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後要叫自己的前妻爲小舅媽,趙國棟就覺得胸口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都喘不過氣來了!!
“蒙蒙,我說,我這次能成爲排長嗎?”
于蒙蒙還以爲是什麽事,“你放心啦,我媽那邊一定會幫你的……”
“我能相信嗎?”
趙國棟卯着勁,希望自己可以出人頭地,這樣,等那一天,葉之珩的新鮮勁過了,他還可以站在李靈犀的面前,讓李靈犀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仰望自己,把自己當神一樣的崇拜。
“當然。”
喜宴結婚後,靈犀和葉之珩回到了宿舍,葉之珩喝的酒有點多,走路都有些踉踉跄跄的。
上樓的時候,靈犀幾乎是半拖半拉着葉之珩上了樓,打開宿舍的門,拉着葉之珩進了卧室,脫了葉之珩身上的軍裝,以及皮鞋和襪子,打了一盆熱水,用熱毛巾給葉之珩擦了手和臉後,才拉了被子給葉之珩蓋在身上。
本來就是大熱的天,弄完這一系列事情下來,靈犀就出了一身汗,旗袍濕哒哒的粘在身上不舒服,她又打了一盆水,在洗手間擦了擦身子,換了一條吊帶裙,坐在一邊繼續寫着文章。
葉之珩睜開眼睛,沒有看見靈犀在身邊,便起了床。
從身後抱着靈犀,“你都不睡會午覺嗎?”
“我這會不困……”靈犀别過頭,拍了拍葉之珩的手,倒了杯蜂蜜水給他,“喝點吧,省得頭痛!”
葉之珩看向靈犀,像個孩子一般撒嬌道,“有老婆的日子,真好。”
“頭暈就去再去睡會……”靈犀想打發葉之珩去睡覺,自己繼續寫文章。
那知,大概葉之珩是喝醉酒了,不由分說的拉着靈犀一同進了卧室,嘴裏還嚷嚷道,“老婆,換着你我才睡的好呢……”
靈犀簡直被葉之珩弄的無語了,隻得任由着葉之珩将她抱在懷裏,兩人一同午休了起來!
……
……
趙國棟送于蒙蒙回到于家後,自己又回到趙家。
趙母看趙國棟心情不是很好,便問道,“你不出去吃酒了嗎?怎麽這副表情?”
“媽,我知道我吃的是誰的酒嗎?我吃的李靈犀那個賤|人的酒,那個賤|人,穿着衩開的這麽高的旗袍……”天太熱,趙國棟心裏窩着一團火,又拿過一邊的茶杯,往肚子裏灌了一杯茶水,“更可恨的是李靈犀那個臭娘們,竟然嫁給了于蒙蒙的小舅,成了于蒙蒙的小舅媽……”
趙國棟發了這麽一通火,總算是把事情說清楚了。
趙家二老,都有些後怕了,他們擔心的和趙國棟曾經擔心的是一樣的。
“那李靈犀那個賤女人,有沒有把和你的事情,告訴給蒙蒙……你們這婚,還結的成嗎?”
趙國棟坐在椅子上,“生米都煮成熟飯了,結不成也得結,實在不行,先讓蒙蒙懷上孩子再說……”
距離八月十五,還有近兩個月呢!
趙國棟心裏也沒底,瞧着于蒙蒙的意思,她大抵還不知道李靈犀和他的事,但葉家的人多數都清楚了,眼下這樣的情況,也隻有這麽一條路了。
“也隻有這樣了,你說,我們趙家,是不是欠了李靈犀那個賤|人,怎麽跟個陰魂似的,揪着你不放呢……”趙母說完,又想到了件事情,“那于蒙蒙他們知道李靈犀是個農村姑娘不?她連小學都沒有畢業呢……于蒙蒙的小舅,估計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然,咋就看上了李靈犀那樣的女人……”
趙國棟越想越氣,卻又無可奈何……
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李靈犀說的對,葉家要娶她,不可能沒有查過她的背景。
自然是查過背景的,她們倆的事情,大家也是清清楚楚的。
眼下,趙國棟擔心的是,李靈犀會不會在葉之珩的面前吹着枕邊風,讓他娶不到于蒙蒙。
要是娶不到于蒙蒙……他以後怎麽辦?
“爸,媽,我中午的時候喝了點酒,現在去睡會。”
趙國棟躺在床|上,跟烙餅似的,翻來秋去的睡不着,腦海時在,竟是想着李靈犀今日那一張宜嗔宜喜的小臉蛋,上次他回去,看見李靈犀那曬的發黃的臉,以及那粗糙的手,心裏頓時興緻全無……如今看來,李靈犀竟是比于蒙蒙還美……真是便宜了葉之珩了。
不行,還是得找個時間去警告一下李靈犀,讓她管住自己的嘴,不要于蒙蒙面前亂說!
等他和于蒙蒙結婚了,有了孩子,再向于蒙蒙坦白這事也不遲!
葉之珩和靈犀新婚燕爾,自是如|膠|似|漆。
靈犀醒來的時候,葉之珩正側着身子,支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的臉微紅,“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睡覺?”
“靈犀,今晚回大院吃飯!”葉之珩一看靈犀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地方,瞬間就心疼的不行了,“我對你,是情不自禁!”
“呵呵……”
靈犀懶得和葉之珩說話,在她的記憶裏,穿着紅袍時的葉之珩和穿的醫生袍的葉之珩都是高冷系的。
而如今的葉之珩,竟是……霸道狂拽那類的,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完全沒有節制!!
“老婆,我知道我錯了,我保證,我晚上絕對不動你,成嗎?”
靈犀看向葉之珩,突地特别嚴肅的開口道,“我一直覺得趙國棟不是良配,蒙蒙是你的侄女,我覺得,倘若你真心爲她好,就考慮怎麽讓他們倆分手吧……蒙蒙還年輕,不一定非得談戀愛啥的,咱們家的條件又好,送蒙蒙去國外鍍個金回來,比什麽都強……”
大抵是靈犀在做超級明星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上過學,故而對上學,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執念。
“我今晚和蒙蒙談一談,看看蒙蒙的意思,你知道的,小年輕都有些叛逆,一味的強拆,往往會适得其反,我想着,倒不如順其自然,趙國棟的狐狸尾巴,總會有露出來的一天……”
靈犀想想也好,李靈犀的心願,可是要讓趙國棟以爲自己可以得到一切的時候,才讓他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