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刷新……等會兒刷新……
這些如此重要的事,都交到了賀章一人之手,隆泰帝對他的信任可想而知。
雖然京城的衆人離着嶺南這麽遠,但從賀章傳回來的一個又一個的好消息就可以看出來,在他的主持之下,開海禁,以及其他一些與之相關的事宜,正在以着一種有條不紊的速度被解決着。
在賀章去嶺南之前,得知賀章被隆泰帝委以這樣的重任,朝中的許多官員其實是并不看好他的。
畢竟,賀章雖然确實在朝中站穩了腳跟,但在朝中許我官員的眼裏,這不僅僅是因爲賀章自身的能力出衆,更多的是因爲隆泰帝對他的信任。
就算賀章這幾年被許多人忌憚,可他到底年紀輕輕,都不及而立,在京城有隆泰帝在,自然無人敢于與他爲難,可去了嶺南就不一樣了。
沒有了隆泰帝的威嚴鎮着,沒有了在京城的超然地位,賀章在嶺南可謂是勢單力薄,要面對的又是許多成了精的老狐狸,他能讨得了好才怪,可别差事沒辦好,反倒是被嶺南的那些地頭蛇給攆了回來,那可就丢盡了臉面了。
可這些人哪裏能想到,他們這麽快就會被賀章以實際行動打臉。
雖然賀章人在嶺南,但有關嶺南的好消息每傳回來一個,這些人就都覺得自己的臉好像被賀章打得“啪啪啪”的響。
外面的這些紛擾,自然是影響不到季卿的。
知道自己有孕之後,季卿行事就格外的注意,每日裏吃好睡好,雖然不能再入夢與賀章聯系了,但時不時的也能收到賀章從嶺南送回來的信和東西,所以心情也算不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季卿有孕四月,腹部也開始能看出微微的隆起時,她整個人看着也比之前要圓潤了一些,不僅如此,身上也多了一種因爲即将爲人母而生出的母性光輝。
用季婉的話來說,季卿如今就像是一顆瑩潤的珍珠,自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睛的光彩。
對于季婉這樣的說法,季卿是有些哭笑不得的。
季婉笑着看着季卿,過了一會兒,卻是輕輕歎了一口氣。
季卿一怔,“婉姐兒,你因何歎氣?”
季婉抿了抿唇,目光卻是落在了季卿的小腹上。
如今已經是秋季,季卿身上的衣物不像夏日那般單薄,她的小腹本也隻是有一點點的隆起,因而在衣物的遮掩之下,其實是看不出什麽來的。
注意到季婉目光的落處,季卿的眉頭不由得微微擰了起來:“婉姐兒,是不是你婆婆給你氣受了?”
季婉與程年成親已經有一年半了,夫妻倆的感情也向來極爲不錯,卻是一直都沒有身孕。
而自從季卿有孕以來,季婉偶爾帶着公婆來季家,錢氏在看到季卿的時候,也總會流露出羨慕來。
至于羨慕什麽……
當然是羨慕季卿成親不到一月就能有身孕了。
對于錢氏的羨慕,季卿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程家就隻有程年這麽一個兒子,錢氏也向來将兒子看得極重,會想着抱孫子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這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雖然将錢氏的表現看在眼裏,但不管是劉氏三人還是季卿,對此都沒有說什麽。
可若是錢氏因爲季婉進門一年半沒有身孕,就給季婉臉色看,那就是季家人所不能容忍的了。
聽季卿這樣說,季婉連忙搖了搖頭:“長姐,你也知道的,我可不是什麽能讓人給委屈受的人,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母其實有些怵我呢,她哪裏能給我委屈受?”
這話說得倒是不假。
錢氏是沾了季婉的光才能來到京城的,進京之後不僅在季家住了那麽長一段時間,而且季婉和程年能開鋪子,那也是得了季家人極大的幫助的。
雖然程家如今也算是在京城徹底的安定了下來,但錢氏再清楚不過,自己一家能有今日,那确實是沾了季家很大的光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錢氏平日裏雖然不說把季婉供起來,但對季婉也确實是客氣有加,絕不敢苛刻了季婉的。
當然了,錢氏本也不是什麽苛刻之人,她若真是個壞的,當初就算有程年看中了季婉的原因在,也是不會把自己家裏多年的積蓄都借給季家人的。
錢氏确實是想抱孫子了,畢竟程家就程年這麽一個兒子,就指着程年傳宗接代呢,更何況除了季家人之外,錢氏在京城也不認識幾個人,平時程年和季婉去了鋪子裏,别的瑣事也有家裏的丫鬟婆子做,她閑得都有些無所事事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抱孫子,不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也是人之常情。
可若是錢氏因爲季婉進門一年半沒有身孕,就給季婉臉色看,那就是季家人所不能容忍的了。
聽季卿這樣說,季婉連忙搖了搖頭:“長姐,你也知道的,我可不是什麽能讓人給委屈受的人,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母其實有些怵我呢,她哪裏能給我委屈受?”
這話說得倒是不假。
錢氏是沾了季婉的光才能來到京城的,進京之後不僅在季家住了那麽長一段時間,而且季婉和程年能開鋪子,那也是得了季家人極大的幫助的。
雖然程家如今也算是在京城徹底的安定了下來,但錢氏再清楚不過,自己一家能有今日,那确實是沾了季家很大的光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錢氏平日裏雖然不說把季婉供起來,但對季婉也确實是客氣有加,絕不敢苛刻了季婉的。
當然了,錢氏本也不是什麽苛刻之人,她若真是個壞的,當初就算有程年看中了季婉的原因在,也是不會把自己家裏多年的積蓄都借給季家人的。
錢氏确實是想抱孫子了,畢竟程家就程年這麽一個兒子,就指着程年傳宗接代呢,更何況除了季家人之外,錢氏在京城也不認識幾個人,平時程年和季婉去了鋪子裏,别的瑣事也有家裏的丫鬟婆子做,她閑得都有些無所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