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王五。
昨天講到在由菊川妹子所兌換的‘時間延遲’終于還是消耗幹淨了,所以在一陣金光之後我們就來到了那座奇迹所在的世界了。而那個前來迎接我們這400多号主神玩家的那個家夥剛一開口,就差一點讓哥們兒直接的尿了——‘各位上神們,歡迎來到斯巴達。’
我了個擦呀,老子好像來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啊?!然後在聽到了這句話後,哥們兒就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因爲剛開始的時候哥們兒就以爲自己可能是出現了幻聽或者是那個老頭子由于太老的關系吐詞不清,不過在細細的搜索了一下周圍的景物之後,我發現雖然這裏就有很多典型的希臘式建築物并且街道上也全都是由石制的地磚鋪成,絕對是呈現出一副典型的古代希臘城邦該有的樣子。然而仔細觀察一些細節的話,就還是從表象下發現一些不太一樣的東西。比如橫貫這座廣場南北和東西的那兩條大約能夠并排着通過十匹馬匹的大姐看着就很文物,然而我就發現用來墊這兩條大街路面的石闆上表面就坑坑窪窪、非常得不平整,它們看上去就好像是已經有幾十年沒有修理或者維護過的樣子了。
馬匹如果跑起來的話,估計很快就會被那些完全可以充當‘陷馬坑’的坑洞給直接害死——當然啦,哥們兒在這裏所說的‘陷馬坑’就不是那種可以将整匹馬全部裝進去的那種大坑了,城市裏也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東西地。咱所說的是那種大約一個馬蹄子大小、洞深大約在五到七公分左右的小坑。這種出現時間已經不可考證的陷阱就是專門用來限制大隊騎兵行動用的了,因爲一旦馬匹的速度起來了之後,其四條腿中無論哪一條隻要踩到了這種淺坑中的話,那麽在慣性的作用下,這種重達幾百公斤乃至一噸的生物就直接會被絆倒。真要是這個樣子的話上面的騎士就還有可能可以可以幸免,但是這匹馬本身就肯定是廢掉了,這是因爲在如此強大的沖力之下,哪怕它的脖子不被摔斷,這匹馬的腿就肯定保不住了。
哎呀,我去!瞧我這邏輯,怎麽扯着扯就彎到陷馬坑去了呢?!趕快兜回來,趕快兜回來。由于我們所在的廣場是位于這座城市兩條主幹道的交彙點上,所以順着這四條街道向遠處望去的話,就能将整座城市周圍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然後在張望了一陣後,哥們兒竟然發現這座城池的四周竟然沒有城牆的存在,這與哥們兒所知的曆史上那個著名的斯巴達就完全的一緻啦——斯巴達(Σπapτι·τε·)是古代希臘城邦之一,斯巴達城位于中拉哥尼亞(Laconian)平原的南部,歐羅塔斯河(theEurotasRiver)的西岸。斯巴達位于希臘半島南部的拉哥尼亞平原。拉哥尼亞三面環山,中間有一塊小平原,扼守着泰格特斯山脈(Taygetus)。“斯巴達”原來的意思就是“可以耕種的平原”。約在公元前11世紀,一批叫做多利亞人的希臘部落南下侵入拉哥尼亞。他們毀掉原有的城邦,在這裏居住下來,這就是多利亞人的斯巴達城。不過與其他希臘城邦不太一樣的是,斯巴達城既沒有城牆,也沒有像樣的街道。
這是因爲斯巴達人認爲‘勇士才是最牢不可破的城牆’,而奢靡的生活會腐蝕斯巴達人高貴的靈魂。當然啦,據哥們兒所猜測,這可能是因爲斯巴達人不像希臘其他城邦那樣重視教育的關系。根據曆史記載,斯巴達人輕視文化教育,青少年隻要求會寫命令和便條就可以了。斯巴達人要求他們的子弟語言簡明,直截了當,并要從小養成沉默寡言的習慣。他們說話就象軍事口令一樣,有一次一個國王威脅斯巴達國王,要斯巴達聽從他的命令,否則把斯巴達夷爲平地。斯巴達國王的回答是:“請!”,這種簡潔的回答後來被稱做斯巴達式的回答(據說大希望國陸軍戰神,四星上将喬治·巴頓就非常的推崇這種講話方式)。同樣,斯巴達人輕視文學、藝術、自然科學、哲學以及其他任何‘能夠腐蝕斯巴達人靈魂的東西’。也正是這個原因,在斯巴達城裏,幾乎看不到一座宏偉的建築物。并且不像其他的古代文明那樣,斯巴達人就沒有制作出一件能夠穿于後世的藝術佳品或者有名的建築物了。
之所以斯巴達人會采取如此極端的國内政策,這也與此城邦國家對于自己地盤上的一些部族、臨近的一些城池乃至希臘半島上其他城邦國之間異常惡劣的關系有着直接的原因——斯巴達人在征服拉哥尼亞的過斯巴達程中,把原有的居民變成奴隸,他們被稱作希洛人。而公元前8世紀,斯巴達人又向鄰邦美塞尼亞發動長達10年的戰争。他們最後征服了美塞尼亞,并将多數美塞尼亞人變成奴隸,并入希洛人的行列。希洛人被固定在土地上,從事艱苦的農業勞動,每年将一半以上的收獲繳給奴隸主,自己過着半饑半飽、牛馬不如的生活。同時由于斯巴達人經鎮壓希洛人的反抗常并頻繁的開展對外發動戰争,因此希洛人的軍役負擔十分沉重。僅在希波戰争期間,斯巴達人一次就征發了3。5萬希洛人随軍出征。這些仆從軍就被迫去打頭陣,用自己的生命去探明敵方的虛實,削減敵方的戰鬥力。也正是這些個原因疊加在一起,使得希洛人忍受不了斯巴達人的殘酷剝削和野蠻暴行,經常舉行武裝起義。
正是爲了維持對希洛人的壓迫與剝削、鎮壓希洛人的反抗以及在希臘半島上與其他城池之間争奪‘盟主’的戰争中取得優勢,斯巴達就迫切的需要一隻強壯的軍隊。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斯巴達人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政治制度,整個社會過着軍事化的生活——孩子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軍事訓練。而爲了防止斯巴達内部出現貧富分化,斯巴達人不許從事工商業、不允許用金銀做貨币,隻用價值低廉的鐵币。同時斯巴達公民除了軍事外,不得從事其它任何的生計,斯巴達人崇尚武力精神,整個斯巴達社會等于是個管理嚴格的大軍營。
在斯巴達的嬰兒呱呱落地之時,其母親就會将他(或者她)抱到長老那裏接受檢查,如果長老認爲其不健康,那麽這個嬰兒就被抛到荒山野外的棄嬰場去。同時斯巴達母親會用烈酒給嬰兒洗澡,如果他們抽風或失去知覺的症狀,這就證明其體質不堅強。他的母親會任他死去,因爲他不可能成長爲良好的戰士。在男孩7歲前,他會交由雙親撫養,父母從小就會注意培養他們不愛哭、不挑食、不吵鬧、不怕黑暗、不怕孤獨的習慣。7歲後的男孩,就被編入團隊過集體的軍事生活。他們要求對首領絕對服從、要求增強勇氣、體力和殘忍性,他們練習跑步、擲鐵餅、拳擊、擊劍和毆鬥等等‘有益斯巴達人身心健康的活動’。爲了訓練孩子的服從性和忍耐性,他們每年在節日敬神時都要被皮鞭鞭撻一次。他們跪在神殿前,火辣辣的皮鞭如雨點般落下,但不許求饒,不許喊叫,甚至不許出聲。
在12到20歲前爲止,這些斯巴達人就都會留在軍營中從事軍事的訓練。當然啦,這種訓練可不是理論上的‘訓練’這麽簡單。據史實記載,青年‘斯巴達後備軍’們就經常性的會開展一項名爲‘克裏普提’的運動了‘長官們時常派遣大批最謹慎的青年戰士下鄉,他們隻帶着短劍和一些必需品。在白天,他們分散隐蔽在偏僻的地方,晚上則出動殺死他們所能捉到的每一個希洛人。有時,他們也來到希洛人正在勞動的田地裏,殺死其中最強壯最優秀者’。沒錯,也就是說這群家夥從12歲開始就已經在殺人了。而斯巴達爲什麽要展開這項名爲‘克裏普提’的‘運動’呢?這是因爲作爲奴隸階層的‘希洛人’,他們的人數就要比斯巴達人多得太多。并且由于剝削的太過厲害(一首斯巴達時期的叙事詩中寫道:像驢子似地背着無可忍受的負擔,他們受着暴力的壓迫;從勤苦耕作中得來的果實,一半要送進主人的倉屋),使得這些家夥會不定期的鬧起義。因此如果不定期削減其人數的話,一旦奴隸的數量超過超過奴隸主太多,整個斯巴達就很有可能會被他們給颠覆掉。而這種‘克裏普提’運動,它既可以削弱奴隸的數量使得他們不敢滋生出一些不該有的想法,又能夠訓練小斯巴達戰士的膽量以及殺人的技巧,可以說它簡直就是一項爲斯巴達的這種社會結構而生的‘運動’了。
然後在年滿20歲并從‘克裏普提’運動中幸存下來的斯巴達青年呢,他們就會正式成爲軍人。之後在30歲成親,但每天還要參加軍事訓練。60歲時退伍,不過仍是預備軍人。而斯巴達女孩在7歲後仍舊可以留在家裏,但她們不是整天織布或者做家務,而是從事體育鍛煉。學習跑步、競走、擲鐵餅、搏鬥等等技藝,因爲斯巴達人認爲隻有身體強健的母親,才能生下剛強的戰士。斯巴達婦女很勇敢和堅強,她們不怕看到兒子或者丈夫在戰場上負傷乃至死亡。據事實記載,在斯巴達國王列奧尼達一世點起300近衛軍前往溫泉關進行一場對抗由薛西斯一世所率領的50萬波斯軍隊的‘必死之戰’時,一個斯巴達母親在送兒子上戰場的時後就不是祝他平安歸來,而是給他一個盾牌。‘要麽拿着,要麽躺在上面’,意思是說,要麽拿着盾牌光榮勝利歸來,要麽光榮戰死被别人用盾牌擡回來——順便說一句,在那場大戰之後希臘諸國爲了紀念列奧尼達一世與300的英勇表現所修建的那座獅子狀紀念碑就正是‘第十三新東京市’所擁有的奇迹了,現在我們就是要與另外的那個城邦來争奪這座紀念碑。
而在軍事訓練上,那就更是異常的誇張了。騷年們除了必須掌握基本的徒手格鬥,劍、長矛與盾牌的配合運用外,他們就還必須要掌握‘斯巴達方陣’的使用技巧——作爲希臘惟一的職業軍隊以及将作戰作爲全族唯一工作的城邦國,斯巴達人對于自己的作戰方陣進行了異常深入的研究。他們根據所有方陣在前進時都向右偏移的傾向,制定了一系列有針對性的戰術。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向右偏移的傾向,是因爲士兵都是左手舉着巨大的盾牌,掩護其鄰兵的右側,因此,每一個士兵都會不自覺地向右運動。這就意味着,每個方陣的右翼通常與對方的左翼相遇,并在此一側赢得戰鬥。斯巴達方陣正是利用了這一傾向,将其方陣右側向左轉,攻擊對方方陣沒有防護的翼側,從而擊敗敵人。斯巴達人經常利用這種方式,攻擊敵人士兵薄弱的翼側,或者繞過翼側到達并攻擊敵人的後方,這種運動被稱作‘斯巴達方陣’。
無論是以上所列出的幾種機動形式中的哪一種,它們都給進攻者以巨大的優勢。這是因爲無論哪一種方陣隊列其側翼和後部就全都是異常脆弱的。一旦防禦者的翼側和後方遭受到圍攻的話,顯然會使其在戰鬥中遇到嚴重麻煩。其原因在于,防禦者所排列的隊形本來是面向一個方向戰鬥,而現在卻突然必須面向另一個方向戰鬥,這一不利條件或許還不是面對進攻者迂回包圍的時候所遇到的最大問題。更嚴重的是,被從身側或者身後包圍了之後,士兵們的信心和士氣可能受到更嚴重的打擊,從而可能不會繼續待在新的位置上進行戰鬥。
對于‘斯巴達方陣’來說,其通常的作戰方式就是這樣的——戰鬥開始之前,戰士列隊後部,右側部分訓練有素的斯巴達戰士行列将面向右方并向前行推進。這樣,這些行列就從主隊分離出去,與主隊戰鬥行列保持一定的距離。在作爲一個縱隊向右短距離行進之後,此部分将斯巴達士兵就向左轉朝向敵人并繼續前進,直至他們到達與敵軍陣列的平行之處。然後,這部分斯巴達人分遣隊停止前進,爾後保持戰鬥隊列向左去攻擊敵人的翼側。
當然啦,紀律嚴明和訓練有素的部隊在這種情況下或許會做得好一些。但是在整個希臘半島上,哪家的軍隊就能比從小開始過軍營生活的斯巴達人擁有更好的組織性和紀律性呢?所以無論是雅典、提吉亞乃至底比斯之類的其他邦國,那種由泥瓦匠、石匠、手工藝人以及其他平民或者貴族階層所組成的‘軍隊’基本上在每一次與斯巴達的戰争中都被使用‘斯巴達方陣’的斯巴達軍給虐得不要、不要的。一直到底比斯城邦出現了一群由基佬們所組成的‘神聖底比斯軍團’之後,這一局面才出現了改觀。但可惜的是他們人數太少并且難以複制(關于這一點呢,有興趣的朋友可自行去度娘那裏查閱‘神聖底比斯軍團’,對于哥們兒這種直男來說,對于如此倒胃口的東西就不想在這裏過多的表述了),最後在成軍的50年之後,這支由150對基佬所組成的軍隊就被亞力山大父子的馬其頓王國給滅掉了。不過麽,這一大群基佬的事情就不在本書所讨論的範圍之内了,所以在這裏就一筆帶過。
而在廣場前方的那個老頭子對着我們行了五體投地的大禮之後,廣場周圍身穿希臘傳統長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妹子以及帥鍋們就捧着裝滿各種瓜果以及美食的銀色餐盤向着我們走了過來。不過看她們(以及他們)的打扮,這些人就應該并不是斯巴達人了。當然,他們也不會是‘希洛人’。然後在美女以及美男們來到了廣場上之後呢,那些主神玩家們直接就動手了。不過他們(以及她們)完全就沒有看上餐盤裏的事物,而是在将負責傳遞食物的‘工具’們給扛到了肩上之後,直接就竄到了廣場邊上的房屋中。随後不久之後,裏面就傳出了‘辦事’的響動。而廣場周圍跪着的斯巴達士兵以及他們之後的人群對于這種事情好像完全就沒有任何感到奇怪的地方,他們仍舊低着頭跪在那裏。而那些争奪妹子以及漢子們的玩家們呢就不可避免的會出現一些摩擦啦,雖然相互推搡之類的事情避免不了,不過同城的主神玩家們也都還知道‘要以大事爲重’這個道理。因此他們的動作也就隻是停留在口角階段,并沒有升級到其他層次上了。
然後在大部分人離開了之後,我就發現廣場上就還有一些與哥們兒一樣仍舊停留在廣場上的玩家,而老闆娘四個當然也就在其中啦。
“咦,王,你不去找那些女祭祀開心開心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