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好計較的呢?
同樣都是女人,又何苦爲難女人嘛,退一步,海闊天空,準是沒有錯的。
午餐時,靈犀抽了一個多小時去了公司去見房紹坤,汪靈犀以前在這裏上過班,對于路線是再熟悉不過的。
靈犀不等秘書通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一個身着制服的年輕姑娘才慌亂的從房紹坤的大腿上滾了下來,一臉倉惶的就要朝辦公室外面跑。
“等一下。”
那個年輕姑娘輕輕的低着頭,一臉的羞愧。
靈犀移步走了過去,從包裏掏出紙巾,輕輕的溫柔的擦拭着姑娘嘴角的口紅。
“妝化了,記得去補補妝。”
姑娘羞的滿臉通紅的跑出辦公室。
反倒是房紹坤一臉淡定的看向靈犀,“你怎麽來了?”
“怎麽,打擾到你的好事了?”靈犀挑眉,将手拿包擱在房紹坤面前的辦公桌上,“抱歉,我不知道房大少爺這麽饑渴,連午休這點時間也不放過……”
房紹坤有些心虛的解釋道,“是那姑娘主動投懷送抱,你要是不喜歡,我把她炒了鱿魚,怎麽樣?”
“幹嘛要炒鱿魚啊,現在經濟這麽不景氣,小姑娘又不好找工作,就留着吧!”
房紹坤有一些朋友也結婚了,都是生了孩子之後,夫妻各玩各的,你養你的小女友,我包我的小鮮肉,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房紹坤其實挺反感的這種生活狀态的。
在他看來妻子與牙刷是不敢能共用的,故而,他可以在外面拈花惹草,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靈犀在外面包|養小鮮肉的!
“是不是沒錢花了?”
房紹坤不等靈犀說完,唰唰的開了一張支票,遞給靈犀。
靈犀瞧着支票上的那組數字,“喲,房大少,看不出來,你對自己的老婆還挺大方的嘛!”
房紹坤聽見靈犀的話,總感覺陰陽怪氣的,不舒服,“你到底來找我有什麽事?”
“你想和我離婚嗎?”靈犀也懶得和房紹坤甩花槍,“你如果不想和我離婚呢,就稍微收斂一些,畢竟,夫妻一體,我臉上無關,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是不是?再說了,你這三天兩頭的傳一些花邊新聞,我也很爲難……”
房紹坤聽見靈犀這麽一說,終于明白她的來意,勾起唇,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怎麽了?擔心我會爲了綿綿和你離婚嗎?”
“我這個清白人家的兒媳婦老爺子和老太太都有些瞧不上的,更何況白綿綿那種不知道經過幾道手的貨色?房紹坤,你的繼承人身份,并沒有多穩固,據我所知,老爺子初戀情人生的那個兒子最近回國了,至于會給他安排一個什麽職位,你自己估量着來……”
這才是靈犀來找房紹坤的主要目的。
汪靈犀的要求是要房家的一切,假如房紹坤作的太歡,把房家直接作到了那個私生子手上,她再想從私生子裏手拿回房家,就有些困難了!!
聽靈犀這麽一說,房紹坤一下就來了精神。
“你聽誰說的?”
靈犀不以爲然的瞥了一眼房紹坤,“這些你甭管了,最近這段時間,好好的收斂,别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
“你到底是從哪裏聽說的?消息可靠不可靠?甭是爲了讓我早點回家,故意這麽說的吧!”
靈犀拿着手拿包站了起來,“不相信我,不會自己去查啊!”
房紹坤果然當着靈犀的面,給助理打了一通電話,讓助理去查房紹謙的行程。
五分鍾後,助理回電。
房紹坤一臉不自在的挂上了電話,他看向立在自己身邊的靈犀,突地發現,靈犀好像瘦了,人也顯得格外精神。
“是回國了,好像最近在和别人搞了一個什麽科研項目,具體的,我還沒有查出來呢!!”
靈犀攤手,“你懂我的意思就好~~”
房紹坤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今年剛三十,是房父初戀情人離婚後和房父在一起後生的小兒子!
房父這些年,一直都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結發妻子,一個是初戀情人。
隻不過,初戀情人一直在澳州,故而,算是王不見王,相安無事。
對于房紹坤而言,房紹謙的突然回國,意味着什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老婆,幸好你提醒我!!”
“紹坤,我與你是夫妻,房家總是我們的,你總不想讓房家落到房紹謙的身上,到時候你這個當哥哥的還要到弟弟的手下讨口飯吃,那時,你嫌丢人,我還嫌丢人……”
房紹坤隻要想到那一天,便發狠道,“老婆,你放心,不會有那麽一天的!!”
“誰知道呢?以後的事,誰能保證?”
房紹坤經過靈犀這麽一提醒後,便更加的兢兢業業的工作,正謂壓力便是動力,在房紹坤看來,房家的一切,都是他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想都不想沾染一分。
下午靈犀早早的就回到家裏,将自己收拾打扮一下,和房母去了婦女會。
所謂的婦女會,最初隻是一群有錢有閑的富太太搞出來的一個組織,不過是爲了彰顯一下愛心,幫助一些貧苦的人們。
靈犀和房母來的時候,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房母捐了一對玉手镯,靈犀捐了一副山水畫後,便就坐到了觀衆席上,看着一樣一樣的拍賣,尤其是到靈犀的那一副畫展出時,好多人的表情都變得特别五彩缤紛。
“這是由小房太太捐的一副名爲《童趣》的山水畫,畫中的童子神态靈動,線條流暢,是一副不可得多的國畫精品,起拍價爲120萬。”
房母一聽這個數目,便側身問靈犀,“你是不是定價太高了?要是沒有人拍,豈不是太尴尬了!?”
“媽,不用擔心!!會有人拍的。”
靈犀穩坐泰山,現在起拍價爲120萬,等她以後出名了,給她1億,她都未必會畫!
“3号130萬……”
“6号小姐,16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