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爲了哄于蒙蒙開心,趙國棟愣是打腫臉充胖子,自己沒錢,就聽人介紹去借了高利貸,趙國棟想的很簡單,于家就于蒙蒙這根獨苗,等他和于蒙蒙結婚後,他便就可以得到于家的一切,不過千把塊錢的高利貸,他又怎麽會還不起!
婚禮的前三天,按着風俗,新人不得見面,否則,對以後的婚姻之路會不順。
趙國棟巴不得有三天自由自在的時間呢,他這段時間哄于蒙蒙開心,臉都快笑爛了,各種附低做小,讨好賣乖,隻盼着,等于蒙蒙嫁給他,成了他的女人,還不是要打要罵都随他啊。
這日,趙國棟的一些朋友,知道趙國棟要娶于家的那位千金小姐了,便撺掇着趙國棟提前享受一下單身生活。
壓抑了近一個月的趙國棟,就和朋友們在外面的飯館吃了起來,趙國棟喝的爛醉如泥,那些狐朋狗友還給趙國棟找了一個年輕美貌的姑娘一起,那一晚,趙國棟重拾男|性|雄|風,一夜美人在懷,好不自在。
哪裏知道,第二天,天還沒有明亮,趙國棟和那個姑娘就被警察堵了個正着。
趙國棟和那個姑娘均以***罪被抓了起來,關了起來後,趙國棟想着,自己的婚期都這麽近了,要是于家和葉家人知道他出了這檔子事,隻怕這婚又結不成了,更何況,他還在外面欠了那麽多的高利貸呢。
如果按時還不上錢,那些人會砍手砍腳的……
趙國棟被關了起來,以前他還在部隊,還可以通知部隊的人過來接人,可現在……他被部隊給開除了!!
趙國棟隻恨自己,怎麽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喝了二兩貓尿,就開始亂來了!!
弄的他現在……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還是趙母一直沒有找到趙國棟,去找了趙國棟的狐朋狗友,才知道趙國棟出了事,倆口子去拘留所裏去看趙國棟。
“國棟啊,現在怎麽辦啊?明天就婚禮了……你總不能……”
趙母沒有說完,趙國棟當然也知道趙母想要說什麽,立刻打斷趙母的話。
“媽,你不着急,這個問題,不是什麽大問題,交點罰款,我們就能出去了,媽,你去問問,現在要交多少罰款……”
趙父去問了,人家說,趙國棟這個問題,的确不是什麽大問題,隻需要交個兩千罰款,就可以出去了。
“兩千?”趙母吓了一跳,她這輩子,也沒有看過這麽多錢啊!!
趙國棟卻知道,這兩千,是無論如何也得出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趙國棟又隻好把自己借高利貸人的地址給趙家二老說了,兩人又沒有什麽可抵押的,放高利貸的人,怎麽會安心的借給他們?
趙國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趙母和趙父再渾也知道必須把這事給捂的嚴嚴實實的,若不然的話,被于家知道兒子婚前****,這婚肯定就真的結不成了。
婚禮開始的那天早上,趙家人緊趕慢趕的把趙國棟從警察局裏贖了出來,贖出來之後,趙家二老忙着去車站接趙家灣來的親戚。
趙母一心想要顯擺,自己的兒子娶了省城裏的千金小姐,她從此之後,就可以當老太君了。
故而,趙母與趙家灣的族人一見面,瞬間就覺得,自己的形象立馬就高大上起來。
趙國棟回家洗了個澡,将自己收拾的精精神神的,就直接去了舉行婚宴的地方。
婚宴的外面,布置的喜慶洋洋,趙國棟看了一眼挂在牆上的大紅喜字,頓時一掃眉宇間的郁色。
他知道,今日是他鯉魚跳龍門的好日子。
過了今日,他便于過去的趙國棟完全劃清了界限。
十點左右的時候,趙家灣的人,陸陸續續的都進了宴席的地方,桌上擺着瓜子花生和水果,以及香煙,大家都坐在那聊天,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來省城,頗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意味。
到了十一點,趙國棟漸漸的沉不住氣了。
這是怎麽一回事?
怎麽全是趙家灣的客人?于家的人呢?
趙國棟此時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一路跑到了大院,門口的警衛把趙國棟攔住了。
“你說于家的蒙蒙啊?今天不是她結婚嗎?已經出去了……”
趙國棟聽見警衛這麽一說,心裏提着的那口氣,才微微放松了。
又跑到喜宴舉行的地方時,趙國棟才真真正正的傻眼了,放高利貸的人,站在門口,笑盈盈的看上趙國棟。
趙國棟吓的剛想轉身逃跑時,爲首的那人把趙國棟的肩膀一搭,“聽說,今兒是小哥結婚的大喜日子,我怎麽着也想來沾沾喜慶……”
趙國棟那敢反抗,被押着進了裏面,這時,有服務員上前來問趙國棟,“趙同志,請問,你的客人來齊了嗎?”
趙國棟當初和于蒙蒙最初商量訂的是18桌,按着一桌99塊的标準弄的。
光酒席這塊,就出了大頭。
“再等一下……”
趙國棟的腿都在直哆嗦,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此時的于蒙蒙,已經到了大洋彼岸,開始了新的生活。
服務員問了好幾次,趙國棟都說再等等。
直到下午一點,趙國棟看見于蒙蒙的媽穿着一套軍裝,緩緩的走了過來。
趙國棟快步走了過去,叫了一聲,“媽。”
于蒙蒙的媽啪的一巴掌,打在趙國棟的臉上,“别叫我媽,我隻有一個女兒,沒有你這麽大的兒子……”
當着趙家灣的親戚的面挨打,趙國棟瞬間隻覺得無比屈辱。
“趙國棟,我最初就不同意你和蒙蒙的婚事,結果你百般讨好蒙蒙,哄着蒙蒙,那我看在你能夠逗我女兒開心的份上,我也就勉強同意了,哪裏知道,趙國棟你竟然在婚禮前一天去****還被警察拘留起來了……我們于蒙可不要這樣生活不檢點的女婿……”
于蒙蒙的媽将警方那裏的複印件,往趙家灣的親戚那桌一拍。
早有識字的族人拿着看了起來……
趙國棟覺得,他仿佛被人剝衣服扔到大街上一樣的難堪,他此時已經完完全全的緩過神來,于蒙蒙自流産之後,就沒有打算再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