幹脆圍過去,護衛在葉涵身邊,與葉涵一起回到岸上。
剛從水裏出來,劉斌就忍不住問道:“參謀長,怎麽個情況?”
葉涵歎了口氣:“不行,水太急了,進不去”
“再往北一點也不行嗎?”一個戰士焦急地問。
葉涵搖頭:“不行,上面就像個水龍頭,出來的水和洞口嚴絲合縫,根本找不着進去的空隙,要不我哪能硬往裏撞?”
“一點辦法也沒有嗎?要不炸一下試試?”薛舉說。
“可以試試。”葉涵說,“咱們帶了多少炸藥?”
一個戰士高舉右手:“報告,我這兒有六公斤。”
另一個戰士趕緊舉手:“我這兒也是六公斤。”
“十二公斤……但願夠用,誰上?”葉涵大聲問道。
“我!”隊伍裏的爆破手主動站出來。
“小心!”葉涵囑咐一聲,戰士們将所有的炸藥全部交給爆破手,但爆破手隻在身上帶了很少一部分炸藥,留下步槍和所有備用子彈後,學着葉涵的樣子用兩把軍刀爬上峭壁。
爆破手爬到瀑布上方,抽出一根熒光棒點亮,四處照了照觀察一番,心裏有數之後,爬到他看中的位置,不斷用軍刀鑿擊峭壁。
瀑布下,包括葉涵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明白爆破手究竟是什麽意思。
都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爆破不敢說拿手,但是一般的爆破随便挑出一個就能勝任。
能在這樣的隊伍裏擔任爆破手,手裏沒幾樣絕活根本玩不轉,牆上那個爆破手玩炸藥能玩出花來,所以大夥就算看不明白也不亂說話,隻是靜靜地等着結果。
爆破手在牆上鑿了幾個洞之後,将少量炸藥分别填進幾個小洞裏再插好遙控雷管,猶豫了一下,又挪了一段距離,把葉涵留在牆上的軍刀拔下來收好,之後擡腿在崖壁上用力一蹬,借力拔出軍刀,一個翻身從上面跳下來,徑直落入水中。
薛舉臉蛋子上的肉直抽抽:“這小子,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他!”
爆破手走了水潭,示意衆人後退,等大家退到安全區域之後,才啓動裝甲的遙控功能,向電雷管發射啓爆指令。
嗵——
爆破的聲音沒有想象中那麽響,峭壁上也隻冒出幾股不起眼的硝煙,但是緊接着,那幾個炸點之間的石塊緩緩脫離岩壁,不甘不願地墜入轟鳴的瀑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