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錦繡差點脫口而出,“不如,将湛中樂還給您……”
“陛下……王爺的意思是,不如,殺了湛中樂……”
王夫握着南宮錦繡的手,冰冷無情的補充完南宮錦繡的意思。
“不用了,本皇富有天下,什麽樣的男人沒有,不會爲了一個小卒費心的……”
靈犀從容的離開,離開南宮錦繡的視線後,她才伸出手,攤開血肉模糊的手掌心,怔怔的失神,她真的很想很想現在就殺了湛中樂和南宮錦繡。
殺了湛中樂就跟殺一隻螞蟻似的容易!
可若是湛中樂這麽死了,南宮錦繡呢?
總不能用毒毒殺她吧!
這樣,太便宜她了。
對。
太便宜了她!
靈犀呼吸了一口稻花香後,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整個人的身體,才變得輕盈又有力量。
南宮錦繡和王夫回到屋裏,王夫扶着南宮錦繡坐下,又倒了一杯水給南宮錦繡。
“王爺,請喝水……”
南宮錦繡也的的确确的渴了,“王夫,你說,皇姐是什麽意思?難道真的對湛中樂念念不忘?”
“假如真的念念不忘,王爺是什麽意思?難道真的要把湛中樂送給陛下?”王夫一本正經的問道,“王爺,妾打斷你的話,也就是不希望你把這句話說出口,畢竟,湛中樂隻是一個無足輕重來曆不明的小卒兒,倘若爲了這種小卒兒,讓你和陛下的關系有了裂痕,就不劃算了……”
南宮錦繡抿着唇,她和湛中樂這事,的确是欠考慮!?
當時的她,怎麽就這麽腦頭一熱,做出這樣的蠢事呢?
“那現在怎麽辦?”
南宮錦繡拿不定主意,的确是不能将湛中樂送給南宮靈犀,不然的話,人家還以爲,這是她的挑釁呢?
“這個,就由王爺自己拿主意了。”
故而,當天晚上,湛中樂寫了西遊記來給南宮錦繡腹中的孩子講故事時,便被人攔在外面了。
“湛公子,王爺吩咐,書稿留下便好。”
湛中樂有些莫名其妙,怎麽一回事,明明他都在一點一點滲透南宮錦繡的心了,假以時日,她一定會對自己言聽計從,到那時,讓她造反,隻要成功,她南宮錦繡便是萬萬人之上的存在……
對,他就是這麽打算的,隻要南宮錦繡聽他的話,一切就會照着他規劃好的那樣前行。
南璃國的男人,之所以沒有人揭竿而起,終其願意,是他們被女人奴役怪了,這段日子,他已經策反了幾個男人,隻需要再多一些時間,再多些時間就好了……
湛中樂一邊想着事情,一邊走在着,許是太入迷了,他便來到了靈犀的院子外面。
隔着窗戶,他看見那一盞宮燈下的剪影,她低下的那一瞬間,都帶着女兒家的嬌羞。
湛中樂的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與南宮靈犀的一夜美好,整個人也變得熱血沸騰了,他想了想,心生一計,他湛中樂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凡事總得做兩手準備……
假如南宮靈犀南宮錦繡同時懷孕呢?
湛中樂倚着牆,癡癡的看着靈犀側影,久久都沒有挪開步子,君無夜見狀,實在受不了湛中樂這種惡心的男人,正欲去将湛中樂驅離,才準備從黑暗裏走出去,卻見靈犀走了出來。
“給女皇陛下請安。”
湛中樂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上前拱手行禮。
靈犀愣了一下,“湛中樂,你不在王爺那陪王爺,來裏這裏做什麽?”
“長夜漫漫……妾隻想走走……”湛中樂擡頭看着頭頂的月亮,裝逼的說道,“妾身想着,今晚的月亮這麽漂亮,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與我是不是看着同一輪月亮?離開家這麽久,我想我爸爸,想我媽媽了……”
湛中樂爲了渲染氣氛,還擠出了兩滴眼淚,以示自己真的想家了!
靈犀強忍着笑意,“無夜,看樣子,湛中樂是太閑了,找點事情給他做……”
當她是傻子嗎?
湛中樂,不會撩|妹就不要|撩妹好嗎?
她明明知道湛中樂在心裏打着什麽鬼主意,卻還不能揭穿,這樣對身體不好!
“是,陛下。”
無夜抄起湛中樂,就将他扔到了一間屋子,又強行的倒了一碗那啥的藥灌進湛中樂的嘴裏。
湛中樂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就被人那啥了……
最近這段時間,因爲湛中樂跟了南宮錦繡,他的日子,好過的不是一星半點,若是别的男人,說不定就知足了,守着南宮錦繡,過着平平穩穩安安樂樂的好日子,偏生湛中樂不是那樣的人啊,他自诩受過高等教育,是來自于二十一世界的精英,怎麽能夠被這麽一點困難所打倒!
尤其是現代的時候,湛中樂這種精英人物,隻要勾勾手指頭,多的是女人對着他獻媚邀寵。
換了一個時空之後,湛中樂那引以爲傲的撩|妹技術卻屢屢受挫,就好似有誰在故意和他做對似的!!
“湛中樂……”
無夜給奄奄一息的湛中樂潑了一盆冷水。
湛中樂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那些人,對他這種人,可沒有客氣,該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就好似,他是面團似的。
“爲什麽?爲什麽要這麽對我?南宮靈犀,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惡毒的女人!!”
靈犀拿着一根棍子,捅了捅湛中樂身上的肉,“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最毒女人心,無毒不丈夫?!這都說的是男人和女人呀!湛中樂,今日呢,是本皇給你的一個教訓,以後,看着本皇,離本皇遠點,本皇可對這種男女不忌的貨色,沒有什麽興趣……”
“南宮靈犀,我混到今日,不就是拜你所賜嗎?你且等着,我要看你的皇位坐到什麽時候!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腳下唱征服!!!!”
湛中樂全身都在疼,疼的他根本就來不及思考靈犀話裏所透露的信息,隻是本能的反駁與對抗!
靈犀對着無夜使了一個眼色,無夜會意,從靈犀的手裏拿過棍子,捅向湛中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