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墨和遲父呆在了一起許久之後,他才帶着一身疲憊回到房間,發生這樣的事情,最難過的肯定是小晚,在回房間的路上,裴子墨一直在想,要是看見小晚了,他應該說什麽呢?
小晚還是一個孩子,什麽大風大浪都沒有經曆過!
她肯定會害怕的!
他一下要好好的安慰她,讓她什麽都不要害怕,一切有他呢!
“你們在做什麽?”
裴子墨一推開門,便看見在那一間他精心設計的房間裏,癡纏着的二人。
遲未晚此時和盛淮南正難舍難分呢!
裴子墨憤怒的雙眸裏,燃燒着的全是紅色的火焰。
裴子墨走到遲未晚面前,一巴掌打在遲未晚的臉上,賤人!
賤人,死賤人。
他爲了她,不惜挪用公款,她就是這麽報答他的嗎?
随裴子墨的尖叫聲,其他的人,都圍了過來,遲未晚羞的隻能将自己的頭,埋在盛淮南的懷裏。
盛淮南的體力,亦有一股十分熱辣辣的火。
裴家父母也氣的不行了,哪有女人,在新婚之夜,就和别的男人搞在一塊的?
而且,這還是她的新婚之夜!
真是不知廉恥!
慕蒼穹推着靈犀進來,一看見盛淮南和遲未晚,便用手捂着靈犀的眼睛,“别看。”
“什麽?”
慕蒼穹道,“很髒的畫面!”
靈犀将慕蒼穹的手拉下來,一看見盛淮南的樣子,便知道盛淮南可能是中了遲未晚的迷魂湯了。
一般的正常男人,在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再繼續了。
可此時的盛淮南,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還更加賣力的在遲未晚的身上馳騁。
那模樣,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呆子,你沒有發現你姐夫不對勁嗎?”
慕蒼穹讓管家找來私人醫生,同時,封鎖現場。
過了五分鍾,私人醫生來了,他給盛淮南打了一針,盛淮南便一下暈倒了!
盛淮南暈倒之後,遲未晚更一下用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邊,坐在一邊,對着靈犀和裴子墨道,“子墨哥哥……我……了……”
遲未晚想着,這麽多人都看見了,她和裴子墨肯定會離婚吧!
隻要和裴子墨離婚了,她就可以……咳咳咳,成爲這一間城堡的女主人!
這麽一想,唉呀,好激動啊!
遲未晚一味的哭,她的身上蓋着被子,脖子上白皙的肌膚上是一些歡愉過後留下的痕迹。
慕蒼穹厭惡的看了一眼遲未晚,又對着其他的賓客們道,“請各位賓客,稍等片刻。”
盛淮南在法國能有一幢城堡,那妥妥的就是有錢人嘛。
私人醫生在檢查了屋子裏的所有東西後,走到慕蒼穹的耳畔。
說了一段話,慕蒼穹點頭,“盛先生是中了某人的迷藥,我想下藥的是誰,大家心理都有數!現在我懷疑有人想對盛先生不利,管家,去報警……”
遲未晚一聽報警兩個字,腿都軟了。
現在要是報警!
她就完了!
“不能報警!”
遲未晚眼巴巴的看向靈犀。
“姐姐,您救救我!”
靈犀一臉老神在在的開口,“小晚,你如果沒有下藥,報警也不會影響你,是不是?”
裴子墨看遲未晚,如果遲未晚是被強迫的,他還能夠原諒遲未晚!
畢竟,一個女人,如果真的被一個人男人強迫,她的力氣肯定是抵不過的呀。
可如果……
裴子墨的腦海裏,閃過一絲的可能性。
他突然的胸口一疼。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遲未晚故意的!
“慕先生,報警吧!我也需要還小晚一個清白!”
遲未晚氣的都快暈倒了,還嫌這熱鬧不夠大嗎?
“子墨哥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遲未晚一下裹着被子,就要往窗口沖。
裴子墨擋在遲未晚的面前,“小晚,我不會怪你的,你依舊是我的妻子!我依舊會愛你如初的!沒有關系,真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子墨哥哥,你真好。”
遲未晚将自己的頭,埋在裴子墨的懷裏。
她也沒有想到,事實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她原以爲,也罷,她反正都和盛叔叔發生關系了,盛叔叔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她可是第一次呢!
遲未晚一想到剛剛盛淮南的賣力,瞬間就覺得人生美好極了!
她的運氣,簡直是好到爆炸啊!
盛淮南雖然年紀大一點,身體裏的力量還真是棒棒的!
靈犀抿着唇,笑盈盈的看向遲未晚。
慕蒼穹一向比較呆,比較宅,但他并不是傻子,他看向裴子墨和遲未晚以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遲家夫妻。
“本來,我姐夫是出于好心将城堡借給你們舉行婚禮,但在這樣的時候,竟然有人給我姐夫下藥,所以,爲了我姐夫的人身安全,請諸位帶着行李離開吧……”
“你……你剛剛說,你姐夫?”遲未晚問。
慕蒼穹點頭,“盛先生已故的妻子,是我的親姐姐,有什麽問題嗎?”
“慕先生,不如,等盛先生醒來再說好嗎?”
所有參加婚禮的客人,都是包機來的,本來是安排住在城堡裏,這樣就省一筆錢。
可眼下,如果城堡的主人不要讓他們住,他們要去住什麽地方?
住酒店嗎?
要知道多麽多人在酒店住一天的費用,也是天價啊!
“裴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做不了主嗎?”
裴子墨心想,并不是這個意思!
最終,在慕蒼穹的要求下,除了靈犀留在城堡,其他的人,包括遲家父母以及裴家父母還有一對新人,以及所有的賓客都被管家客客氣氣的請出了城堡。
這些客人,雖然都是至親,但這樣的事情,怎麽也得發個朋友圈吧!
裴子墨和遲未晚,一下變得臭名昭著!
最生氣的,莫過于遲父,他看向遲母,手指哆嗦的指着遲母的臉,“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遲母也很委屈呀,她也不知道未晚會不顧形象的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女兒是我一個人生的嗎?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身爲父親,你做了什麽?你連裴子墨挪用公司的公款,都不知情!真是夠好笑的!”
“你知道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公司要破産了!你将一無所有,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