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好靠雙手掙錢養活自己,就這一點,我并不覺得做過保姆是一件什麽可恥的事。”
鄧金花瞪了一眼靈犀,也不願意和靈犀坐在一起,而是進了廚房,站在鄧國祿的身邊低聲的告狀道,“哥,高靈犀她欺負我,她太過份了……你怎麽千挑萬選了這麽一個貨色啊……”
不一會兒,鄧金花和鄧國祿端着早餐出來。
早餐擱在桌上後,鄧國祿和鄧金花二人誰也沒有叫靈犀去吃早餐。
他們二人坐在餐桌跟前,兩個相互講着兒時的趣事,不時發出清脆悅耳的笑聲,鄧金花時不時的挑釁的眸光看向靈犀。
靈犀也沒有挪動身體,她轉過身去了衛生間洗臉刷牙後,将客房的門上鎖,這間屋子是她目前暫居地,她可不想被鄧金花和鄧國祿這兩人給糟蹋了。
靈犀關上門出去後,鄧金花則看向鄧國祿,“天啦,她就這麽走了?哥,你怎麽就讓她這麽走了?你不管管嗎?”
鄧國祿呆會還上班呢,這不一看時間,差不得自己也得走了,“金花,你呆會把碗洗一下,我去上班了。”
鄧國祿是汽修廠的汽修工程師,别看這活髒人累,但事實上,鄧國祿的工資可比普通的小白領多多了,一般的車送到廠子裏,汽修工程都會建議她們換這換那的,男人愛車,把車比作是自己的第二個女人。
而女人愛車,則是把車當成了自己的寶貝,也舍得花錢。
這些換下來的零件可以換錢,換上去的零件喲,還能有提成。
鄧國祿剛穿上工作服來到車間後,便看見其餘幾個工程師圍在一起抽着煙,聊着天。
“鄧工來了,聽說你老婆離家出走了?”
“你們都沒有見過鄧工的老婆吧,那模樣,叫一個漂亮,關鍵是還特别溫柔,我記得,有一個鄧工什麽東西忘記家裏了,鄧工老婆親自送過來的……”
鄧國祿尴尬不已的去了工作間。
其餘的人還在那讨論,靈犀離家出走的事情一曝光後,其他的事情,也就跟着鬧騰了起來,反正都是你一嘴,我一句的,其中的真真假假到底有幾分,這還真的沒有辦法分辯。
“鄧工一個月隻給人家一千塊呢?你說,現在這個年頭,一千能做什麽?”
“一千能做什麽?一條連衣裙都不夠,我媳婦那個敗家娘們,上個月光衣服都買了四千的……偏她歪理還說多,說什麽她穿的好看了,我帶出去倍有面子,你還别說,前不久呀,我去參加我同學的婚禮,我同學一看我老婆那樣,個個都羨慕……”
“不然,爲什麽會有一句話說,女人是男人的門臉兒……”
到了九點,工程師們,也都陸陸續續上班了,許是鄧國祿太敏感了,老是覺得同事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
鄧國祿第一次認真考慮着靈犀所說的那件事情,自己開間汽修廠,那怕小一點,自己當老闆,也好過在這裏受排擠看老闆的臉色。
這麽一想後,鄧國祿的心情就輕松多了,做事也就更加賣力了。
靈犀從家裏出來後,便進了一間早餐店喝粥,老實說,鄧金花在家裏,她還嫌在家裏住的不自在呢?
喝了粥,靈犀便在公園走走逛逛,太陽出來了,靈犀又找到了一家咖啡店窩着,翻翻書,玩玩電腦,餓了就叫了簡餐來吃,困了就窩在沙發裏睡覺。
“高小姐……”
靈犀一擡頭,便看見超哥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她從容的摸了摸嘴角,還好,沒有流口水!!
“哦,超哥啊,你怎麽在這裏?”
超哥當然不是順路碰見,他是專門找靈犀的,“我就是看見你在這裏睡覺,覺得很意外!!”
對于他們來說,高靈犀的信息已經掌握齊全了,甚至,她們查到高靈犀的麻将牌技是在某個麻将協會的大牛家做保姆時學的。
同樣也查到了高靈犀目前的婚姻,出了點小小的狀況,包括一個月一千塊的生活費的事情。
這也難怪她離家出走,沒錢會想到茶樓裏撈點錢住賓館,從她在赢的錢裏隻拿兩萬,就知道這個高靈犀絕對不是什麽貪錢的人,人品挺好。
“沒什麽,就是來坐坐。”
靈犀喝了一口花茶,看向超哥,見超哥竟然沒有要走的意思,便也沉默的喝起了茶。
論心理承受能力,靈犀的承受能力是絕對超乎了超哥的想像。
越是了解了靈犀的背景資料,超哥就覺得自己無法将資料上的那個女人,面前的這個女人聯系在一起。
感覺,她就像是一團迷霧,讓人忍不住去探尋究竟。
“你想和鄧國祿離婚嗎?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
“離婚這件事情,我可以和自己搞定。這點小事,就不勞超哥出手了!!”
超哥略沉吟了一會兒後,又道,“澳門有一個麻将大賽,你想要參加嗎?”
靈犀聽說麻将大賽,既然是比賽,那肯定是獎金呐,有獎金的話,那就是錢呀,沒有誰會拒絕錢的……
手機一搜,麻将大賽的要求就出來了,不允許個人參賽,必須要有人推薦才能入選,一般都是俱樂部推薦。
那麽,超哥的意思是?
“獎金我不會和你們分的!!”
靈犀隻掃了一眼,便看見獎金有一百萬美元,也不少了,一百萬美元弄成信托,就算她死了,也夠自己的閨女長大成人到十八歲了,隻要閨女不作,老老實實的,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麽問題了。
“不分。”老實說,這點錢,他們也看不上。
“協議必須由我來拟定。”
“這種協議,還是由律師來拟定吧,畢竟涉及到一些法律方面……”
靈犀挑眉,她曾經做過律師好嗎?
“也可以。”
有的時候太早暴露底牌,對自己十分不利!!
越是最重要的底牌,還是放在最後用比較恰當。
“歡迎加入M&Y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