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這個臭女人,一日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嗎?
敢情她之所以心甘情願住到别院,就是爲了方便做這種事情嗎?
“世子來啦,還站在那做什麽?一起來呀!”
南宮卿雲嬌媚的開口,唐琮也加入了一起。
次日,唐琮醒來,發現自己懷裏摟着南宮卿雲,而地下,全是各種衣服,整個人突地跳了起來。
“世子,您醒了?”
唐琮瞬間都頭疼了,難怪人家說,喝酒誤事啊,原來是真的啊?竟是真的誤事啊?
“南宮卿雲,你要臉嗎?你竟然和……”
南宮卿雲瞧着唐琮的樣子,不由覺得他太大驚小怪了,曆朝曆代,那個公主不養面首?
“唐琮,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有正常的需求!你不滿足我,我隻能去找别人了……”
唐琮氣心口突突直跳,“你就這麽欠嗎?”
“對呀,我就這麽欠,你能滿足我嗎?”南宮卿雲抛了一個媚眼給他。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清修,南宮卿雲總算是認清楚形勢了,上輩子,她嫁給唐琮,老老實實做妻子,還抵不過一個千嬌百媚的表妹,既然這輩子,她必須和唐琮綁在一起,那麽,她就要牢牢的把唐琮抓在自己的手心裏,讓他永遠都跑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南宮卿雲回過神來,自是使出十八般手段,勾起唐琮心神皆都牽挂着南宮卿雲。
起初,他的同心表妹還用裝病啊之類的手段想要綁住唐琮,奈何,唐琮上了兩次當之後,便在心裏都有些厭棄她了,要知道,表妹隻是一個側妃,總要安守本份好不啦?
鎮南王妃如今不在鎮南王府,姜側妃隐隐也就了王府的女主人,見着兒子和侄女過的這般不自在,也就差人去請了唐琮。
别人請,唐琮許是還能找理由,自己的親娘請了,他可沒有辦法找理由,隻得乖乖的回了鎮南王府。
“琮兒,你把同心一個人扔在這裏,算是怎麽一回事?”
唐琮幽幽的歎息了一口氣,“娘,表妹隻是一個側妃!你瞧瞧她做的這些事情,顯然都忘記了自己的本份!”
姜側妃的臉上,也挂不住,頓時滿臉愠怒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親娘也是一個側妃,就是這麽上不了台面,是嗎?”
“娘,你和表妹,是一樣的?”
姜側妃一臉的怒意,她是知道鎮南王不在府裏,她才敢這麽說,有的話,她窩在心裏一輩子,她壓抑的都快瘋掉了!
“我和你表妹,是一樣的,我們都姓姜,我們都是側妃!兒子,你以爲,你娘願意來當這個側妃嗎?你娘入府前,早已經有了心上人,可是你外公,你舅舅,爲了所謂的榮華富貴,還是把我送到了王府,所幸我不久後,就懷上了你,在王府也算站穩了腳根,是,王妃大度,不是那種折磨小妾的人,可我爲了在你爹面前博得好感,我不照樣挺着大肚子晨昏定醒嗎?也就是因爲我的乖覺,才讓你有了世子之位?”
鎮南王原是想給姜側妃一個驚喜,卻沒有想到,他會聽見姜側妃的心裏話,更爲可笑的是,他竟然不知道,姜側妃在入府前,有一個心上人啊?
“娘,在我看來,王妃一直對你很好,對我們這些庶子庶女,也都很好!你雖是側妃,卻有了和王妃一樣權利,不是很好嗎?”
“可是,我再怎麽,還是一個側妃啊!琮兒!你怎麽會懂一個女人的執念,娘知道,你嫌你同心表妹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面?可你應該知道,你嫌棄你表妹,就是嫌棄你娘啊……”
唐琮被自己的親娘教訓了一通,又隻好去了同心表妹哪。
這種被強迫而來,就好似是在行使義務似的,絲毫找不到一點幸福的感覺。
唐琮很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他不明白,爲什麽未能成親前,表妹是如此的善解人心,溫柔可人?後來就變了呢?
同樣不明白的,還有坐在書房裏的鎮南王,他顯沒有料到,自己對于姜側妃的寵愛,竟是把她的野心養的這麽大?
她難道忘記了嗎?
他擡她進府,就爲她的肚子争氣,能生孩子!
怎麽就開始得隴望蜀了呢?
鎮南王府想着遠在碧雲鎮的鎮南王妃,不由的心裏苦澀,她大概也是明白吧,她回到鎮南王府又能怎麽樣呢?不過是一個局外人!
人的心裏,一旦有了疑問,那樣疑問的種子,也會就緩緩的生根發芽!
最終,會長成參天大樹!
以前,姜側妃總是借口孩子生病一次一次的去正院請他!
他喜歡兒子,也就去了!
久而久之,鎮南王妃就不再留他過夜,不再留飯給他!
鎮南王派人去查了一下關于姜側妃以及其他妾的事情,故而,查到的結果,卻讓鎮南王吐出一口鮮血!他虛弱的扶着椅子坐了下來,再次拿起書桌上的紙張,一字一句的重新看了起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一生,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啊!
“來人,去傳郝大夫!”
郝大夫是鎮南王府的府醫,在府上有十多餘年,深得鎮南王的信任。
郝大夫提着藥箱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鎮南王吐血時擦過的帕子,“王爺,可是身體有所不适?”
“世子,到底是誰的孩子?”
“世子,當然是王爺您的孩子。”
鎮南王氣的胸脯起起伏伏,一把抓過那些紙,扔到郝大夫的跟前,“看完這些後,你還要說,是本王的骨肉嗎?”
郝大夫隻一看,便知道他們全力隐瞞的真相揭穿了,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氣,這些年,他冷眼旁觀着,看着王爺因爲那些不是他的孩子冷落王妃,他的心裏就不是滋味,好幾次都想告訴王爺真相,卻又隐忍了下去,如今王爺知道真相也好,至少,他的心裏會輕松一些。
“王爺,請你不要責怪王妃!這件事情發生了以後,王妃也很是難過,又擔心你接受不了,就決定暫時隐瞞着你,卻哪裏知道,不過三年,你和王妃未能再次懷孕,你就懷疑是王妃受的傷,使她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