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麽着齊姝彤怒火中燒,擡腿踹在皮草女胸口,把皮草女踹得仰倒在地,打的就是你
你敢打我老婆一聲怒吼,一個身穿皮草,脖子上戴着金狗鏈子的男從越衆而出,舉起拳頭就要動手,那隻拳頭的五指手指上,至少戴了四個戒指。
齊姝彤本能地擺出格鬥勢,可騷包的皮草男剛想動手,衣領突然被後面的人拽住,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直接把皮草男掼倒在地,塵土飛揚,皮草男摔得岔了氣,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像隻豬一樣直哼哼。
葉涵一隻腳踩在皮草男背上,笑着沖女警揮了揮手:小齊,咱們又見面了。他早就發現這個男人不對勁兒,站在一邊旁觀也就算了,但是附近的人都繞着他走算怎麽回事
齊姝彤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露出無盡的驚喜:葉哥,怎麽是你
可不就是我麽葉涵呵呵一笑,這倆人怎麽處理
交給我吧齊姝彤用對講機叫來幾個同伴,三下五除二把皮草二人組拷起來帶走。
那個男的被葉涵摔得很重,直到被帶走還沒緩過勁兒來,那個女的倒是中氣十足,嘴裏不幹不淨地叫個沒完,一會兒拿身份威脅,一會兒拿地位說事,總而言之,就是誇自家的關系硬勢力強,收拾幾個小警察半點問題都沒有。
故人相見的興奮被皮草女的謾罵一掃而空,惱怒的齊姝彤氣往上撞,連給了皮草女幾個大耳光,打得皮草女眼冒金星,醜臉腫起老高,連後槽牙都活動了,這才憤恨地閉上嘴巴,兇光外露的眼睛卻一直狠狠盯着齊姝彤。
齊姝彤還想動手,葉涵卻看不過眼,一掌切在皮草女的脖子上,直接把她打暈,然後讓兩個警員把死狗一樣的皮草女拖走。
這時皮草男已經緩過勁兒來,他的目光同樣兇狠異常,可他比那個女人識趣多了,垂着頭不看葉涵的眼睛,免得被葉涵看出端倪。
圍觀的群衆大氣都不敢喘,他們從來沒見過下手這麽狠的警員和軍人,心裏都有些不舒服,理智些的想到皮草二人組的嚣張,立馬理解兩個人動手的根由。
也有不長腦子的一味覺得警察和當兵的欺負人,則暗暗腹诽如今的警察和當兵的太過跋扈,就是敢怒不敢言。
還有人知道皮草二人組的身份,見這倆人惹上硬茬子挨了一頓胖捧,心裏痛快得不得了,恨不得握住葉齊二人的手好好感謝一番。
秩序總算恢複正常,葉涵親手撿起地上那兩個饅頭,剝掉饅頭皮,要了個食品袋裝進去,提在手裏準備拿回去吃。
看到這一幕的圍觀者,對葉涵的印象無不大爲改觀,皮草二人組那種濫人就是欠揍。
齊姝彤很快就把不愉快的經曆抛到腦後,扯着葉涵的胳膊把他拉到一邊:葉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你不是跟阜雲營一起走的嗎
葉涵笑笑說道:如今我不在阜雲營了,本來還想着跟大夥見一面,沒想到他們昨天就離開了。論相貌,齊姝彤遠遠比不上沈薇,可她一頭短發英姿飒爽,身上有一股普通女孩難以企及的英氣,加上一身警服加分不少,葉涵心底居然升出幾分異樣的感觸。
齊姝彤贊歎地打量着葉涵身上的裝備,羨慕之情溢于言表:我什麽時候能有這麽一身裝備啊
葉涵啞然失笑,女漢子的世界果然不同凡響:最近過的怎麽樣
不怎麽樣。齊姝彤腦袋一陣猛搖,因爲一直沒修剪而有些散亂的短發一陣亂晃,天天就在這兒盯着,總是能碰上這種爛人。
這種人很多嗎葉涵詫異地問。
隔三差五的總能碰上,我都習慣了。齊姝彤說。
習慣揍他們葉涵調侃道。
讨厭啦齊姝彤擡手給了葉涵一拳,根本沒用多少力揚拳頭砸在防彈衣上,怪異的觸感令她微微一怔。
葉涵哈哈一笑:其他人呢,還好嗎
齊姝彤的笑臉失落地收攏:還算好吧,大部分人還人,前陣子鬧蟑螂的時候犧牲了十幾個,還有二十多個受傷的,還是你好。
嗨,有什麽好的,裝備好任務就重,我都不知道跟蟲子死磕幾回了,你這樣挺好,安全。葉涵說。
我甯可不要這麽安全齊姝彤一臉的不安分,還斜了領取午餐的人群一眼,你們收不收女兵
葉涵差點沒讓口水嗆住:不收,我沒這個權力。
齊姝彤失望得不得了:那你認不認識有這個權力的
葉涵心中恍然,她是不耐煩眼前這份工作吧
如果眼前的人換成他帶的兵,葉涵肯定會拿出一堆大道理講上個把時辰,但是換成齊姝彤自然不能這麽幹。
葉涵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她,齊姝彤認命地揮揮手:算了算了,安慰人家兩句會死啊
死倒是不會,懷孕倒是不一定。
齊姝彤眨眨眼睛:你這是調戲我麽
葉涵突然覺得脊背發寒,趕緊搖了搖頭,打個哈哈把這一段揭過去:吳東呢他最近幹什麽呢
他啊,分治安組去了。齊姝彤說,最近正組織人手往南撤,唉你說說這叫什麽事啊,鏡江放棄了,阜雲也要放棄,再這麽下去,是不是整個國家都要放棄咱們這些人跳海的跳海跳樓的跳樓,都死掉算了
葉涵歎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
按拳蟻的擴散速度,再過一到兩個星期,就會蔓延到阜雲附近,爲了保證民衆的安全,必須提前将阜雲市的居民撤往相對安全的鄰省。
而且需要撤離的城市不止阜雲一處,林州省的撤退範圍達到全省的三分之二,拳蟻的前進方向若是發生了改變,其他城市也要視情況予以放棄。
總而言之一句話,在拿出對抗拳蟻的有效手段之前,必須優先保證民衆的生命安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