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梅臉上的鮮血,塗的到處都是,劉桂技同樣也好不到哪裏去,她的身上全是鮮血,當然,這些鮮血,也不是她身上流出來的,這都是從楊秀梅的身上流出來的鮮血。
劉桂枝站穩後,輕輕的用手收攏了一下自己的雜哄哄的頭發,她整個人露出一種十分從容的微笑。
“兵子,你好好守着你爸……你可是咱們老封家唯一的血脈,可不能出事了!!”
醫護人員給楊秀梅頭上的傷口,做了包紮,她的傷口并不是很嚴重,至于少沒有性命之憂!
劉桂枝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她斜睨了一眼頭上戴着網狀紗布的楊秀梅,便撲哧的一笑,無論從長相還是從身材,她都甩楊秀梅幾條街,這也難怪楊秀梅此時坐不住……
楊秀梅滿是怨恨的看向劉桂枝母子,兵子的長像和封建仁年輕時一模一樣。
封建仁年輕的時候,是少有的帥哥,若不然的話,楊秀梅也不會在明知道封建仁喜歡的是劉桂枝的情況下卻還想要嫁給他!
“劉桂枝,你不要臉!”
劉桂枝此時正悠閑的坐在一邊拿着粉餅,慢慢的補着妝。
“楊秀梅,你有臉嗎?你看看你自己,身爲一個女人,居然不得管理自己的身材,你的腰上,有三條遊戲圈了吧!還有,你看看你臉上的毛孔……我要是個男人,也不會喜歡你的嗎?再者說了,誰讓你沒有本事呢?結婚二十幾年,除了生了個芸芸,你還給老封家生個一男半女嗎?你自己生不出來,總不能叫老封家斷子絕孫,是不是?”
劉桂枝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态坐在那,她動作娴熟的描眉化唇。
很快劉桂枝以恢複成那一種淡然端莊的優雅貴婦人的模樣。
“哦,對了,你發達了之後,不是一直都瞧不起封家的那些老人們嗎?我也不妨再告訴你一句,你應該還不知道吧?在封家的族譜上,我劉桂枝是大房,我兒子兵子是封家的長子嫡孫,至于你,楊秀梅,你和你那寶貝女兒,都是二房……”
劉桂枝越想越得意。
拿了結婚證又如何?
是合法的夫妻又如何?
楊秀梅不過是一個失敗的女人!
“你在胡說!”
楊秀梅赤紅着眼睛,她又想掐死劉桂枝了,怎麽辦?
“楊秀梅,我勸你,還是認清現實吧!我不妨告訴你,你要是乖乖的聽話呢!我到時候還能讓建仁哥把你當成老婆……好好的照顧,至于,讓你安享個晚年?你要是認不清現實,想鬧的話,那也請自便呀!你要知道,建仁哥這些年賺的錢,可都在我的手裏……”
劉桂枝說完後,還輕笑的拍了拍自己的鳄魚包包。
“你看什麽?看這個包包?你有嗎?”
楊秀梅捂着臉,萬分難過。
她自從嫁給封建仁後,就對封建仁掏心窩子啊!
可最後呢?
最後呢?
真是好笑啊!
“劉桂枝,你真是沒皮沒臉啊,我真沒有見過做小三,也做的像這樣……”
劉桂枝不以爲然的笑了,“誰說我是小三?我和建仁哥是真愛?你知道什麽是真愛嗎?真愛就是,我和建仁哥現在還會做……愛……建仁哥會和你做嗎?不過,他應該不會和你做吧!畢竟他說過,你身上有一股怪味,他聞着就想作嘔……”
楊秀梅瞧着劉桂枝那一張一翕的嘴,心裏一片憤怒!
“人盡可夫的臭*女人!!”
“罵吧,如果你罵我,能讓你心裏痛快一點的話……”
靈犀這麽一晚,并沒有去醫院,她回到别墅後,還給封婉芸發了一條微信。
陽靈犀:婉芸,舅舅受傷了,現在在醫院。
封婉芸這會也剛從醫院出來,謝九哲送着封婉芸去了房間後,就要離開,封婉芸一把扶着謝九哲的腰肢。
“阿哲,别走,好不好?”
謝九哲冷冷的轉過身,“回去之後,我們就離婚吧!”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和你離婚!阿哲,……我一定會做一個好妻子……”
封婉芸的話,讓謝九哲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他看向有着精緻小臉的封婉芸,低聲道,“你說,你愛我?”
“是,阿哲,我愛你,從我看見你第一次開始,我就愛上你了……阿哲!我不介意你現在不喜歡我,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阿哲……”
謝九哲嘴角的微笑,越來越大,他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封婉芸的臉上。
“賤人,你以爲,你這樣做,我就會喜歡你了嗎?你做夢!我告訴你,我謝九哲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
謝九哲當時在婚禮上,他是太吃驚了,腦子一片空白,好多事情,他都沒有想明白!
眼下,他冷靜下來後,才透過層層迷霧,看見那掩蓋在下面的真相。
這一切,都是封婉芸算計的,不然,怎麽會有那麽湊巧的事情!
“阿哲,爲什麽?”
封婉芸淚眼迷離的看向謝九哲,平時那個溫文爾雅的謝九哲仿佛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十分陰冷惡毒的男人。
“爲什麽?”
謝九哲哈哈大笑,他一把掐住封婉芸的下巴,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氣。
“你既然敢要算計我,那麽就要準備好,被我報複的代價,明白嗎?”
謝九哲突地,淡淡一笑。
“既然那麽喜歡男人,我現在就滿足你的原諒!!”
謝九哲說完後,輕輕的拍了拍手。
從門後走出兩個牛高馬大的黑人。
謝九哲用英文說了一句話後。
兩個黑人便一左一右将封婉芸堵住……
此時的封婉芸已經明白過來了,她們……他……謝九哲……
“不要,不要,阿哲,我錯了……”
“不要……阿哲……放過我……”
“阿哲,放過我……”
謝九哲卻無視封婉芸的掙紮,冷冷的轉過身,離開房間。
房間裏,斷了腿的封婉芸正被兩個黑人強行的給上了……
封婉芸的眼角,落出絕望的眼淚,爲什麽?
爲什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