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見傾心?
靈犀突地站了起來,走到陽台上,她看着頭頂夜空上的星星,感覺着這個季節獨有的暖風。
别太激動。
吹點風,冷靜冷靜。
冷靜了好一會兒之後,靈犀才回複甯弦意。
【麥靈犀:甯哥哥,抱歉,我還是名學生,不能早戀,你的喜歡,我無法回應。】
甯弦意看着這條微信,嘴角上揚,他本來也沒有指望靈犀會馬上回應,他要做的就是,像空氣,像水,悄無聲自己的融入靈犀的生命中,讓她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愛上他。
他要做的事,就是把她捧成小公主一樣寵愛着。
甯弦意回到甯家,卻發現甯家有一個不速之客,白家的父母帶着白禦澤過來了,客廳裏的氣氛一度變得十分凝重。
“哥。”
甯檬看見甯弦意,便委委屈屈的叫了一聲哥。
甯弦意遞給甯檬一個安撫的眼神,他優雅的解開西服的一隻紐扣,坐到沙發上,看着坐在對面的白家三人。
“伯父伯母,你們這麽晚了,來我們家,是有什麽事嗎?”
白家最近的生意,受到了一點的影響,這麽就想到了甯家人了嘛。
“弦意,我們阿澤和檬檬……”
“伯母,檬檬和阿澤的婚約已經解除了。”甯弦意看着白禦澤,靈犀說的沒有錯,空有長相,實質就是一個草包,如果沒有白家的資金支持,他還能像以往一般自在灑脫,“更何況,我也不願意我的妹妹嫁給一個不學無術的浪子。”
白禦澤本來就是不太情願才來的白家,這會聽見甯弦意這麽說自己,哪裏還忍的住啊。
“甯弦意,你和甯家一點血緣關系也沒有,你憑什麽做甯家的主?我和檬檬的事情……”
甯檬瞪了回去,“我和你什麽事情?白禦澤,你惡心不惡心,以前我不知道我做的那些惡心事,我還把你當未婚夫,幸好我現在知道了,不然我真是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覺!!”
白家父母,本來是想要尋求支持的,怎麽這會變得……
“檬檬,我們阿澤是好孩子,你可不能這麽說他。”白母護短。
甯弦意遞給甯檬一個安心的眼神,“想來,伯父伯母并不知道阿澤在學校裏面做了哪些事情,阿澤,你在市七中的時候,捉弄一個女孩,逃課打架,不學無術,被市七中開除後,按理說,應該洗心革面,好好作人,結果你到了市七中後,向校花表白,你如果是真的喜歡校花,那就好好的表白,好好的證明你的喜歡,可你之所以表白,不過是因爲你和其他同學打賭,你預備等校花接受你的表白後,你再狠狠的甩掉她……你覺得這你這樣做,合适嗎?或者,伯父伯母認識,你們的兒子這樣做,合适嗎?他這樣做了,還合适成爲我妹妹的未婚夫嗎?”
甯檬點頭,“反正,我和白禦澤的婚約取消了,也是你們自己答應取消的,别現在出了事,就想着這樁婚事了,我甯檬,可不是商場裏的貨品,憑由你們挑選。白禦澤,看在我們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份上,我溫馨提示你一句,别跟那些混混們混在一起,活出一個男人樣兒出來,别讓人瞧不起。”
甯檬說完後,對着白家父母道,“伯父,伯母,晚安。”
甯檬上樓了,白父猶不死心,“弦意……”
“伯父,你知道你的兒子和别人打的是什麽賭嗎?”
甯弦意點開手機裏的某個小視頻,小視頻裏,是白禦澤的豪言壯語。
“剛檬檬在這裏,我沒有拿出來,伯父伯母,我倒是建議你們最好送白禦澤去軍營裏面曆練一陣子,不然的話,以後社會會教他怎麽做人……”
白禦澤氣不過甯弦意那高高在上的說教式的語氣,他站了起來,冷冷的瞪着他。
“我的事情,管你屁事,你别以爲你是誰?不過是甯家領養的孩子,真把自己當成龍子鳳孫?”
白禦澤越是惱羞成怒,甯弦意就越是笑的雲淡風輕。
白父和白母也開始反省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爲,是真的太放任了白禦澤了。
“丢人不丢人,回家吧!”
白父和白母還不知道,甯弦意一向是一個護短且記仇的性子,白禦澤那天晚上的口不擇言,已經徹底的激怒了甯弦意。
白家的公司接到了甯弦意的打擊,白家巍巍可岌,很快就宣布破産。
破産後的白家,生活質量直線下降,平時和白禦澤稱兄道弟的人,此時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都是你的錯。”
白禦澤看着狹小的房子,心裏沒來及的一陣壓抑。
白家人就算知道這一切是甯弦意做的又如何?
他自個沒有本事,立不住,就活該被人折騰。
甯弦意雖然沒有甯家人的血緣又如何,他依舊可以讓白家破産。
“是,是我的錯,你們這麽恨我,當時爲什麽不把我射到牆上算了!”
白禦澤看着自己的父母,過慣了奢華生活的父母,如今也變得普通無比。
“信不信我抽你?”白父揚起巴掌。
白禦澤道,“抽我不手疼嗎?幹脆這樣好了,我給我一個機會,你能直接把我從陽台上扔下去,這個高度,足可以把我摔死了,我摔死了,你也省事了,怎麽樣?”
“你……”
白父氣的胸口疼,人家說,養兒爲防老。
他養的,就是債啊!
白禦澤甩開門,出了公寓,等了好久,電梯才來,他直接來到醫生,在護士台咨詢了靈犀的病房。
“冰山校花、純情女神,好久不見。”
靈犀聽着白禦澤的聲音時,還以爲,是自己産生了幻覺,“喲,這不是白大少嗎?怎麽變得如此的落魄啊?霸道小王子演的不過瘾,現在想要演落魄貴公子嗎?”
白禦澤冷笑一下,一下将靈犀撲倒在病床~上。
“都是你這個小妖精的錯!媽的……老子今天不辦了你,老子就不是男人!!”
白禦澤眼中有着赤紅的恨意,也可沒有忘記自己那天打的賭,他一定要這個賤人,含着自己的龍根,再拍一張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