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将播放完畢的短視頻收起來,對着焦念祖道,“我們婚姻存續期間,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夫妻二人的,你未經我的允許,贈送給章敏靜的東西,我都要一一的讨回來!”
靈犀說完後,将手裏的名單和一疊相片跟着一揚。
轉過身就打開門,那一瞬間,她高傲的擡起頭,就好像是一個高貴的女皇似的!
焦念祖看着地上那些限制級的相片,以及那一張清單,隻覺得遍體生寒。
他抓起桌上的離婚協議,追了出去。
“老婆,我錯了,我保證我和她一刀兩斷,從此以後,我和你好好的過日子……”
“抱歉,不需要!”
靈犀看向焦念祖的下面,冷聲道,“想着你的嘴,哄過别的女人親過别的女人,我就嫌惡心,想着你的那一根老黃瓜進入别的女人的身體,我就想直接剁了,焦念祖,念在夫妻一場,這是我給你的臉面,你如果非得給臉不要臉,那我隻能說,你一路走好,恕不遠送……”
“你非得這樣嗎?”
焦念祖看着靈犀,他從靈犀的眼中,看不見到以前的溫情,能看見的,隻有一片冷漠。
“我就這樣了,你不爽?咬我一口啊!哦,對了,你看清楚,離婚協議上的規章,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再說了,我就不相信,章敏靜沒有讓你離婚?你自己考慮好……”
“離,我離。”
離婚就離婚。
誰怕誰啊?
靈犀點頭,“反正沒什麽事,那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吧!”
離婚對于靈犀來說,是一種解脫,對于焦念祖來說,卻好像是夢一場似的,他完完全全沒有想到,自己真的就離婚了!
“我和驚羽會搬到我們郊外的那套别墅,公司留給你,家裏的存款在我手上,所有的不動産,全都是驚羽的,你竟然答應了,也就沒有意見,而且,你也知道……你如果沒有什麽意見,我們現在就去公證處……”
靈犀辦事一向雷厲風行,從不喜歡拖泥帶水!
“你……你……在擔心什麽?”
靈犀抱着手臂,看向焦念祖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見傻子似的,“我擔心什麽,你不清楚嗎?人家說,有了後媽就有後爹,我隻是給我女兒尋求一分保障!怎麽了?不行嗎?你有意見?”
離婚,公證後,焦念祖回到家裏在,他才發現,家裏變得空空的。
按理說,離婚了,他就可以和自己的心肝寶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應該高興才是!
可他現在,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是一塊臭狗~~屎,就這麽被甩掉了!!
靈犀搬到了郊區别墅後,買了一些家具,又請了花藝師将花園重新規整設計了一下。
反正她現在有錢了,她也可以去找一點其他的事情做了!
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學校遞交了辭呈。
而另一邊,焦念祖開車去接了章敏靜,章敏靜穿着一條白色的裙子,特别文藝範的走到車前,她彎腰,輕輕的撩了一下頭發。
“大叔……”
焦念祖看着章敏靜,“放學了?”
“大叔,等很久了麽?來親親一下,辛苦我們大叔了!”
章敏靜坐在一邊,給自己系上安全帶後,才關切的問道,“大叔,你今天的臉色并不是很好啊……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嗯,對!”焦念祖的心口有些堵堵的,剛離婚的時候,不覺得,現在仔細一想,好像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壓的他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我離婚了……”
“什麽?”
章敏靜沒有聽清楚。
“我說,我和她離婚了!!”
章敏靜一聽,高興的都跳了起來,她一下撲倒進焦念祖的懷裏,柔聲道,“你是爲我離婚的嗎?大叔,你真是太好了!”
“我離婚,你很高興?”焦念祖覺得有些奇怪章敏靜的表現,“你不是說,就算我一輩子不離婚,你也依舊會愛我嗎?”
章敏靜一愣,随後笑道,“可是大叔,咱們的孩子總不能一直當私生子吧?”
“你懷孕了!!?”焦念祖有些吃驚,不對啊,不是一直都有在避孕麽?
怎麽會懷孕?
章敏靜當然不會告訴焦念祖,這是自己故意在TT上紮了一個洞。
爲的就是用懷孕逼宮!
章敏靜自己就是農村出來的,自然是知道在農村,男孩和女孩的區别,雖說現在都說什麽男女都一樣啊!
其實都是扯淡的鬼話,怎麽可能會一樣?
焦念祖每一次和她出去時,看見長的帥氣又萌萌哒的小正太,都想要忍不住的摸摸他的頭!
章敏靜所以才想出這麽一招,懷孕!!
她隻要生出一個兒子,他們老焦家,不把她當活祖宗一樣供着,她才不相信……
“對呀,你不高興嗎?大叔,你如果不高興,反正現在月份還小,我們去醫院把他做掉吧……”
章敏靜楚楚可憐的說了一句,她的小手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小腹,那模樣,就好像……是……那孩子已經很大了似的!
“别這麽說,都懷了,那就生下來吧!反正我現在也離婚了!”
章敏靜聽見他的話,心想,就知道會這樣!
“那大叔,你們離婚的時候,财産是怎麽分的呀?!”她是真的有些好奇。
“公司是我的,存款是她的,家裏的不動産,是小羽的!”焦念祖說完後,章敏靜就震驚了,不動産,那就是房子鋪面之類的啊,這些東西才是值錢貨啊,怎麽給林驚羽那個丫頭片子,“那我們以後住哪裏呀?”
“住我家,她們娘倆搬去郊外了。”
章敏靜心裏覺得很氣,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她一直可都說,她愛的是焦念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錢!
她要是說多了話,豈不是會……讓人誤會麽?
“大叔,那我們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啊?要是再晚點舉行婚禮,等我肚子大了,穿婚紗就不好看了……”
焦念祖這會不沉浸在離婚的餘溫中,怎麽可能這麽就舉行婚禮,這豈不是明擺着離婚是他的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