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分數的店員也驚訝了,估計也想不到兩人的戰意如此地強。
又是一輪平局,這下别說是花千雪,就連一直平靜的月樂樂周身的氣場也有些燥動了。
無論月樂樂在平日裏面有多冷靜,但是終是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月朦朦有些擔心了。
“月樂樂,這樣比好下去沒有好處,不如我們換一個比法如何?”見到月樂樂和自己一樣的成績,花千雪也沒有打算射下一輪了,放下手中的弓走到她面前道。
月樂樂一言不語地看着她,隻見後者臉上那高傲的表情已經沒有了帶着得體的笑容道:“我們比來比去沒有什麽意思,咱們來個團體賽如何,你估計是跟家人出來的吧,剛好我也跟家人出來了,讓她們來比一場,誰赢了,那組模型歸誰的。”
月樂樂聽到她的話直接冷笑了:“花千雪,這是我跟你之間的比賽。”
花千雪聽到她的話挑眉:“怎麽?你對自家有将軍血統的家人信不過。”
“與你無關,”月樂樂的表情閃過了一絲不耐煩了:“你既然不想比的話,那麽那組模型就歸我了。”
“我可沒有說我不要,我隻是想換個更加迅速的比法而已。”花千雪眼睛閃過一絲不知名的光芒,表情柔和地道,相比于月樂樂的冷主冷語,一改之前主,高傲的表情的她得到更多旁人的好感。
“這位小姐,不如按照那小姐說的做如何?”一位店員也覺得這是一個好方法,不然這兩人再比下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比完,老闆也是的,這組模型定制多一組不就好了麽,偏偏要什麽世上獨一無二的,這下好了,有戲看了,隻差打起來了。店員臉色苦哈哈地想。
“如真是最迅速解決的方法,讓一個在校生跟一位将軍比當然很快能解決問題了,”此時,不遠處一道帶着怒意的聲音響起來。
店員轉身隻見一個氣勢淩人的女生帶着兩位女生走了過來,臉上還帶得一絲怒容。
“花千雪,你應該不會是怕輸給我家樂樂,才讓你那哥哥幫你比賽吧。”月澄澄的臉上難得帶着一絲不屑:“你哥哥常常輸得光明磊落,你?哼。”
聽到她的話花千雪帶着笑的臉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了:“我沒有說讓我哥來比。”
“沒讓你哥來比,騙誰,整個聯邦的人都知道花家成員除了你就是你哥了,難道你哥給你找了一個大嫂?我怎麽不知道的。”月澄澄絲毫不留情地揭了她的老底,讓家人來比賽,說得好聽就讓她哥來壓她們這群學生。
“是又怎麽樣,難道你怕了,”花千雪聽到她的話,直接摔罐子了,表情很得意地道:“主辦方也答應了,你們不答應的話直接棄權好了。”
剛剛開始一直被忽略掉的店員弱弱地來了一句:“我們還沒有答應……”
“怕,我月家的人從來沒有怕過,”月樂樂直接答應了下來。
“樂樂,”月澄澄喊了一聲。
“好,我哥就在附近,你們等着。”生怕她反對似的,花千雪連忙拿出光腦讓花千然來這邊。
月樂樂并沒有理會花千雪對自家姐姐道:“姐,咱們家什麽都不怕,我們不像某些人一樣自己赢不了就跑去找靠山。”她的語氣難得帶着幾絲冷諷。
“你……”花千雪的臉色變得不是怎麽好看。
“這幾位小姐,我們還沒有答應換人比賽的事呢,”被幾人當成空氣的店員表情苦哈哈地道。
“沒有關系,答應她們,”此時一道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店長,”店員喊了一聲。
幾人的目光才移到這間店的店長身上,牛仔褲白衫衣加上帶着笑意的男子讓人産生一種莫名的好感。
月朦朦看了一眼後便收回了目光,裝吧,以她活了一千多年的經驗這貨絕對是一隻芝麻餡的包子。
“這場比賽好似好生有趣的模樣,”呼作店長的男人對幾位女生微微一笑地道。
“你就是這店的店長?”月澄澄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後問。
“不才,正是在下,”店長道。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鳥了,”月澄澄聽到他的話便轉移看目光,裝什麽古人說話呢。
店長臉上的笑容一僵,林安安則是噗聲地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
月朦朦的嘴角也抽了抽,她姐看人挺準的,不過就是說話直了一點兒。
第三軍團長花千然在接到自己妹妹的信息很快趕了過來,在花千雪的嘴巴裏面了解了情況之後直接拒絕了。
“千雪,你這樣太過分了,”花千然直接皺眉看着自家妹妹。
“哥,她們都答應了,”花千雪嘟起嘴巴對自家哥哥兵撒嬌道:“你就幫下我嘛,人家好喜歡那組模型啊,你不疼人家啦。”
花千然聽到她的話很無奈的摸了摸的她腦袋臉上帶着溺愛的笑意道:“不是不疼你,這樣對月小姐她們不公平。”
聽到他的話,月澄澄心裏的火氣從心底直接竄到了腦袋上上前道:“花将軍,你這話聽起來怎麽覺得一定是我們就會輸了呢。”她的身上流着月家的血統,即使技術真的不如人,但是也用不着讓人這般,輸就得輸得光明正大。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哥是好心,”花千雪直接怒了。
“哼,好心,誰知道呢。”月澄澄冷冷地看着她。
“月大小姐,我沒有這個意思,”聽到她的話花千然先是一怔便無奈一笑道:“我隻是覺得這樣對你們不公平。”
“戰場上原本就沒有公平可說,作爲未來軍人我們都知道這個事實,再說輸給一個将軍有什麽好笑的,”一直站在幾人身後的月朦朦邁前一步道。
她的話一出周圍一片寂靜。
“啪啪,”此時一陣掌聲響了起來,打破了此刻的寂靜。
“呵呵,月将軍如果是教女有方,在下好生佩服。”在不理會衆人的目光,店長緩緩放下雙手道。
“說話别文绉绉的,”月澄澄眉頭一皺。
“既然三位小姐的話說到這裏,我也好不再推遲了,”花千然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那苦惱的模樣就像被三個無理取鬧的女生逼得無奈出手的模樣。
月朦朦心裏冷冷一笑,這人表面如此,心裏恐怕等的就是這一刻吧。
“不知道幾位小姐裏面,誰來出戰呢,”花千然拿起手上的弓彈了彈,目光在幾人的身上掃過。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