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非式回頭,見到不遠處的大樹下三個少女在草地上坐成一團,似乎在說着些什麽。
“朦朦,你今天怎麽了??”月澄澄的表情有些無奈了。
月朦朦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什麽??”
“别裝了,”月澄澄怒了,直接一巴掌拍在她的話腦袋上:“你從哪裏冒一個親生女兒來。”
“我的女兒,不是在裏面跟媽媽一起玩了嘛。”繼續巴眨巴眨眼睛。
“你那一堆胡話,誰會相信。”月澄澄瞪眼。
月朦朦不在意地笑了笑:“應該相信的人相信就好了。”
“你說媽媽!?”月澄澄微微蹙眉頭,很不明白她爲什麽這樣子做。
月朦朦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月澄澄又一巴掌拍在她的腦袋上:“給我說清楚,裝什麽神秘。”
月朦朦表情很委屈地揉了揉被敲痛的頭,嘟了嘟嘴巴道:“我不告訴你。”
“說。”
“我不高興,所以我不說。”月朦朦别過臉,無意中見到了站在不遠處花壇前的身形挺撥男人。
零碎的黑色劉海半掩着他那雙純黑如墨的眼眸,讓旁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身穿着一身沒有軍銜的黑色軍裝,卻散發着讓人無法忽略的氣勢,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去注目他的存在。
有種人天生就是一種發光體,月朦朦看着周圍明裏暗裏在三三兩人打量着江非式的小護士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似乎。一直都微微垂着頭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擡起頭與月朦朦的視線正對上了,然後……嘴角一咧,露出兩排潔白閃亮的牙齒。
月朦朦有些慘不忍睹地收回了視線,男神一秒變男神經神馬的~~雖然不是她的男神~但是也同樣令人是不忍心看啊。
“你跟江少将是什麽關系?”月澄澄也注意到自家妹妹的目光,也見到了站在了花壇上的表情已經迅速恢複平靜的男人,磨牙。自家妹妹跟自家偶像到底是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沒有關系!”月朦朦一臉正經地回答。
“你不是說裏面那個小娃娃是你跟江……他的麽?”
“隻不過是基因合成。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聽到她那理氣直壯的語氣,月澄澄頓時語塞了。
“姐,”月樂樂緊緊抓住月朦朦的手臂。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她的臉看:“真的是你的女兒麽??”
月朦朦:“……”
“反正,你們遲點就會知道的啦。”月朦朦伸爪子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回去給你做芝士蛋糕!”
月樂樂的眼睛一亮:“好。”
月澄澄雙手環胸氣勢十足:“說,給我說得清清楚楚!”
“……”
月朦朦很無奈了:“姐,我的話。你相信了??”
月澄澄撇嘴:“當然不相信。”
“爸爸相信了。”
“呵呵。”月澄澄的臉上很清楚地寫着你把咱們爸爸當是誰了,會相信你的話。
月朦朦聳了聳肩轉頭問旁邊的月樂樂:“樂樂。你相信麽?”
月樂樂點頭語氣堅定無比:“相信!”
月朦朦:“……”
月澄澄:“……”
太天真了!!兩人看着月樂樂的目光滿滿的恨鐵不成鋼。
“樂樂,别亂相信别人的話,”月澄澄第一次爲自家最小的妹妹的智商感到擔憂了,她瞪了月朦朦一眼道:“尤其是那些一眼就能看穿的謊言。”
“我相信姐姐。”月樂樂說着在月朦朦的手臂上蹭了蹭。
月澄澄:“……”敗給你了。
“剛剛在病房裏的話。你不用相信,知道有這麽一回事就好了。”月朦朦被她這樣信任十分開心,但是心中的擔憂又多了一層。從能被人家一塊蛋糕拐走的妹妹升級成了被人家一句謊話就能拐走了,作爲姐姐的她應該怎麽辦呢?
“好。”月樂樂應得十分爽快。也沒有打算問爲什麽。
“恩,”月朦朦又摸了摸她的腦袋,很滿意地轉頭對月澄澄道:“現在好了,隻有應該相信的人相信那堆話了,多好。”
“……”
“你不覺得小桑長得很像某人麽??”
“長得跟你和樂樂小時候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你一直生活在月家,我真的會認爲她是你生的了。”月澄澄此時的心情已經平複了不少,回憶起月小桑那張帶着嬰兒肥的臉孔點頭,不過,即使長得像,她也不會認爲月小桑是自家妹妹的女兒的。
“其實,”月朦朦看了她一眼表情正經地道:“你有沒有想過,小桑有可能是你的女兒。”
“不可能。”語氣肯定無比。
月朦朦點頭:“那就對了,不是你的女兒,那麽她就是我的女兒了。”
月澄澄聽到她的話,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深思,她知道,自家二妹從那一次發燒後醒來後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傻乎乎嚣張之極的家夥了,反而每一步都有着她自己的思考。
“姐,我們回病房吧。”月朦朦的眼睛彎了彎。
……
“江非式,你覺得我媽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
“怎麽?你不知道?”
男人在深思後回答:“應該是一個比較好騙的人吧。”
“??”
“很容易被狗血的事情給欺騙到的人,例如街邊的一個乞丐能用一個‘我上有八十的老母親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兒,老婆跟别人跑路,自己的腳斷了’的謊言騙了整整三年,還賠上了幾大桶的眼淚!”
月朦朦:“……”
……
傍晚的時間。月朦朦帶着已經累到睡着的月小桑回到酒店裏。
這間酒店的一層都被軍方的人給包下了,最裏面的一個房間是總統大人的,然後是宰相的,月辰的,然後就是月家三姐妹的,而江非式則在樓下住下了。
回到房間的第一刻,月朦朦就把月小桑扒個精光扔進了浴室的大浴缸裏。
月小桑咕咕喝了幾口洗澡水後冒出腦袋來。一雙紫色的眼眸很委屈地蒙上了一層水霧:“媽媽~~”
月朦朦撫起衣袖拿起毛巾道:“先沖個涼。醫院的病毒太多了。”從醫院裏出來後,她總覺得月小桑的身上已經沾滿了奇奇怪怪的味道了。
恩,即使醫院裏都是滿滿的一塵不染的白色。但是月朦朦一直都認爲白色的東西裏無形的病毒是最多的,比那些色彩斑斓的劇毒更加危險,于是,在前世國師大人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将毒藥都做成了無害的模樣,而解藥……想回憶一下之前她煉藥的過程吧~~
“什麽時候磕到了??”月朦朦指了指月小桑左手手臂上的一塊銅錢大小的淤青問。
月小桑看了看搖頭:“不知道。”
“下次走路的時候注意一下。”月朦朦手指輕輕撫過那塊淤青道。
月小桑嘟嘴巴:“我一直很小心的,我今天明明沒有碰撞過其他的東西。”
“是!!”月朦朦不在意随和她的話:“我家小桑最棒的了。”
總之,兩人邊洗邊聊,月朦朦很快将月小桑上上下下地洗刷得幹幹淨淨了。
第二天。在畢可迪的強烈要求下,她總算可以出院了,一行人包括看熱鬧的衆人沒有一個是閑人~除了月朦朦三個。所以在她出院的第二天,所有的人都搭乘飛船回天徽星。
天徽星系與天仙星系比鄰。從天仙星飛行回到天徽星的過程中十分平靜,就連蟲族那邊的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月朦朦看着浩瀚無比璀璨的星空,摸了摸下巴,因爲是總統大人宰相大人月辰将軍畢可迪少将江非式少将等等一群高級官員乘坐的軍艦,所以護衛艦的數目十分地多。
但是,雖然數目多,但作爲死敵的蟲族和暗中看總統一派不順眼的政敵們竟然沒有任何的動作,真的是意外地稀奇啊。
第一軍校已經放暑假了,所以月朦朦幾人也一路回到了天徽星的月家。
月朦朦坐在陽台上的藤椅上,綠綠蔥蔥的天徽藤爲她擋住了夏日裏強烈而刺目的的陽光,夏風軟軟吹過,天徽藤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月小桑抱着小熊公仔坐在了她的身邊啃着月朦朦給她做的小熊餅幹。
風吹動了空氣,空氣中一陣淡淡的花香,月朦朦的眉頭輕蹙了起來。
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陽台上有什麽花盛開着的。
她站了起來,在陽台上打轉了一圈,除了草木的清香外,什麽都沒有了。
她悠悠地走回藤椅上坐了下來,月小桑從碟子裏拿起一塊餅幹遞給月朦朦:“媽媽,你吃。”
月朦朦好笑地低頭,直接張嘴咬住了餅幹。
除了濃濃的奶香之外,還帶着淡淡的花香。
月朦朦的目光一利,她反條件地抓住了月小桑的小手。
“媽媽??!”月小桑很疑惑地看着她。
月朦朦目光掃過月小桑帶着幾分肉感的手臂上掃過,白皙細膩沒有任何的痕迹:“小桑,你最近有沒有去過什麽地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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