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成笑容未減的情況下,對着他輕輕的說了一個字:“閉”。
于是梁大的嘴再次保持了剛才的動作,隻是臉上多出了一臉絕對不代表他現在心情的獻媚笑容。
靈犀轉身走到隔壁梁珍的屋子,打開門就發現梁珍已經滿頭鮮血的躺在了血泊裏。
靈犀走過去一探鼻息,已經沒有了呼吸。
不知道是害怕靈犀的殘忍手段,還是因爲聽到梁成毫無人性的話,心裏沒有盼頭,感到絕望而自殺。
靈犀希望是後者,畢竟都是女人,自己心裏也會好受一些。
也爲這個女人的勇氣感到驚訝,能把自己的頭在床腳一下一下的碰直到血流盡而死,這是心已經死了才會做出的事情吧。
梁成的話裏透露出的那種對親情的冷淡,對親人生命的漠視可能就是殺害她的最終兇手。
靈犀覺得她應該把這個可憐的女人埋了。
于是來到了廚房後面的那顆枯死的大胡楊樹下。
果然如梁成所說的有一張石闆,掀開石闆,用鐵鍬扒開黃沙。
下面出現了一個脹鼓鼓的黑色的大旅行袋。
打開袋子,裏面用防水塑料布包裹着一疊疊嶄新的百元大鈔,看來梁成沒有騙人。
靈犀也沒有細數,應該差不離。
把這個藏錢的坑挖大了一些,去屋子裏把梁珍的屍體拖了過來放進去,然後用黃沙把她埋了進去。
希望你來世投個好胎,靈犀心裏默默的說。
梁大的屍體也被拖了出來,随手丢到了外面的荒漠中。
第二天保證沒有一絲痕迹留下,荒漠裏的狼會把它能找到的一切能入腹的食物吞進肚子裏。
梁大的屍體是它們渴望已久的一頓大餐,絕對不會浪費一絲一毫,死無葬身之地就是梁大的最後歸宿。
現在該去處理梁成了,如果說錢利明是第一該死之人的話。
那梁成絕對應該排在第二位。
來到梁成的那間屋子,一個言字解開了梁成說話的功能。
還沒等靈犀開口,梁成的求饒聲瞬間就響起了:“仙姑饒命仙姑饒命,我是真心想要侍奉在仙姑座下,仙姑但有吩咐,我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當當的,仙姑饒命呀!”
靈犀冷冷的說:“你覺得可能麽?你的選擇不太多,滿清十大酷刑你喜歡哪個?剝皮,腰斬,活埋,淩遲,抽腸,車裂,絞首,烹煮,梳洗,棍刑,你喜歡哪一個?我個人是比較欣賞剝皮和烹煮,梳洗也不錯呢!”
梁成一臉死灰,雖然很多他不明白是什麽。
但是一聽名字就讓人膽顫不已,看着靈犀眼睛裏的寒意,一張臉變的慘白。
靈犀戲谑的看着梁成,看來我有必要給你科普一下:“剝皮可不是你剝那些動物的皮子那麽簡單粗暴呢,可以從你頭頂往脊椎下刀,從上往下一刀到臀部,然後往兩邊輕輕扯開,就像脫衣服一樣,蟬蛻殼你知道吧?是一個道理呢。或者把你像樹一樣栽在土裏,隻把肩膀以上露在外面,然後在頭頂劃一個十字口,往上面倒一些水銀,水銀的重力會讓它順着皮子和肌肉的縫隙慢慢往下,分開你全身所有的皮肉,然後你的身體就會順着你頭頂那個口子從土裏竄出來。
喜歡麽?
或者梳洗我也比較中意呢,就是先拿開水一遍一遍的澆在身上,等皮肉燙熟了之後,拿着刷子洗衣服那樣,把上面的熟了的肉一層層的刷下來,你喜歡麽?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把刷下來的肉沫喂你吃一點,說不定味道還不錯呢!”
梁成聽的臉都綠了,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裏是農村,這裏真的是農村呀。
仙姑,你能别這麽會玩麽?
一臉死灰的梁成看着靈犀說道:“求仙姑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隻求仙姑給我一個痛快。求求您了,行行好,給我一個痛快吧,下輩子我給您立長生牌位……”
靈犀再說閉,讓梁成喪失了語言功能。無視梁成滿眼的哀求神色,把他從地上拖了起來,放坐到椅子上面,反剪雙手。
然後拿了個搪瓷的盆子放到手的下面,一邊做一邊給梁成說着:“我會在你手指上劃一個小口子,這下面有個瓷盆,你可以聽到你的血滴在盆子上面的響聲,你還可以數一下,一共滴了多少滴,就像你睡不着的時候數羊一樣簡單呢,說不定你數着數着就睡着了,那樣你就感覺不到你的痛苦了,這樣很好,很文藝,我很喜歡呢。”
說完就拿着那把小匕首,在梁成的中指上劃了一個漂亮的十字刀口。
血瞬間就流了出來,滴在反扣的瓷盆上發出了哒哒哒哒的響聲。
靈犀一副吃驚不已的表情:“哎呀,流的有點快呢!你數得過來麽,不過一會兒就流的慢了,到時候你再數也來得及。”
梁成的心神完全被血滴在盆底的響聲占據了。
滴答滴答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催命符。其實流出的血并沒有多少。
梁成卻感覺自己的生命随着嘀嗒聲在慢慢的流逝。
眼睛裏的光澤也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那聲音就像魔咒,不停的在心裏敲着死亡的鼓點。
每響一次,自己就向死神走近一步,一步兩步三步……
梁成在這樣的響動中,慢慢的閉上了虛弱的雙眼。
腦海裏出現了梁大的身影,正歪着頭,嘴角滴答滴答的掉着亮晶晶的白沫,眼睛通紅的看着自己,直到意識緩緩的消散,靜靜的停止了呼吸。
靈犀看着眼前這具手指還在不停滴血的屍體,眉頭緊皺,怎麽這麽快就死了。
還有好多玩法沒玩呢?
與其說梁成是流血過多而死,還不如說是被他自己的膽小給吓死的,真是便宜你了。
靈犀很久之前就聽說,有種刑法,就這樣反剪着雙手,給人套個黑色的頭套,後面放個水盆,用鈍刀子在手上假裝割破。
然後用一個帶小孔的水桶放盆子上面,讓水一滴一滴的滴到水盆,受刑者并不知道自己沒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