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外出時,她跌一個神秘的山洞,之後,便修行起了一種武功。
待她學成之後出來之後,按着記憶回到和鳳九卿居住的地方時,她發現,鳳九卿所在的府邸張燈結彩,披紅挂綠,一副操辦喜事模樣。
她在路上,随便問了一個行人,行人向她道,“姑娘,你一定是外地來的吧?你不知道嗎?韓家大小姐要嫁給鳳世子啦……”
“什麽?”韓彩鳳不敢相信。
行人又重複了一遍後,韓彩鳳才聽明白了。
他要娶妻了。
娶的還是韓家女?
那她這段時間所有的念念不忘又是爲了什麽?
韓家韓家韓家,她都不去計較韓家了?
韓家的人以爲什麽會奪了她的這場姻緣,前世今生,她好不容易喜歡上這麽一個人,又怎麽會……讓他娶了别人?
韓彩鳳回到韓家,看着韓家亦是在操辦喜事,那樣鋪天蓋地的紅,深深的刺疼了她的眼。
那時,她的腦海裏,隻有殺殺殺!
殺光韓家所有人……殺死韓家大小姐這樣的話,鳳九卿就不會娶别人了!!
可讓韓彩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她一劍結束了韓靈犀的生命時,聞訊而來的鳳九卿同樣從身後刺穿了她的身體。
她扭過頭的那一瞬間,看見的是一張朝思暮想的臉,以及……那臉上,滿滿的冷酷與憤怒。
她死了……
死在自己喜歡人的劍下。
韓彩鳳以爲,這就是全部的時候,她又醒了……
她重活一世,再次成爲了韓彩鳳,現在,韓家的危機還未來,她依舊是韓家大小姐,而韓靈犀也和她同時被點成了墨使。
一切,又朝着前世的軌迹,在進行着。
她是那麽不甘心,好多次,好多次都想對着韓靈犀下狠手,可一看見那一張天真無邪的小臉時,她終還是下不了手。
而那一次,韓靈犀的墜井,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算是她所爲。
她最我也隻是見不救了!!
韓彩鳳呆坐在樓上,腦子不斷的回憶着和鳳九卿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越是回憶,心就如同刀絞一般的疼着痛着無力着。
九卿,九卿,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麽辦?
韓彩鳳捂着臉,仍由眼淚嘩嘩的流着,難道,她真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嗎?
她要就這樣認命嗎?
不,她是韓彩鳳,她是二十一世紀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鳳凰】,她不能就此認命!
絕不認命!
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韓彩鳳就不相信了,難道,這一世,她和鳳九卿依舊不能圓滿嗎?
不,偏不。
重活一世,她韓彩鳳的所有目标都隻爲了鳳九卿,在這之前,誰若是擋在她的面前,她絕對會殺無赦!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成爲她韓彩鳳愛情之路的絆腳石。
想通之後的韓彩鳳這才下了樓,走到靈犀的跟前,“我們談談。”
“談什麽?”
靈犀明顯的感覺到韓彩鳳所傳遞出來的氣場,又變化了。
“我必須要做這個墨使,你想要什麽,隻要我能給得起你,我都可以來換……”
墨神驚訝的看向這一對姐妹,難道是他老了?爲什麽他一點不懂年輕人的思想,怎麽辦?
“你想和我合作,沒有問題,但首先,我們需要坦誠!韓彩鳳,除非,你拿你内心深處最深的秘密來交換,否則……我和你,絕對沒有合作的可能性。”
開什麽玩笑,她起初以爲,韓彩鳳是一個溫和的人。
可現在,韓彩鳳明明就是一個恐怖份子,和這樣的人合作,萬一什麽時候被人在背後捅一刀,她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還是,她看起來,就是這種很傻很天真的樣子嗎?
“好,我和你換。”
韓彩鳳坐在靈犀的面前,沉穩的開口。
“真正的韓彩鳳,其實死了……而我是……來自未來世界裏的一名殺手,我的代号名爲【鳳凰】。這就是我的秘密。”
“殺手鳳凰,我看起來,像是那麽容易糊弄的人嗎?”
如果是别人,靈犀可能就會相信了,就在韓彩鳳說出自己是殺手鳳凰時,她就知道了韓彩鳳還有秘密沒有說出來!
韓彩鳳和靈犀兩人如今都是蘿莉的外表,禦女的心裏,高手與高手過招時,講究的是個意境。
“韓靈犀,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韓彩鳳的雙眸裏,閃過一絲陰狠,墨使于她來說,她勢在必得。
靈犀瞧着韓彩鳳越是這般激動亢奮,就越是平和冷靜。
“我不想怎麽樣!我以前呢對當這個墨使,沒有多大的興趣,可看你這麽想要當這個墨使,我也很想要試試看,墨使到底有什麽好處?連殺手鳳凰都想要當!?”
韓彩鳳咬牙,韓靈犀看起來,不太好糊弄,可她難道就好糊弄了嗎?
“那,我們就各憑本事吧!”
“那你輸定了!”
有墨神這個隐形外挂在,韓彩鳳怎麽可能會成爲真正的墨使!
這三日,韓彩鳳和韓靈犀,就好似看對方是隐形人,越是這樣的平靜,韓彩鳳的心裏就很焦急,她越加笃定,韓靈犀和她一樣,身體裏裝了一個成熟的靈魂,隻是那個靈魂從何處來?
是重生?還是穿越?她都不是很清楚!
韓彩鳳原以爲,自己重生了,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可現在看來……事情遠遠比她想像中的更加複雜!
正值六月,暑熱難當,靈犀早早的就上了床。
她瞧着墨神,“你沒有信口開河吧?”
“我怎麽會信口開河?”
墨神對于靈犀這種時不時的就置疑他的行爲,表示很不開心,他是墨神耶。
“要是明天不下雪,怎麽辦?”
“會下的!”
到了夜裏,烏雲遮天蔽日,厚重的雲層,沉甸甸的挂在那,不多時,天空裏,下起了鵝毛大雪,雪花一片一片的落了下來。
雪,一直下。
本是炎熱的六月,卻下起了這樣的雪。
就連韓家大老爺和韓大夫人都無比的吃驚。
“真的下雪了!!難道,這是靈犀的警示?她有冤情未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