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
“靈犀姐,你最漂亮了!”
靈犀:“......”
“靈犀姐,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偶像!”
靈犀:“......”
“靈犀姐,你要吃東西麽?我去給你下面!”
靈犀繼續無語,這都啥跟啥呀,這思維能不能不要這麽跳躍!!!
“靈犀姐......”
“打住!”
這次不等張西西說完,靈犀果斷的打斷了她的叨叨!
“靈犀姐,其實我肚子餓了!”
靈犀汗流滿面!
給張西西指明了廚房的方向,就看着她風風火火的跑了過去。
一陣鍋碗瓢盆的響動之後,炊煙就從煙囪上冒了出來,。
靈犀不由得想到,這傻妞兒神經得多大呀。
五分鍾前還哭的不要不要的。
五分鍾後就樂呵呵的想要弄東西吃飽飽了,。
錢利明這個人是死是活她毫不關心,就像是從來沒在她記憶中出現過一樣?
難道她的大腦是硬盤,而且是自帶删除功能的硬盤?
完全不記事兒呀!
果然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古人誠不欺我,真是一個奇女子!
靈犀走到院子的壓水井旁,洗了洗手上的血,也洗了洗臉,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了一下。
剛剛差點被張西西的逆天表現給弄死機了!
轉過身,就看到張西西端着兩碗面條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一邊皺眉瞪眼。
靈犀完全搞不明白這幾種動作是怎麽如此自然的在她臉上循環播放的。
看到靈犀,張西西一邊加快步伐往靈犀這邊小步沖刺一邊大叫:“靈犀姐,快來,快來,燙死我了!”
靈犀無可奈何的接住兩碗幾乎是飛過來的面條。
隻見張西西開始上竄下跳,兩隻手一會兒摸耳朵,一會兒在嘴巴上呼呼,一會兒在大腿和屁股上搓搓,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着靈犀:
“靈犀姐,實在是太燙了!”
靈犀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把碗遞給張西西。
“我吃過了,你多吃一點吧!廚房裏的蒸籠裏還有中午我蒸的黃羊肉,你要吃可以自己去切!”
張西西聽到這裏,露出一副尴尬的神情,一張臉也變成白裏透紅的顔色。
“靈犀姐,其實,其實,其實那肉肉我剛剛就看到了,而且還忍不住偷偷的吃了一點點,真的是好好吃呀!謝謝靈犀姐!”說完又端着碗一陣風似的沖進了廚房裏。
靈犀淚流滿面,這女人沒誰了,也不怕被毒死......
緊接着就看到張西西端着一碗面條,面條上面堆着一塊拳頭大的肉塊。
正蹲在廚房門口吃的不亦樂乎,時不時還擡頭對靈犀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靈犀立馬就認輸了。
等張西西折騰完,靈犀準備和她開誠布公的談談錢利明的處理問題。
靈犀發現張西西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傻女人,神經大條,沒有心機,人并不壞。
“西西,你怎麽沒問我錢利明的情況呢?”
張西西一臉驚訝的看着靈犀。
“靈犀姐,你難道沒有把他千刀萬剮再做成木乃伊麽?”
靈犀淚崩,還木乃伊,你家木乃伊分分鍾就做成了麽?
“西西,我們好好聊天!”
“靈犀姐,我要去割了那個渣男的丁丁,讓他做木乃伊也是一個沒有丁丁的木乃伊。”
張西西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西西,我還沒殺他呢,隻是刺了兩小刀!”
“靈犀姐,你怎麽能這麽仁慈,讓我來,我要把他一刀刀的切成肉片!要不是靈犀姐你,我就成了野人的老婆了!”
“西西,你是個單純的女生,錢利明你就交給我處理吧,肯定不讓他好受,有些事情你就别參與進來了,等我處理好了我就帶你回家。”
張西西聽到這裏,被靈犀感動的眼淚珠子又掉下來了。
“靈犀姐,我要嫁給你!”
“靈犀姐,我要給你生猴子~~”
靈犀瞬間頭又大了。
“西西,你去屋子裏睡會兒,待會兒我叫你起來吃晚飯!”
打發走張西西,靈犀又來到錢利明的屋子。
因爲張西西的緣故,靈犀準備改變一下計劃。
那麽,現在就送你上路吧!
靈犀把錢利明丢到了汽車的後備箱裏,開着車在荒蕪的沙漠戈壁上飛馳。
這樣的地方是沒有公路的,也沒有什麽靠譜的參照物來辨識方向,認準一個方向開就行了。
隔壁的地面上有一層浮沙,人踩到上面毫無反映。
但是對于一輛自重兩噸多的越野車來說,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在裏面,而且會越陷越深,直到被沙子托住底盤失去抓地力停下來。
這樣的極限駕駛當然難不住靈犀,準确的換擋,給油,保持高轉速,精準的變換路線躲避鋒利的碎石,保持一定的車速。
一輛低配的越野車在靈犀的完美操控下表現出了不遜于專業越野車的越野性能。
靈犀的目标是一處古河道遺迹,那裏有一種嗜血的金黃色半透明螞蟻。
聽說一群螞蟻能在幾個小時内把一個人全身的血肉吞噬的一點不剩,恰好靈犀知道這個地方的具體位置。
一路飛奔兩個多小時,靈犀找到了傳說中的這個絕地,地面的沙粒比其他地方的顔色要更偏向褐色,這就是那種螞蟻的分泌物改變了局部小環境的明顯迹象。
把錢利明從後備箱拖了下來,用匕首三五兩下除去了他身上的衣服。
錢利明身上的皮膚不知道是驟然感覺到寒冷還是生物本能的感覺到危險的預警,密密麻麻的長滿了雞皮疙瘩。
靈犀不願意聽錢利明的廢話,所以也就沒有解除錢利明被封閉的言語功能,拿起匕首,一陣刀光飛舞,錢利明的身上瞬間就多了一條條劃破表皮的小傷口。
力度被控制的很好,僅僅是表皮破損,在平時生活中,這樣的小傷口完全就不用去理會,一晚上起來就會恢複的差不多。
但靈犀知道,在這裏,這就是一個人的噩夢。
血緩緩的滲透出來,像一條條紅色的絲線布滿整個身體。
靈犀拉開車門橫坐在座位上,盯着錢利明死狗般的軀體,期待着眼前即将發生的這一場螞蟻搬家式的血腥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