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們身上的藥物的解藥拿出來,不然的話……”黑衣男人拿着玻璃器皿,猶如一隻死死抓着救命草的困獸一般瀕死掙紮着。
“呵呵,我還真很怕呢,”東皇奈雙手一難,退後了幾步,臉上帶着無所謂的神色:“你現在别說是将那藥水倒到我的身上,就連走路也十分困難啊。”
“倒在你的身上?”黑衣男人露出一個兇狠的表情:“你覺得我會這麽愚蠢麽?要知道能威脅到你這種魔鬼的,可不是自己的性命啊。”
“唔,你說的話,我很喜歡,決定了,讓你死得輕松一點兒吧。”東皇奈的嘴角微微上揚,随後邁開了腳步往男人走了過去。
“别過來,”男人有些驚恐地喊,同時自己也忍不住退後了幾步,他咬了咬牙,揚着自己手中的玻璃器皿道:“你再過來的話,我就将這支藥水倒在這裏。”
這裏指的當然就是神樹的樹幹了。
東皇奈聞言,果然停下了腳步,眼睛變得淩厲了起來:“你敢動一下神樹試試。”
“哈哈,我就知道,”黑衣人大笑了起來:“聽說這棵樹上有着很重要的東西,如果這樹沒有了的話,那東西也會沒有了吧。”
“那東西我們上頭也相當重視啊,你們也同樣吧,如果沒有了。後果可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黑衣男人見到能威脅到東皇奈,語氣逐漸嚣張了起來,腳步一拐一歪地往東皇歪走了過去。
來到東皇奈的面前很得意地揚了揚的手中的藥水:“别亂動哦,現在我可是重傷的人,萬一一個不小心這藥水就會掉在神樹上面的哦。”
東皇奈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隻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
“解藥呢?給我解藥。”黑衣男人威脅似的搖頭手中的玻璃器皿。
東皇奈看了他一眼,從自己的衣服中随手拿出了一隻小銀色金屬盒子。遞給了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在接過後。看了一眼周圍指了一個痛苦無比地捂着自己腹部的同伴道:“你過來。”
在同伴吃下五分鍾之後,見到他沒有任何的異常情況,爲首的黑衣男人松了一口氣。也吃下了一顆,又将滿滿一盒的藥丸子遞給了第一個吃下藥丸子的手下,讓他分明給其他人喂下。
黑衣男人看了一眼四周圍沒有任何骨氣地焉焉地趴在地上面的同伴們喝道:“一群沒有用的家夥,還不快起來。等死啊。”
圍的黑衣人都搖搖晃晃地從樹幹上爬了起來,但是在吃下了解藥的他們身體情況比剛才的狀況已經好上許多了。
“你這個家夥。在剛才竟然這個跟我說話,找死,”黑衣男人說着便舉起還帶着血的拳頭,伴着風聲往東皇奈的臉上咂了過去。
月朦朦有些慘不忍睹地别過臉。那句話怎麽說着:不作死就不會死。
人家東皇奈分明是特意讓你活多一段時間的,自己竟然找死了。
果然人蠢起來真的是沒藥可以救了。
聽到了有重物落地的聲音之後,月朦朦收回視線。果然見到了倒地不起的黑衣男人。
“我原本還想讓你再活上一段時間的,但是現在看來。你也是不想活了。”…
東皇奈白皙得與身體上小麥色的膚色不相符的手,快速飛舞着,手指間已經被合上了蓋子的玻璃瓶在指間的間縫上快速地轉動着。
裏面透明的液體在玻璃上劇烈的撞碰着。
卻無論如何也撞不破玻璃器皿,被東皇奈在手上玩弄着。
就像眼前的那群愣然的黑衣人一般。
人生最大的絕望莫過于,你在絕望中見到了希望,然後眼睜睜地看見到希望破滅了。
“不是我沒有給你們機會麽?隻能怪你們的頭頭太傻了,如果有來世的話,找一個聰明一點兒的首領吧,好歹也不會連累上你們嘛。”東皇奈說着十分悠然。
剩餘的黑衣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喊道:“殺了他,殺了他咱們就能活下來了。”
此話一出,就像在平淡無波的湖面上丢下了一塊石頭,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水波紋,越蕩越大,同時将他們心中快滅掉的希望之火再一次點燃了起來。
對,他們有十多個人,而眼前這個人卻隻有一個人,他們一定能殺了他的。
熊熊的烈火在衆人人眼睛中燃燒了起來。
血将神樹上盛開着的花染得更紅了。
東皇奈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拭擦着自己的手,頭也不擡地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别再亂來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說,我什麽都說,你别殺我。”惟一一個站在樹幹上的黑衣人跪在地上求饒着:“别殺我。”
“閉嘴,東皇奈的表情十分不耐煩了,黑衣人吓得連忙閉上了嘴巴,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像對待同伴那般對待自己。
這個人不是人,是魔鬼,惡魔!!!黑衣人眼中滿滿的驚恐。
“我問一句,你就答一句,多餘的話和動作别做了,不然,你會死得更慘的。”
“是,是,是。”黑衣人連忙應了下來。
“剛剛那……那個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東皇奈伸手想指着剛剛被他弄死的人,卻發現周圍隻剩下一灘灘的血水便作罷了。
“是,都沒有任何的假話。”黑衣人連忙點頭。
“那是誰派你來的??”
“蟲族王族。”黑衣人眼睛中閃過了一絲的猶豫後便老老實實地回答。
“哦,”東皇奈挑了挑眉繼續問:“我們學校有沒有你們的奸細。”
“有。”
“是誰??”
“是……我不知道。”黑衣人話說了一半便住口了。
“哦,”東皇奈冷冷一笑:“現在隐瞞下來??”他一步一步地往那名黑衣人身上走去。
黑衣人則不斷地退後,同時表情裏帶着滿滿的驚慌:“我真的不知道。”
“奸細是誰??”
“啊!!!”黑衣人十分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頭,卷縮成了一團。
“喂,”東皇奈的臉色一變,快步上前:“說,我們的學校裏的奸細是誰??你們是怎麽知道神樹上面……”話到一半,他便頓住了,帶着幾分着急地表情也恢複了平靜,随手将手中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屍體扔到了一邊。
“真無趣,這樣就死了。”他拿手帕,将手擦拭幹淨之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在他離開一會兒後,月朦朦和江非式站在現場惟一還完好的屍體上。
月朦朦面不改色地将屍體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後得出一個結論:“被人加了心理暗示的催眠。”這種強制性的催眠是在被施術者在被施過這個催眠之後便會将一些事情給忘記掉,但是如果有人提起的話,他順着思路想到那件事情,那個他們腦漿便會從腦袋的内部炸開,從而造成死亡的。…
“對了。”月朦朦突然想起來了什麽,雙手一拍。
正在打量着屍體,試圖從屍體上找到線索的江非式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一大跳:“怎麽了?”
“我想起爲什麽東皇标弄的藥水會這麽眼熟了,不就是化屍水嘛。”月朦朦說着點了點頭,自己還曾經在軍校大比的植物研究比賽中弄出了一個加強版的化屍水來呢。
“他怎麽會研究這種東西,”江非式眉頭皺了起來,化屍水在以前是毀屍滅迹的好家夥,但是在古地球時期的時候就已經失傳很久了。
“這化屍水做得不成功,還留下血水呢。”月朦朦指了指被染成了黑色的樹幹道,頗有指點的氣勢道:“如果再加上兩張暮樹葉還有劍痕草的話,會有更好的效果。
“……”
朦朦,你是女孩子,可愛的女孩子,萌喧哒哒的女孩子,不應該總去關注這種危險性十足的東西行麽。
江非式在心中默默地想着,并沒有說出口,此時的朦朦已經比天啓王朝時的國師月傾好多了。
不遠處傳來了動靜,月朦朦兩人對視了一眼,便往另一個方向走。
“剛剛那個人說,小桑和輕輕在神樹底部的樹洞,我們去看看。”月朦朦扭頭問江非式。
後者點了點頭,月朦朦又繼續開口:“救了小桑她們,我再跟你去找神樹上面的寶藏吧。”
江非式的腳步微微一滞,随即笑了笑,果然是月朦朦,什麽也瞞不過她的眼睛啊。
“行,”江非式點頭。
“不過,我覺得我們現在有一個問題,”月朦朦停下了腳步,指了指兩人的腳下道。
兩人站在樹幹上俯視下面綠樹成蔭的森林。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神樹的底部指的是應該是這片森林了吧。”
“恩,”江非式笑了笑:“你忘記你身上有迷蝶了?”
“沒用,扶桑花開了,還有一大堆的花,花香已經将另一隻迷蝶的味道掩住了,如果這兩人想要感應到對方的話,隻能在一千米之内了。”(未完待續)
ps:偶仍舊是萌哒哒的存稿君,小不還在關小黑屋中,請不要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