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式目光緊盯着滿臉不經意的爾德,後者露出一副爲老不尊的模樣:“如果你可以讓朦朦小姐來配合我研究研究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掉那個人格!”他的語氣裏滿滿的自信。
“我說過,不要打她的主意,”江非式的話透出殺氣。
“我就是說說……”
“說說也不行,“江非式霸道地說。
此時,迷你型的白澤從牆頭上飛了過來,小眼睛閃爍着紅光:“主人!”
“事情辦好沒有??”
“嗯,我剛才已經把它倆送到朦朦小姐的手中了。”白澤原本活潑飛揚的聲音變得幾分低落:“我們真的要這樣做?”
江非式沉着臉沒有說話。
白澤撇了撇嘴,咕哝了一句:“真想不明白你們人類複雜糾結又狗血的思想。”
話音剛落,它便注意到自家主人要把它碾碎扔進了垃圾桶的目光看了過來,它連忙一溜煙頭也不回地跑掉。
“唉,你真的要這樣?”爾德滿臉憐憫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月朦朦在昏暗的通道裏行走着,四周十分安靜,但是,有人卻在她的腦子裏吵過不停。
“我不想再見到江少将了。”
“沒有接觸前,明明就聽人說過他很冷酷的。”
“之前表現得雖然很溫和,但是今天是本性顯露啊,爲了咱們的安全,别再接近他了。”
“我把他一手捏住脖子的時候,我還真以爲自己要死了,幸虧有你。不過,以後還是少接觸的好。”
“喂,你有在聽我說話麽??”
“嗯,”月朦朦應了一聲。
“爲了我的小命着想,我們以後少接觸他吧。”原主十分真誠地提意見道,雖然她知道月朦朦不會答應下來的,但是她還是想說出來,發洩一下自己被那男人吓到的仇恨。
“好!”月朦朦仍舊是一個單章節。
原主在腦海意識裏打滾:“我就知道……”等等,剛才她說了什麽?原主從地上跳了起來。
答應了??她有些疑惑。
她想繼續問,但是,遲鈍的話終于發現,月朦朦現在的心情似乎不怎麽好,不,準确來說,心情差到極點。
月朦朦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在昏暗的通道裏走了大約十分鍾左右,便發現台階逐漸往上了,最後出現一道石門,她輕輕一推,石門便被打開了,看着外面的環境應該在一座假山中。
從石門出來,她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石門已經合上了,沒有任何的間縫和破綻融合在假山中。
走出假山,刺眼的陽光讓她不禁微微眯了起來眼眸。
“主人,”軟包子和小黃雞出現在她的面前,前者小短腿一蹦,跳進了她的懷抱中,後者打拍着小翅膀,撲啦撲啦地降落在月朦朦的頭頂上。
月朦朦意識下接過往自己蹦過來的軟包子,再感覺到頭頂的重力:“……”你倆的動作什麽時候這麽熟練了。
此時的水星正是炎熱的夏季,在太陽下來多呆一會兒都是要融化掉的感覺,月朦朦帶着兩小隻趕緊走到樹蔭下。
皇宮的花園裏,此時的盛開的鮮花并不多,但是,樹木成蔭,就讓人感覺到格外清涼。
而且在懷抱中的軟包子也很懂事地調節出冷氣,所以說,出門帶軟包子,打架冷氣不用愁。
軟包子散發出來的冷氣,讓月朦朦原本有些煩躁的心情平靜了不少。
找準了一個方向,她邁開腳步。
然而,似乎上天打算今天不讓月朦朦好過。
在轉角處,花千然和花千雪迎面而來。
“朦朦小姐,”花千然很友好地跟她打了一個招呼:“你是要去找風老麽?他去了議事殿,這幾天估計都得在皇宮裏面住下來了。”似乎知道月朦朦心中所想的,花千然開口道。
月朦朦:“……”那她怎麽辦?
“我剛好要去祭司山,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和我們一起吧。”花千然微笑地看着她。
月朦朦盯了他許久,終于在盯着花千然開始懷疑自己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的時候,才收回視線點頭:“那就麻煩殿下了。”
一直在旁邊的花千雪見狀哼了一聲,但是也沒有說些什麽。
作爲準國王,花千然現在出行比之前麻煩了不少,待衛們裏三圈外三圈地圍着他專用的車子。
月朦朦見狀,停下腳步:“六殿下,要不你派一輛車子送我回去就好了,現在非常時期,你外出不太好。”雖然說準國王,但是一天還沒有登基,旁人就有機會下手,其他皇子們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的。
“國王在登基前十天都是在呆在祭司塔内祈福一直是我國的傳統,”花千然笑吟吟地道,想到什麽似的開口:“朦朦小姐,不會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怕被我連累吧?”
“嗯,我怕,”月朦朦面無表情地直接正面回答。
沒有想到她會這麽坦然的花千然,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起來,翠綠的眸子因爲滿滿的笑意染上了格外明亮的色彩。
月朦朦嘴角直抽,不明白他在笑些什麽,看向一旁的花千雪,後者别過臉一副我不認識這人的表情。
“朦朦,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收到任何傷害的,”滿滿笑意被他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認真無比的神色。
月朦朦嘴角再次抽搐,叫那麽親熱做什麽?跟你熟。
似乎沒有看出她萬分嫌棄的神情,或許是看到了也假裝沒有看到,花千然邀請了月朦朦上車。
而花千雪隻是負責把兩人送上車後,就揮手離去。
“小雪得在宮中幫我處理一些事情。”沒有等月朦朦發問,花千然就開口自行解釋:“至于,三天後的葬禮,到時我會再從祭司山裏返回皇宮,在葬禮結束後,會再返回祭司塔的。”
月朦朦哦了一聲,一臉我對你的事情沒有興趣的樣子。
花千然的手緊緊握了握,再松開,手掌心全是冷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