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勾~~引姐夫這事……
葉之珩這些年,一直單身着,由于長相俊美,投懷送抱的女人,一向很多。
對于這種事情,早就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容玉萦這種上眼藥的事情,葉之珩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不過,葉之珩說容玉萦得了河清王妃的真傳,倒也是不假,河清王妃也是年紀小小的就勾~~引起來了河清王,若不然,又怎麽會有了今日這般地位。
容玉萦站在台階下,聽見葉之珩的那一句,氣的嘴唇皮子抖了又抖。
她倒是沒有料到,葉之珩會這麽說,尤其是當她看見葉之珩握着靈犀的那一隻手,又覺得無比刺眼。
容玉萦想不開的事情,京城裏其他的姑娘們,其實也想不開。
畢竟靈犀的名聲不好,這是不争的事實。
葉之珩還把她捧若珍寶,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
回葉府的時候,河清王又讓管家給靈犀備了一些東西,到了葉府,晚間的時候,靈犀才正式的認了人。
葉府也是一個大家庭,旁支嫡系不少。
看着葉之珩這麽護着靈犀,大家也不好再說什麽。
倒是河清王府,容玉萦的心性簡直是落到了谷底,她是個女孩子,平時不可能出門,可她哥哥就不同了。
“哥……”
“怎麽了?”
容玉萦将靈犀和葉之珩回府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哥,你去查查看,看看她這十年裏,到底在哪裏?”容玉萦說這話時,特意說了一句,“我總感覺她有點陰森森的,似乎想要故意針對母妃……”
姐弟二人嘀咕了好一陣。
半個月後,兩人又聚到了一起。
“你知道那個女人,之前做了什麽嗎?”
容玉萦來了興趣,“什麽?”
“她給人家當了後母,啧啧啧……”
容雲湛把靈犀這些年經曆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容玉萦聽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那這樣的女人,怎麽配得上葉将軍……得讓葉将軍知道呀!”
其實這兩人都傻了,她們都不知道,葉将軍是知道的。
“那我們這樣,再這樣……”
葉将軍府上,靈犀正懶洋洋的坐在屋子裏吃着水果,這天太熱了,放了幾盆冰,都絲毫沒有減輕這樣的暑意。
“這屋裏的冰放太多了吧……”
葉之珩走了進來,坐在靈犀的面前。
“熱嘛!”
經過這近一個月左右的身心交流,葉之珩和靈犀的夫妻關系那叫突發猛進,當然了,最根本的原因是,葉之珩和靈犀這二人的那啥生活和諧,心意相通。
“熱也不能放這麽多冰,對你的身體不好。”
葉之珩差人拿走了兩冰盆,就留了一隻冰盆在面前。
他順手拿過一把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那兩個不安份的想要針對你……”
“不過是那我之前的事情說事,你都不在意了,我有什麽好在意的!”
靈犀說的是真的,葉之珩都已經明明确确的表示過了,之前的事情,他都不在意了。
那麽,她自個也就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
“不過,他們應該鬧大點,最好讓皇上太後都知道了,這郡王之位、郡主之位,正好就……沒了……”
葉之珩點頭,手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扇子,靈犀見葉之珩給自己扇扇子也很辛苦,大大方方的分着自己的水果給葉之珩喂到嘴裏。
這些水果的味道,那滋味還真叫不錯!
葉之珩嘗了一口,便隻覺得唇齒留香。
他扇了一會之後,抽出一本小人兒,一本正經道,“這是我從你的嫁妝箱裏發現的,要不,一起看看……”
靈犀一看那封皮,便知道葉之珩手裏拿是什麽,她真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伸出手,一把奪過小人兒書。
“你嘗嘗一個大将軍……幹嘛翻我的東西?!”
葉之珩不以爲然,輕笑道,“不過是因爲我是男人啊……”
葉之珩和靈犀的日子,過的平淡中又充滿刺激,有了葉之珩的護着,葉家的人,對靈犀恭敬的不得了。
一轉眼,到了鎮海候的家舉辦的賞花宴,說是賞花宴,其實是因爲鎮海侯家的一雙兒女到了花信之期,要相看了,也就趁着舉行了一個賞花宴。
這所謂的賞花宴,總不能隻找有年紀相當的吧,也得請一些其他人,當個應景兒。
靈犀便是其中的一個應景兒。
這京城裏,關于靈犀的消息,倒是暗地裏不少,說的最多的就是靈犀好本事,将堂堂的戰神将軍調~教的跟個忠犬似的。
“聽說葉将軍現在可是把那夫人捧成了掌心寶,前不久,還騎着買去買了夫人最喜歡的燒鵝……”
“那有什麽,我聽說,人家夫人出門時,将軍還負責結帳、拎包,說一看夫人那走路的姿勢,便知道将軍有多威猛。”
“将軍也真是的,那麽多女人,就挑了這麽一個私~~奔的破~~鞋~~”
其中一人道,“這私~~奔不~~私~~奔,其實還倆說,我倒記得,當年先是前河清王妃病重,郡主出事後不久,河清王妃就嫁進了清河王府,說是早産六月,生下了一雙兒女,我倒是不覺得……多半就有可能是……”
前面的那檔糊塗官司,大家都心知肚明,之所以沒有說,到底是因爲靈犀私~~奔這事掩蓋了河清王妃那檔不光彩的事。
靈犀和葉之珩坐在馬車上,眼看就要到了,葉之珩還是忍不住的親吻着靈犀那塗了好久的口脂,可把靈犀親的渾身輕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到後來……葉之珩才戀戀不舍的放開靈犀。
靈犀摸出一面小鏡子,看着自己的嘴唇,嘴唇倒是紅潤泛着水光。
“都是你,人家的口脂都沒了!!”
“櫻桃味的,有點甜,就沒有忍住。”
靈犀氣的拿過一隻小鐵盒,一下砸到了葉之珩的身上。
“給你,吃着夠。”
葉之珩倒也沒有生氣,接過鐵盒,便掀開蓋子,用指肚抹了一點,給靈犀的唇上抹了色。
“看你這樣美豔動人,我就不舍得走了!”
葉之珩歎息,真是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