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馮婉茹站在客廳是蹦蹦跳跳,就好似如果不這麽跳的話,她會控制不了自己體内的洪荒之力去殺了胡錦光。
家裏的傭人見馮婉茹這般,吓的連忙給馮婉茹的爸爸媽媽打了電話。
待馮婉茹的爸媽回來的時候,馮婉茹已經發洩的将自己家裏能砸的東西,全都砸的一幹二淨了。
“媽,媽,你不說,你請了最好的律師嗎?媽……”
馮婉茹氣的全身都在發抖,憑什麽胡錦光平安無事的進了少管所?
“傻孩子!小茹,這已經是我們能想到的最大的辦法了,還有人主張胡錦光是二重人格,送入精神病院呢,得虧咱們的律師有本事,不然真叫胡家人弄了一紙精神病證明的證書,那才叫麻煩……”
馮婉茹的情緒,剛剛一直很激動,加上她又蹦蹦跳跳了很久,這會子沒有什麽力氣,隻想安安靜靜的睡一會兒。
馮母看見自己女兒這樣的,心疼直抹眼淚,這是她的掌上明珠,是她甯願自己流血流淚也不舍得讓她受委屈的寶貝女兒,最近卻因爲胡錦光那件事情,被迫每天開始接受心理治療。
馮婉茹入睡不久,馮母就去了書房。
“小茹好些了嗎?”
馮母搖頭,“你也不是不知道,小茹這是心病,小茹一直喜歡小烨,我們倆家一直也看好她們,隻是小烨和小茹一直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眼下小茹又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着,不如,送小茹去國外上兩年學再說吧,至少等這件事情淡忘了再說……”
“留學我倒是沒有意見,隻是小茹一個人在國外,你和我都不會放心,不如,你陪着小茹去國外吧,關于學校的選擇,問問小烨……”
正當馮家父母在讨論自己女兒的以後時,突然聽見傭人急急的叫了一聲,“太太,小姐出事了……”
原來是馮婉茹不是一氣之下砸了自己卧室裏的東西嘛,傭人就在卧室裏收拾地上的東西,她一進卧室,就聞見很濃很濃的一股血腥味,傭人也擔心馮婉茹會不會想不開割腕自殺啥的。
被子一掀開,馮婉茹倒是沒有割腕,而是,身下流了很多很多很多的血,那麽大的流血量,肯定不是大姨媽。
傭人一邊叫着太太,一邊打了120急救中心的電話。
最後,還是馮父當即立斷的抱起馮婉茹,去了附近的醫院,一進急診室,醫生就開始給馮婉茹做各種檢查,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宮外孕導緻的大出血,幸好發現的及時,若是再晚五分鍾,可能就馮婉茹就沒命了!!
醫生做手術給馮婉茹切掉一側的輸卵管,保住了另外的一側,總之,人還是好好的活了下來。
馮母感激的都謝遍了東西方所有的神,感謝神靈保佑自己的女兒平安無事。
這一次的意外,讓馮家人心有戚戚,也讓馮家人堅定了讓馮婉茹出國留學的事情。
出國日期定了以後,馮婉茹找到了封迄烨,“火花哥哥,我要出國了……”
封迄烨點頭,“國外有也國外的好,你好好學習。”
馮婉茹一臉糾結的想要告訴封迄烨,火花哥哥,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可她一想到自己最近受到的那些事情,便遲遲未能開口。
馮婉茹走了,在她還沒有告白的時候,就走了,大概她和很多女人一樣,都害怕,或是告白了,以後連朋友也做不了!!
與其連朋友也做不了,倒不如,就永遠當小茹妹妹吧!
少管所的日子,并不像胡錦光以爲的那樣輕松,少管所裏面,是全軍事化的管理,胡錦光這個人又懶散慣了,沒幾天就受不了,他反抗了好幾次,就被人打了好幾次,關小黑屋啊,體罰啥的,也就成家常便飯。
後來,胡錦光就學乖了,他以屁股爲資本,投靠了少管所裏的一個霸王頭頭,在霸王頭頭的庇佑下,他每天乖乖的起床,乖乖的吃飯,乖乖的勞工,乖乖的伺候自己的老大,再一有空閑的時間,就去看法律方面的書,從而豐富自己。
胡錦光看書看的很認真,法律書厚厚的一本,他就慢慢的啃,直到理解爲止。
這一天,蘇雲志和胡建軍來探監,胡錦光一看見自己的爸媽,眼淚嘩嘩的流着,“爸媽,我好想你們哦!~!”
“小光,你在裏面過的好嗎?有沒有人欺負你?累嗎?你能好飽嗎?穿的暖不暖?”
蘇雲志一看見自己的命根子,就問了一連串的話,她坐過牢,她知道牢裏的生活,不比在家裏這般舒自在,也不知道胡錦光能不能受得了這個苦。
“媽,裏面還好,可能是我年輕,叔叔和哥哥們都特别照顧我!!媽,我就是特别想家,我想你,想我爸……”
蘇雲志聽見自己兒子說出這麽貼心的話,眼淚一直不停的流,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安慰自己的兒子。
“我和爸準備把房子賣了,給你請最好的律師,我就不相信了,我們打不赢這一場官司,馮家不是有錢嗎?我們也不怕,我也要個公道啊……還有,馮家那個女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半夜三更還穿那麽少在外面跑?這不是引誘你犯罪嗎?更何況,我還一直在懷疑是她在勾引你的呢……你長的這麽帥,她會這樣,完全是正常的人啊……”
胡錦光的眼光一閃,當時警察突然上門,他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隻好編出自己是精分的謊言。
而自己媽媽的這句話,就仿佛打開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胡錦光激動的握着話筒,腦子溜溜的轉不停,假如說自己是被馮婉茹蠱惑了,或許,那兩萬塊錢是馮婉茹給自己的賭資呢?
“媽,其實,我那天是想把錢拿給你,讓你給爸爸付醫藥費的,隻不過……我睡着了……就忘記了……”
胡錦光知道她們的對話,是有錄音的,故而不敢說的太明,隻能隐諱的提醒着蘇雲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