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紀誠便進了總統套房。
一進屋,紀誠仿佛就變了一個人,他舉着粟子到了靈犀的面前,無聲的邀功。
“猜猜這是什麽?”
靈犀驚喜道,“糖炒粟子呀。”
粟子殼微微有些堅硬,紀誠擔心靈犀剝的時候,會弄傷自己的手指,便替靈犀剝着粟子。
紀誠将剝好的粟子肉擱到一張白色的瓷盤裏,靈犀一邊看着電影,一邊伸出手去拿。
粟子有很強的飽腹感,不過才吃了不到十粒,靈犀就覺得飽了。
她懊悔的擱下盤子,推了紀誠一下,“哥,你幹嘛不提醒我呀,我都吃了十粒了,萬一以後變成一個小胖墩,怎麽辦?”
“涼拌呗!”
紀誠親昵的笑。
“不過,我覺得,女孩子有點肉肉才舒服呢!!”
紀誠是覺得,靈犀現在太瘦了,摸起來,手感不會太舒服,雖然,他一直想摸……但事實上,他也從未摸過呀。
靈犀哼了一聲,“這是你們男人才喜歡的肉嘟嘟,胖乎乎的感覺,女孩子們其實一點也不喜歡!!”
“不,我也不喜歡,對于我來說,你健康就好,無論是你胖,還是瘦!?都行!”
靈犀瞧着紀誠這般,好想拿出手機發一張貼子問,哥哥撩妹大法高,親妹受不了,怎麽辦?在線等,急!!
聞天回到自己在南灣的公寓後,便看見守在公寓門口的楊德音爸爸。
“伯父,你怎麽來了?”
楊德音的爸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這是你伯母做的腌蘿蔔,你剛走的時候,忘記拿給你了,這不,我給你送一些過來,你自己早上的時候,在電飯鍋裏煮點鍋,吃點腌蘿蔔,熱兩包子,對付一餐就好了。”
楊德音雖然不堪狠毒,但楊德音的爸媽卻是很好的人,她們和聞天相處的很是愉快。
聞天接過楊德音爸爸提着的袋子,同楊德音爸爸一起上了樓。
聞天的身上,并沒有多少錢,隻有這一套公寓,是婚前的财産,其餘的,都是婚後的财産,婚後的财産已經申請凍結了。
一進公寓,楊德音的爸爸就四處掃了一眼聞天的屋子,公寓并不大,就是一套一居室的小公寓,但聞天一個人住,也是綽綽有餘了。
“家裏有酒嗎?我們爺倆喝一杯吧。”
最近事情挺多的,楊德音的爸爸早就想和聞天兩個男人坐在一起聊聊天,講一講過去的事情。
“有,伯父,你稍微等一下!”
雖說法院還未判二人離婚,聞天卻早已經不想稱呼他爲爸。
“聞天呐,我真是沒臉啊,我當了這麽些老師,我在地方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呐,你說,我和你伯母都是老實本份的人呐,我們怎麽就養了這麽一個狼心狗肺呢?”
楊德音的爸爸一邊喝着酒,一邊拉着聞天的手聊天。
“聞天啊,我知道德音做的不對,做的不好,這也不怪她,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教好她。”
“聞天啊,你能不能原諒德音啊?!我知道我這一張老臉,實在沒有臉說這樣的話,但我也實在沒有辦法啊了,我和你媽,就德音這麽一個女兒,德音現在的情況,是越來越差……我擔心,她以後會扛不住,聞天,你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我也知道我這樣要求你是有點強人所難了,但,聞天,你能不能看在吉吉的份上,原諒德音這一回,我知道,你可能會說,吉吉不是你的骨血……”
“聞天呐,吉吉從一個小嬰兒到現在,你在他身上花的精力那麽多,人家說,生恩不如養恩大啊。”
聞天和楊德音的爸爸推杯換盞,你一杯,我一杯,兩個男人都喝的暈乎乎的。
喝到最後,聞天也不清楚自己當着楊德音爸爸的面說了些什麽!!
總之,待他次日醒來的時候,聞天的世界,又變天了!!
楊德音聽完聞天和楊德音的爸爸喝醉酒後吐出來真言,是直接沖到了酒店的總統套房,她一出電梯,更被保镖攔了下來。
“滾開!!”
楊德音氣憤不已,她是說,爲什麽聞天變臉比翻書還快,敢情這一切,都是紀靈犀在背後搞的鬼!!
“我讓你們讓開!!”
保镖又不是楊德音請的,怎麽可能聽她的話。
無論她如何的憤怒,如何的委屈,保镖都稱職的攔着楊德音。
總統套房外面的動靜,讓靈犀和紀誠雙雙醒來。
“陳雅南,我要見紀靈犀!!”
陳雅南站在總統套房的門口,溫聲道,“楊女士,你好歹也是一個公衆人物,還是要注意一下形象嘛!”
“什麽?”
楊德音仿佛沒有聽清楚,稍後又冷笑道,“我算那門子的公衆人物呐!!”
現在,除了微博、QQ是她能發聲的地方以外,所有的媒體,都對她的事情保持了一種詭異的緘默。
全是紀靈犀這個女人搞的鬼啊!
人家說,小姑子難纏,她現在,總算是深有體會呐。
豈止是難纏!!
簡直是……她的克星啊!!
“雅南,讓她進來吧。”
靈犀在套房裏喚了一聲,她已經洗臉刷牙,一臉素淨的坐在沙發上等着楊德音。
楊德音聽見靈犀的聲音後,便沖進了總統套房,一看見端正坐在那的靈犀,便氣的不打一出來,她楊德音什麽時候惹了她紀靈犀?要這麽陷害她抹黑她甚至還想要雪藏她!!
“紀靈犀,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死後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紀誠聽見楊德音這話,冷聲警告道,“來人,将這隻瘋狗扔出去!!”
楊德音這個時候很生氣,很憤怒,如果不是保镖護着靈犀,沒有人會懷疑她會拿刀捅傷靈犀。
“我是瘋狗,你|他|媽的說誰是瘋狗,我這樣,不也是你們逼的嗎?紀靈犀,你是不是見不得人好呀!你竟然慫恿聞天和我離婚?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你就見不得别人好呀?還是你自知幸福無望,就非得拆散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