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怎麽在背後議論紛紛,程氏依舊是我行我素,沒受半點影響。
程氏做事特别麻利,東西一搬進葉之珩找的院子,就與靈犀告别,和去邊境的商隊一同上了路,臨行前,程氏看着女兒故作堅強的笑顔,心裏還是很不舍得,靈犀卻微笑的寬慰,表示自己已經長大了,完全可以過好自己的生活,請程氏日後,爲自己而活。
出了月子後的薛婉歌,竟是急急忙忙的來到了悠然山莊,找到了靈犀。
“姐姐,母親與父親和離的事,之前你是知道的嗎?”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贊同的。”靈犀沒有料到,薛婉歌會來問她這件事情,“自你們母女的出現,就已經打破了母親心裏對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幻想,其實,我倒覺得,和離并不是一件壞事,至少,趁着年輕,四處走走看看,沒有必要拘泥于這一方天地……”
薛婉歌緊緊的抱着懷裏的嬰兒,良久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該說什麽呢?說程氏做的不對嗎?
古代的封建禮教,對于女人的縛束太大了。
程氏能爲自己活一次,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後來,又坐了一會兒,才回到了葉府。
程氏的和離,給薛婉歌了一個特别的啓發,她或許最初就已經做錯了,如果不是想着成爲人上人而扶持葉澈,而是安安穩穩的享受人生,想必以程氏的性子,定然會給她找一個過的去的人家,像她這樣的身份,縱是嫁個小戶人家的嫡子,也是行的,她有嫁妝,自己會盤錢,日子,指不定有多自在呢?
再不濟,也比現在好多的……
薛婉歌靜靜的坐在屋裏,看着嬰兒床裏的小嬰兒,不由的歎息了一下。
半夜的時候,薛婉歌聽見一陣悉悉熟熟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看向來人,不由的怒着質問,“這麽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怕被人發現嗎?”
“我來看看我女兒。”那人從懷裏拿出一隻白玉項圈給薛婉歌,“女兒都這大了,我這當爹的總不能沒有表示……”
“快走吧……”
薛婉歌聽見寂靜夜裏,有葉澈的腳步聲,不由的背上一涼。
“他來了……”
那人笑了,一下跌到了陰影之後,葉澈走近薛婉歌,見她手裏,拿着一隻白玉項圈,不由的問道,“這是你幾時備的?”
“别人送的,你怎麽來了?”
薛婉歌淡淡的将項圈放到别處,看向一臉春意的葉澈。
“白姨媽沒有讓你滿足嗎?”
葉澈倒也不尴尬,“沒有的事,我隻想着,你一個人帶孩子很辛苦,我還是來陪着你算了……”
薛婉歌很想快一點把葉澈打發走了,那知,葉澈就好似真的在白蓮花那沒有得到滿足似的,對着薛婉歌就開始動手動腳的,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饒是薛婉歌極力反抗,卻依舊被葉澈勾起了無限的春意。
“咚……”
葉澈的身體一頓,“你聽見,是不是有什麽聲音?”
“沒有啊。”
薛婉歌的掌心裏,全是細細的冷汗。
葉澈聽見這麽一鬧,那裏還有什麽興緻,便摟着薛婉歌開始睡覺。
屋裏好久都沒有聲音,薛婉歌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走了沒走!!
隻得強打起精神,四處看了一圈。
半夜的時候,薛婉歌來起夜,剛一進屏風後面,就便那人捂住了嘴,“乖乖,我想死你了……”
“你……”
那人的膽子太大了,葉澈就睡在外面呢,也不怕被發現!!
大約是這樣的情況下,特别刺激吧,薛婉歌紅着臉,承受着男人的寵愛。
直到薛婉歌暈了過去,那人才算放過薛婉歌。
一覺睡醒,葉澈看了一眼薛婉歌脖子上的紅暈,不由的問道,“這裏怎麽了?”
“大概是什麽蟲子爬過來了……”
薛婉歌不以爲然回答了一句。
葉澈沒有說什麽,最近這段時間,葉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每次和白蓮花在一起的時候,都顯得精神。
隻是,漸漸的,葉澈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一股異樣,他私下去找大夫看了,據大夫說,他染上了一種髒病。
那一瞬間,葉澈隻覺得天眩地轉,整個人都傻眼了,他隻有白蓮花和薛婉歌兩個女人,白蓮花跟着他的時候,還是處|子呢?
自然不可能有髒病這東西,那麽,就隻有薛婉歌了。
爲什麽葉澈會這樣懷疑薛婉歌呢,自是因爲葉澈和薛婉歌在清水庵裏,都有一些親密的舉動,雖說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卻也不離了。
葉澈更是想着,薛婉歌背着他在外面還有别的男人?
葉澈一邊吃藥,一邊偷偷的觀察起來薛婉歌。
這日,葉澈對着薛婉歌道,“外面有一批貨出問題,我得去親自去看看,你在家裏,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至于小花那邊,我已經交待她了,她不會出來惹你嫌的……”
薛婉歌輕笑道,“那你得小心點,我們娘倆還指望你呢!!”
那知,葉澈并沒有出去,而是悄悄的守在葉府的對面,每日都在暗地裏監視着薛婉歌。
觀察了兩日後,葉澈并沒有發現異樣,而是在心裏覺得自己想多了,他在心中對着自己道,如果三日還是沒有異樣的話,那便算了吧,當作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第三晚,薛婉歌如往常一般,帶着孩子早早入睡。
三更的更聲響起後,葉澈都有些困了,他還是強撐着看着那處,結果,便看見一個人身影,匆匆的跳進了院子。
葉澈輕手輕腳的往薛婉歌的院子靠了過去,他擔心自己的出現,會打擾二人的好事,故而還繞到了後面。
躲在一叢芭蕉樹後面,聽着薛婉歌與那人在聊天。
“你家男人最近在一間藥鋪弄了藥,據我所知,那是一種髒病的藥……你最近沒有讓他碰你吧?”
薛婉歌吓了一跳,“從我懷了孩子,我們倆都沒有那啥,不過,他怎麽會染上髒病的?”
那人摸了的一把薛婉歌的酥|胸道,“當然是那個白姨娘啊,我去查過她的背景,那是什麽好人家的姑娘,白蓮花可是有名的清館裏收養的倌人,被一個富商買……了,這一次救着他,真的是意外……”
“你的意思是,她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家的姑娘?”
薛婉歌的心裏,莫名覺得痛快,讓你尋花問柳,讓你拈花惹草,報應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