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親戚的時候,陸銘學才發現,蘇芷真竟然是他初戀情人,哦,準确的說,是暗戀情人的女兒。
陸銘學在上高中時,喜歡上了蘇芷真的媽媽,那時蘇芷真的媽媽,是全校好多男生的初戀情人,陸銘學也很喜歡她,甚至還寫給情書,隻是後來,陸銘學聽說蘇芷真的媽媽有了男朋友了,他才收斂心思,一門心思考大學。
在大學裏,陸銘學在一次的學校活動上認識了落落大方的孟靈犀,蘇芷真媽媽的事情,也就成爲了記憶裏那一段發黃的相片。
對于很多人來說,初戀,尤其是在青春少艾之時,喜歡過的人,都會成爲陸銘學心頭的朱砂痣。
陸銘學也不例外,他看見當初那個嬌俏嫣然的少女,變成了今日這一副蒼老無比的形象之時,心裏隻有滿滿的悔改,他恨那個娶走他心上人的男人,爲什麽不知道珍惜,更恨當初的自己,爲什麽不要再努力争取一把?
有了陸銘學和蘇芷真媽媽的這一層關系,陸銘學簡直是把蘇芷真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在看待!
陸一孟和蘇芷真結婚後不久,蘇芷真的媽媽就因爲得了癌症,撒手而去!
她在離開之時,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兒,隻得将自己的心頭肉托付給了陸銘學!
陸銘學應了下來!!
起初的時候,孟靈犀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蘇芷真和陸一孟小倆口住在一起,陸銘學和孟靈犀住在一起,似乎是相安無事的一家人。
孟靈犀也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自然不會做出那一種婆婆爲難兒媳婦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孟靈犀在陸銘學的西服口袋裏,發現了一隻鑽石耳環!!
那是蘇芷真故意留下來的耳環,爲的當然是刺激孟靈犀啊。
孟靈犀和陸銘學結婚近三十年,陸銘學從不外面在沾花惹草,甚至連應酬都極少,是醫學界公認的好男人!!
可惜,孟靈犀卻不知道,她的兒媳婦早就已經愛上了自己的公公陸銘學。
蘇芷真用盡無數的手段,與公公陸銘學暗渡陳倉了起來,兩人可謂是臭味相投,陸銘學心心念念放不下是自己心頭的朱砂痣,蘇芷真又恰巧是朱砂痣的女兒,兩人自然而然……就這麽在一起了!
其中的過程,不再細表。
蘇芷真和陸一孟生的孩子,當然也不是陸一孟的,而是陸銘學的。
陸銘學很享受現在這樣的時光啊,老婆嘛,畢竟是結發夫妻,一起生活了這麽些年,他也沒有想過要離婚之類的。
還有蘇芷真,長相甜美,又替自己生了一個兒子,雖然兒子把他叫爺爺,可那又有什麽關系呢?
作爲男人陸銘學有這樣的想法,完全不奇怪啊,他雖然癡迷于蘇芷真,可畢竟蘇芷真是自己的兒媳婦啊,真要傳了出去,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但作爲女人的蘇芷真不同意啊,女人嘛,總是容易得隴忘蜀的。
蘇芷真雖然和婆婆孟靈犀沒有怎麽相處,她卻早在自己的心裏,把自己的公公陸銘學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她認爲,都是孟靈犀的錯!
明明她和公公陸銘學都這麽明顯了,爲什麽孟靈犀還裝作不知道?
難道她還天真的以爲,陸銘學愛她嗎?
蘇芷真就越來越大膽了,經常給孟靈犀弄點什麽各種各樣的線索之類的,在蘇芷真看來,隻要孟靈犀知道她們倆人之間的事情,一定會忍不住的和公公鬧,誰先鬧,誰就輸了?
蘇芷真沒有料到,孟靈犀這麽沉得住氣,她就隻能放大招了!!
讓孟靈犀捉~~奸在床……
直到孟靈犀捉~~奸在床之後,後知後覺的孟靈犀才知道她和自己的兒子,都被這兩個人欺騙了……
孟靈犀氣的咬牙,憤怒的孟靈犀扇了一巴掌在蘇芷真的身上,她沒有料到陸銘學有這麽的不要臉!!
連自己的兒媳婦都沒有放過……
蘇芷真挨了打之後,卻一下跪到了孟靈犀的面前,哭哭哀求孟靈犀,要孟靈犀成全她們!
事發之後,孟靈犀并沒有将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兒子,而是計劃和陸銘學離婚,在她看來,陸銘學這樣的男人,真讓人覺得惡心。
孟靈犀卻并不知道,陸銘學擔心孟靈犀将他和蘇芷真的這件事情曝光,便悄悄的給孟靈犀下了藥!
孟靈犀死後不久……蘇芷真也在陸一孟的車上做了手腳,陸一孟也車禍身亡了!
靈犀在感覺孟靈犀的記憶之後,隻替孟靈犀覺得不值,陸銘學憑借着孟家在醫學界的人脈,一步一步步步高升,結果呢?
到頭來,陸銘學爲了所謂的地位,所謂的名聲,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結發妻子!!
真是……男人心,深似海啊。
靈犀靜坐了一會之後,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日曆,日曆的記事本上寫着陸銘學出差了!!
陸銘學去香城參加了一個學術交流會,蘇芷真并沒有同行,但陸銘學卻給蘇芷真從香城帶了一套豪華的護膚品!!
靈犀想了想,打開衣櫃,找到了一身勉強不太土的衣服,直接拿着銀行卡和身份證買了一張去往香城的機票。
到了香城,靈犀先去了商場,給自己買了一身衣服,又去做了SPA和頭發!
這才拎着包,緩緩的走到學術會會場的中心!
這一場學術交流會,是在香城大學的大禮堂舉行的,靈犀到了之後,便随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陸銘學身着一襲西服,頭發梳的整整齊齊,皮鞋擦的發亮,他在舞台中央,侃侃而談。
陸銘學演講結束後,又是一位年近七十的男人上台!!
學術交流會結束後,陸銘學和一些醫學界的人士從會場離開,靈犀就站在會場的出口處,可能大概是靈犀打扮的太潮了,陸銘學根本就沒有發現靈犀的存在。
走到陸銘學從靈犀身邊走過之後,靈犀才秀眉微微皺起,“銘學!”
陸銘學一聽見靈犀的聲音,全身都蓦然僵硬了起來,他緩緩的轉過身,看向靈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