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無語!這位叫端木靈犀的,還真不是能夠輕易吓唬到的,不愧是能說出到市政府門口去寫遺書自殺的主兒。
靈犀身後的女生拉了拉靈犀的衣服,小聲的說道:“端木姐......”
靈犀不着痕迹的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表示自己有計較,卻把身後的幾人感動的不行。
陳舒漢氣喘籲籲的趕到了現場,看到現場的情況後,然後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這是天塌了啊。
救護車也在這時趕到了現場,一隊醫生護士小跑着過來了,然後開始處理現場的傷員,用擔架把傷員往救護車上擡,迅速的往醫院送,然後對着高義說道:“高校長,都沒有生命危險。”
高義的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裏。吩咐道:“陳舒漢,你安排一下同學們就寝的事情,這間屋子保護現場暫時封存,讓這宿舍裏的人到别的宿舍擠一擠,另外這件事情的相關人員,必須暫時控制,不能讓她們離校,也不能讓她們出事。一切等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說。另外,讓同學們不要到處散布今晚發生的事情。”
他希望把這次事情的影響控制到最小的範圍之内。
陳舒漢當然是連連點頭,目送高義和其餘的校領導離開,她們還要趕去醫院,了解傷員的救援進展。
陳舒漢先是和其他班的班主任老師,安排外面圍觀着的同學各自回宿舍休息,然後回到隻剩下靈犀她們幾個人的宿舍,一張臉陰沉的可怕,冷着臉看着靈犀,說道:“端木靈犀,怎麽又是你,你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嗎?”
靈犀可不怕陳舒漢,再說了,除了出手重了點,她還真沒什麽責任,于是反駁道:“陳老師,爲什麽你總是搞不清楚事實呢?你隻看到她們受傷了,卻看不到我們被欺負的事實,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選擇性遺忘吧?我們才是受害者,我現在嚴重懷疑,你不會和那些小太妹是一夥的吧,怎麽老是颠倒黑白幫她們說話?”
陳舒漢差點沒被靈犀給氣死,他覺得,自己要是再給靈犀當幾年班主任,指不定會暴斃而亡都有可能。
“你......”他已經無力吐槽了。氣呼呼的說道:“你們出去吧,去其他宿舍和相熟的朋友擠一擠,這間宿舍我要上鎖了。”
于是靈犀領着她們出了宿舍,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剛進宿舍,一群人就圍了上來,大嘴巴開口問道:“大姐,你不會有事吧?你放心,我們都可以給你作證,本來就是她們圍攻我們,我們是被動反抗,而且我還錄像了,絕對可以作爲證據。”
跟着靈犀來宿舍的那幾個女生也不好意思的七嘴八舌的說起來:“端木姐,這次是我們連累你了,真對不起,要是學校真的要處罰你的話,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靈犀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放心吧,沒事。”然後安排他們幾人就在這間宿舍裏住了下來,陳靜和張曉含的床都還空着,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這次的事情真的鬧大了,那些小太妹大多家庭條件都還不錯,得知自己的孩子現在正躺在醫院,都瘋了一樣,把槍口對準了校領導,非要學校給個說法。
其實大多數人傷勢都算不上什麽,都是皮外傷,養幾天保證又是活蹦亂跳的,至于靈犀留在她們心裏的陰影面積有多大,那就隻有她們自己才知道了。
傷的最重的還是陳靜,胳膊上的肌肉是穿透傷,而且傷口很深很大,并且傷到了裏面的靜脈血管,醫生樂觀估計,沒有大半月的治療,是出不了院的。
陳爸爸最近一段時間跑醫院的次數,比以往幾十年來的都多,她也是被不消停的陳靜給氣瘋了,不過他這次沒想過找靈犀的麻煩,陳二的事情都還沒過去,哪裏敢去挑釁靈犀,萬一靈犀拿陳二的證據搞事情,那陳靜就麻煩了,而且她也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的确是陳靜的問題,于是他隻能憋屈的接受被白打了這個事實。
剩下的家長也被高義用她們的女兒犯錯在先給應付過去了,也硬生生的吃了這個啞巴虧。因爲靈犀又用上次那一招威脅了校領導,百試百靈。
靈犀的威望在學校裏也上升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成了城郊中學的風雲人物。她的直爽,正直,仗義,擔當和勇氣都給衆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過分的是,第三次月考,靈犀又以總分扣兩分的成績繼續蟬聯年級第一的寶座,毫不意外,還是隻錯了兩個作文的漢字,和前兩次考試如出一轍。
于是靈犀也成了學校老師們津津樂道的人物,無他,她的闖禍能力和她的考試能力一樣出衆,實在是讓人哭笑不得,也不由得讓人感歎靈犀的妖孽。
逐漸出院的小太妹們仿佛也變了個人一樣,完全的改邪歸正了,再也沒人敢欺負同學,爲什麽?當然是怕靈犀又打抱不平,又把她們送去醫院怎麽辦?沒看到陳靜如今還在醫院裏哼哼着的嗎?
至少靈犀隻要在一天,她們是沒膽量再去招惹這個殺神了,那晚的情景實在是讓她們的小心髒完全承受不了。
隻剩下吳天昊這個渣滓了,靈犀一直還等着他送上門來呢,卻不想她的出現已經稍微改變了空間的走向,向着和原主記憶裏不同的方向發展着。
原主的記憶裏,吳天昊先是利用提供給她的安全感來接近,然後用手段禍害,再用錄像威脅着來斂财,如今學校裏不分男女,已經沒有一個人敢惹靈犀了,吳天昊自然也不例外。
那麽,靈犀覺得隻能自己主動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