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0分鍾之内機甲應該都不會重啓了,因此方,晨要在這10分鍾之内找到可以進入機甲駕駛艙的方式,不過就在他在外表面尋找各種縫隙,嘗試打開機甲的時候,機甲駕駛員卻突然發出了瘋狂而又微弱的笑聲。
“哈哈哈,你以爲我這是普通的機甲嗎?我告訴你,我的機甲是剛剛研究出來的,最新的機甲沒有新的功能,哈哈哈,你想不到吧,電子幹擾設備可幹擾不了這些活體細胞!”
話音未落,方晨突然發現,原本仿佛失去動力一般,變得十分安靜的機甲再次活動了起來!
隻不過這一次,機甲的行動變得十分詭異,原本協調的機甲四肢竟然不像人類的行動步伐,而是向着各種奇特的方向扭轉着,現在的機甲看起來像是一隻壞掉了的蜘蛛一樣翻轉在了地面。
與此同時,那個本應該射出明亮光束的武器,竟然噴射出了一種暗紅色的液體,這種液體似乎具有某種腐蝕性或者是毒性,所過之處的地面都泛起了白沫。
emmmm!方晨驚了!
這是什麽鬼?從高能機甲變成生化危機了?
原本在機甲正面的他,連忙翻到了機甲的背面,此時此刻他雖然穩穩的坐在機甲的背後,卻感覺下方的機甲似乎變得詭異了起來。
“怎麽樣?我的機甲還可以動,看我燒死你!”機載駕駛員的聲音仍然相當微弱,不過方晨還是可以聽得很清楚的。
這家夥顯然已經瘋了,在實施下一步行動之前,竟然還會提前預告呢。
眼看機甲那扭曲的四肢中的武器已經掉轉過頭對準了方晨,他立刻就地一滾躲開了。而那機甲則毫不留情的将它暗紅色的液體,噴到了自己的機甲表面。
伴随着液體的噴射,異常堅硬的機甲表面似乎也稍稍起了點反應,不過這點反應并不會将機甲表面完全破壞,隻是那些液體還殘留在機甲的表面。
方晨不确定自己伸手觸摸上去會不會背着暗紅色的液體影響,畢竟它雖然有初級熱武器抗性,卻沒有防腐蝕或者防毒的能力。
嗯?
其實它也不能說是沒有防腐蝕防毒的能力,吞噬異能是可以抗毒的,而且還有額外堅固牙齒的作用,不如試試這個異能?
方晨眼看動手沒有辦法解決問題,隻好動起了嘴。
隻見他一邊躲避紅色液體噴濺的同時,一邊找到較爲幹淨的地方,直接張口對準機甲表面就是一下。
雖說機甲表面十分堅硬,還殘留着那惡心的液體,但是方晨的吞噬異能真的可以抵抗這種液體!
機甲的味道吃起來略略有些發澀,作爲金屬而言它還是甜的,看來這是一種有毒的金屬?
方晨隻記得某些冷知識說過重金屬是甜味的,但并不确定這種異世界的金屬是否也是重金屬。
不管如何,在方晨努力的一口一口的攻擊下,看似堅固的機甲表面漸漸變得坑坑窪窪的了。
“啊!可惡,你在幹什麽?你這個原始人,竟然能夠咬得動我的機甲,你到底有多少異能?我一定要抓到你,把你變成我機甲的能源!”
顯然機甲駕駛員也發現了異常,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動嘴啃起了機甲,不僅如此他竟然還真的将機甲一點一點啃出了一個洞!
心愛的機甲被啃了一個洞,這怎麽能忍?駕駛員繼續操作機甲,試圖用那些扭曲四肢将方晨抓下來。
但就在此時,出入境大廳内沖出了幾輛摩托車,方晨欣喜的發現,最前面的摩托駕駛員正是伯爵先生,而摩托後方另外兩輛摩托駕駛員應該是他的侍從。
此時兩名侍從分别帶着兩位王子快速的向他們靠近,而且侍從後面的摩托上,似乎還有一些身穿白衣的威斯敏特人,方晨猜測這些人應該也是伯爵的手下。
第一輛摩托車速度很快,隻是眨眼工夫便來到了近前,而此時的機甲駕駛員早已瘋狂,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已經被幾輛摩托包圍了。
當摩托停穩之後,摩托車上的駕駛員與乘客紛紛下了車子,他們站在了摩托的外面,而伯爵先生則向着機甲大聲的喊道:“總督大人,我聽說這個機甲是尚未完成的試驗品。這個機甲就在今天的測試過程中還出現了異常,請立刻離開機甲!将它交換給這些實驗人員帶回母星!”
“别開玩笑了!”總督聲嘶力竭的聲音從機甲的縫隙傳了出來:“将我的機甲交給他人,别開玩笑了,你這個叛徒也好意思站到我的面前來命令我?你等着,等我回到母星,一定會向他們報告你背叛我們的情況,到時候你一定會受到比我還要嚴重的責罰。”
“是是是,我會受到責罰的,但是爲了總督大人你的身身體健康,請還是立刻離開機甲吧,那些活性細胞都是從活體船上取下來的,如果再不離開,當它們潛侵入你的機體時……一切可都來不及了。”
伯爵擡起頭望向仍然瘋狂扭動的機甲,表情卻是相當哀傷的。
“哈哈哈,活性細胞進入我的機體是提升我,是升華我!這是我與最強大的存在融爲一體的機會,你們這些蝼蟻怎麽能夠明白,真正強大意味着什麽?”
駕駛員的聲音仍然歇斯底裏,不過從機甲上跳下來的方晨卻聽得有些納悶。
什麽意思?機甲再次活動并不是什麽新的功能?而是他們利用了之前活體船上的那些活體組織重新制造了一個機甲?
所以說,現在機甲是在無意識的行動,并不是駕駛員操作的,也難怪這個機甲的形态現在看起來如此詭異而又恐怖了。
“看來不行了,說不定已經入侵了,我建議你們立刻停止機甲的功能,把他救出來,再晚一步機甲裏的人怕是就要被這些活體細胞同化,到時候總督就不存在了,你們快點行動吧。”
伯爵說着向方晨使了個顔色,示意他遠離機甲,于是方晨向外走了幾步,那幾個身穿白衣的科學家見狀,隻得戰戰兢兢地靠近了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