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王五。
昨天講道哥們兒利用繳獲的一面盾牌幹掉了對方兩個正在向‘鷹眼’開火的‘撕咬者’,極大的緩解了他那邊所受到的壓力。不過呢,哥們兒這種活躍的表現也爲自己帶來了一些不好的影響。比如現在,我就被一個‘暴君’追在屁股後面追殺着。
事情還要從幾分鍾之前講起,那個時候哥們兒剛剛幹掉了第二個‘撕咬者’,從地上站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廠區内傳來了斯特拉克男爵興奮得有些走調的吼叫聲:“所有人注意,别管‘黑寡婦’和‘鷹眼’了。全都給我去圍堵那個帶着面具的家夥,把他身上的那套衣服給我剝下來!”
聽到了自己老闆的命令之後,在場所有的‘撕咬者’和暴君‘暴君’全都停止了對巴頓和羅曼諾娃的追捕,向着哥們兒沖了過來。不過‘黑寡婦’和‘鷹眼’倒是很夠義氣,他們兩個并沒有趁機逃跑,而是回頭想要來支援咱。但是比較悲劇的是,這兩個家夥現在全都被‘撕咬者’用八支10毫米的機關槍隔離在了廠區的另一頭,隻能爲哥們兒提供非常有限的支援——主要就是纏住那些個‘撕咬者’,不讓他們上來給我添亂。
“面具小子,識相的話就快點兒投降,我給你的條件不變。否則的話,有你的屍體在,我也是一樣能夠研究那套神奇的衣服的!”
呵呵,老子最讨厭的就是被人威脅了。所以作爲回應,我直接将右手高舉過頭并蜷起四根手指,然後将中指指向了天空。這種國際通用的手勢,相信那個光頭應該會看懂的吧?
“食屎啊,你!”
“很好,那麽去死吧!進攻,‘海德拉’!立即進攻!”
好吧,嘲諷的時候固然是很爽。不過現在麽,在男爵大人的怒吼下,所有的四個‘暴君’全都改變了目标,将槍口對準了哥們兒。所以現在我的周圍出現了海量的點50口徑的子彈,好在由于這種重型機關槍的後座力巨大使得射擊精度并不十分的高,再加上廠區内複雜的地形給了生化裝高速騰挪的空間,最後還有現在已經被我挂到背部的盾牌多多少少能夠抵擋上那麽一兩發子彈,這三個有利條件相互疊加之下使得哥們兒竟然可以在八門重機槍的夾擊中還能夠稍稍的掙紮一下。
但是由于哥們兒剛才在對付兩個‘撕咬者’的時候沖得實在太猛,以至于被那四個家夥抓住機會展開了陣型,将咱隔離在了廠區的一角裏。現在我發現這四個‘暴君’分爲三個方向将咱逼向了水門的反方向,并且我發現自己有一種被逼近死角的趨勢,因爲咱面前可供躲閃的空間現在正變得越來越狹窄。
在躲過了又一輪的掃射之後,我暫時躲到了一台大型機械的後面。現在的情況是可以說非常的危險啊——背後的盾牌差不多已經被點50子彈打得有些變形了,甚至已經有好幾發子彈射穿了盾牌,撞到了咱的背上。還好生化裝的防禦模式沒有讓咱失望,将它們全部阻擋在了外面。不過奶奶地,怎麽感覺這次要領便當了呢?要不開着防禦模式硬沖一次看看算了,否則像這樣溫水煮青蛙,老子早晚被那些‘暴君’給幹掉啊!
然後正當咱準備博一次人品,看看能不能夠從那些家夥的火力封鎖中沖過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用來作爲掩體的竟然是一台擁有12條機械臂的大型激光切割機(每三條機械臂爲一組,一共四組分列在傳送帶的兩側),并且現在這12條手臂中的9條竟然還都能工作——剩下的那3條就在不久前被12?5子彈從根部給削斷了。哈哈,天不絕我啊!看來哥們兒還有翻盤的機會!所以,我立即将工程機器人散進了這些機械臂底部的基座中,并開始嘗試着聯系起了遠在十多海裏之外的人工智能——雖然這樣做基本上等于暴露了工程機器人,不過現在這種情形可以說已經是火燒眉毛,所以哥們兒也就管不了這麽多了。
“科塔娜,在不在啊?十萬火急,救命啊!”
“什麽事情,王?用不用說的這麽嚴重啊?”
“我都快要被人做掉了,你說呢?”
“這麽嚴重?!”
“就是這麽嚴重!好了閑話少說,現在已經工程機器人已經入侵到了一台機械的内部,我需要你在最短的時間之内想辦法讓我能夠控制這台機械,你能不能做到?”
“我看看啊。”
“當然可以,這非常的簡單,給我半分鍾的時間。”
“你隻有十秒鍾,再多的話就爲我收屍吧。”
“好吧,好吧。看本人工智能爲你露一手!”
接着哥們兒左手按在切割機的基座上以爲工程機器人提供能量和指示,而右手就開始利用傳送帶上運輸的那些金屬部件客串起了人肉投石機,不斷的抓取上面的東西充當‘炮彈’以延遲那四個家夥推進的速度并保住這台切割機。雖然這種行爲看上去就像是個小屁孩在玩過家家,不過在生化裝那種以噸爲計量單位來測定的加速度的影響下,這些大型的金屬零部件現在與那些‘暴君’所射出的子彈之間基本上沒有多少差别。
“該死的!你特麽得這是小孩子玩家家酒嗎?有種的話,堂堂正正的出來和我們對打,别像這樣???哎呦,我躲!”
切,又沒有打中嗎?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隻要拖住他們一下就好了。而且我就呵呵了,有這麽好用的招式不用,難道跑出來被你們射一臉?你是把我當成了逗逼還是其實你就是個二逼?
“看招,吊絲飛刀。奶奶地,又沒中嗎!”
沒有打中?無所謂了,因爲在哥們兒的騷擾下那四個‘暴君’裏面除了最開始的那一個被一塊金屬部件砸中到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之外,其他三個家夥現在全都向咱一樣躲到了廠區裏大型設備的後面——順便說一句,那個家夥并沒有挂掉,隻是由于機關槍外加彈藥箱的重量使得那身外骨骼無法支撐起那個家夥而已。
不過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上不得台面,而且也很容易被人破解。比如現在,我就發現自己身旁的傳送帶被人給關閉了。所以在丢出了上面最後的一個未經切割的部件之後,哥們兒直接就彈盡糧絕了。而在那之後,三個‘暴君’在大笑一聲之後直接從掩體的後面跳了出來,開始用裝備在身上的兩門重機槍發洩起了剛才被咱壓制時所積累的郁悶情緒。幾乎就在瞬間,我發現原本剩下的那九根機械臂中就有六根被他們給打斷,好在下方切割機的基座并沒有被命中,這才給了哥們兒一絲反擊的機會。
“好了,王,完成了!”
随着通訊器中傳來的由科塔娜所發出的那聲怒吼,我發現生化裝的面甲上的操作界面突然産生了變化。上面突然出現了三個微小的紅點,然後在咱的目光掃過了那三個‘暴君’之後,這些紅點直接移動到了他們的身上并鎖定在了那裏。
“這是?!”
“沒錯,我直接将從你那裏得到的‘浮遊炮’的鎖定系統搬了過來,效果怎麽樣,好不好用?”
“效果簡直好到爆啊,科塔娜你真是個天才!現在,幫我弄死那幾個孫子!”
“沒問題。”
說完,我發現自己頭頂上最後的那三支附帶着激光切割機手臂停止了工作,在機械關節的作用下直接調了個頭,将機械臂末端的高能激光發生器對準了那三個‘暴君’。接下來就是非常重口味的一幕了:
站在咱這正面的那個‘暴君’被一道血紅色的高能激光從左邊的肩膀開始到右側的肋下爲止,将整個人直接切成了兩爿,然後上半部分在重力的影響下直接滑落到了地上。不過無論是上面那一小塊還是在外骨骼的作用下仍舊站立在地上的下半身,它們的傷口處竟然就連一滴血都沒有(那是因爲傷口處已經被高能激光直接給烤熟了)。并且那道炙熱的激光還引爆了其背後彈藥箱内部的一些子彈,現在這具屍體的背部正爆發出不間斷的‘哒哒’聲,好在那些子彈應該全都是鉛制的普通型号,所以并沒有發生太過嚴重的爆炸。
剩下的那兩個‘暴君’的樣子就要比站在咱正面這個好上很多了,最少他們全都是一擊斃命而不是像正面的這個家夥一樣需要在死之前忍受巨大的痛苦——左邊的那個家夥被激光束在脖子上劃了一下之後,腦袋直接就從肩膀上掉下來了。而右邊那個‘暴君’則是被高能激光束直接穿透了人頭,幾乎瞬間就腦死亡了。
“幹的不錯喲,科塔娜。”
“哼哼,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在解決了這三個對着咱不停射啊射的男人之後,哥們兒命令工程機器人将這台切割機内部所有的芯片組以及其他的電子元件全都破壞掉,然後将這些小東西從基座内部回收到了身上——現在斯特拉克男爵那個家夥肯定在什麽地方通過閉路電視監視着這裏所發生的一切,所以剛才哥們兒控制切割機的那一幕他一定會看見。爲了不讓他通過這台機器内部芯片上的痕迹推測出哥們兒是怎麽做到的,因此我必須銷毀一切相關的信息。而達成這一點最好的辦法就是完全銷毀它裏面的電子元件了,這樣的話相信即使‘海德拉’的科學家們累到吐血,他們也沒有機會搞清楚哥們兒到底幹麽什麽。
拿出了那面差不多已經變得千瘡百孔的盾牌并從傳送帶上抓起了一個金屬零件,然後向着正在壓制‘黑寡婦’和‘鷹眼’的那些‘撕咬者’沖了過去。以現在的情形來看,時間拖得越久,形式就對我們三個越不利,天知道‘海德拉’在這裏布置了多少部隊。不快一點閃人,萬一要是對方還有增援的話,這個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所以在利用生化裝從另外一條傳送帶的頂上跳過去之後,我看準機會将手中的暗器對着一群正在向‘黑寡婦’和‘鷹眼’傾瀉火力的家夥直接砸了過去,然後在‘啊’的一聲之後順利收獲了屍體一具。接着在幾秒鍾之後,哥們兒頂着盾牌直接就撞入到了敵陣中。由于沒有系統的學習過使用盾牌的技巧,所以現在咱就隻能學着‘斯巴達300’中那些紅色小褲衩的樣子,向前踏出一步同時猛的将左手上的盾牌撞向了面前的一個家夥。
沒想到這一招的效果出奇的好,那個倒黴蛋連人帶槍被咱直接撞飛了出去。接着哥們兒對着身邊另外一個家夥用力甩了一下左手,同時命令工程機器人放開對手臂上那面盾牌的咬合。随後隻聽見‘咔嗒’一聲,然後那個家夥的腦袋直接向前落到了他的胸口。随後咱右手向前一探,直接抓住了最後那個‘撕咬者’插向哥們兒的武器,然後伸出一用力直接将槍口下方那支三棱軍刺直接給掰了下來。
“孫子哎,這麽喜歡用這種東西嗎?那麽你就自己先嘗嘗好了。”
然後在0·1秒之後,這把軍刺就出現在了那個家夥左邊的眼眶中。從落地到最後一個家夥倒下,整個過程可以說是就好像行雲流水般幹淨利落,沒有一絲的拖沓。其實呢,作爲一個沒有受過正統格鬥訓練的吊絲,就近戰來說哥們兒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如此高效的殺人地——熱兵器的話我還是有點兒心得的,畢竟前兩個世界咱基本上使用的都是遠程兵器。
不過呢,誰叫咱現在啓動了作弊模式呢?說是作弊也不太貼切,其實就是在剛進這座工廠那會兒,我在啓動内循環模式之後就忘記把它關掉了。所以一直到現在爲止,它就一直在輔助我修正身體做出動作時所産生的偏差(主要就是在細胞級别上控制肌肉的收縮與放松)并極大的加快了哥們兒的反應速度。因此,我才能在剛才那場近戰中以壓倒性的優勢做掉對方那四個‘撕咬者’。
現在,在一刀****了那個家夥的眼球并順帶着攪爛了對方的大腦之後,咱直接将他手臂上的盾牌扯了下來并挂在自己的左手上。随後咱擡起頭,打算看看那兩個‘神盾局’的特工需不需要咱的幫助。然後發現人家到底是專業的——在‘黑寡婦’的牽制下,另外一隊四個‘撕咬者’中的三個全都倒在了‘鷹眼’的‘暴風箭’下,而最後那個則被羅曼諾娃看準時機繞到了那個家夥沒有盾牌防護的右側然後用飛針将他直接送進了地獄。所以現在,在場‘海德拉’所有的精銳部隊全都被我們給搞定了。
“沒事吧,兩位。”
“當然啦。嘿,王,我可是看到了啊。幾乎是在一瞬間啊,四個‘撕咬者’。幹得實在是太漂亮了!”
呵呵,我還以爲‘鷹眼’那個家夥說的是哥們兒控制那座切割機所幹得事情呢,看來他們并沒有看到。
“一般般啦。嘿,我們快走吧,不然的話說不定就真走不了了。”
“王說的沒錯。我護腕裏的‘射針’已經用完了,再有人來的話可就真不好辦了。”
“沒關系,出口就在那裏。我們離它已經不遠了,你們兩個跟我來。”
說着哥們兒指了指咱進來的時候所經過的那一排觀察窗,然後向着那裏沖了過去。來到窗邊之後,咱将手中的盾牌頂到身前然後兩腳用力一登,将自己砸向了其中的一扇窗戶。然後在一陣玻璃的碎節聲中,咱非常輕易的就來到了那條不久前曾經走過的走廊上。
“快一點兒,穿過這條走廊之後就是水門了,趁着對方的追兵還沒有到,我們趕快閃人吧。”
站起來之後,我用手中的盾牌敲掉那些還挂在窗框上的盾牌,然後将接下來要走的路線告知了那兩個家夥。然後等他們從車間裏翻出來之後,咱一馬當先擡着盾牌向着水門的方向沖了過去。
“還好,看來這裏并沒有埋伏。那麽兩位,來接我們的船在哪裏?”
沒錯,在一腳踢開了那扇合金門之後,我帶着‘黑寡婦’和‘鷹眼’來到了位于廠區東面的船塢這裏。我發現現在這裏仍舊向咱剛才來的時候那樣一片漆黑,不過那兩扇水門那裏原本正在進行某種作業的那條駁船現在就不見了。
“不知道,不過他們随時會出現在這裏。我們先到船塢附近去,這樣等他們到了之後我們可以直接上船。”
而就在我們準備行動的時候,整個船塢頂上的那些照明燈光在‘啪’的一聲之後全部被打開。接着大約40多個身穿黑色作戰服手拿各種槍械的士兵從這個船塢的兩側向着我們包圍了過來。不過有一點倒是讓咱稍微安心了一下,那就是在這些人中我并沒有發現‘撕咬者’或者‘暴君’的蹤迹。沒有這兩種高級兵種的話,相信以我們三個人的實力來說想要沖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哈哈,面具小子,我可是在這裏恭候多時了。”
随着一聲猶如破鑼一般的笑聲,沖到我們5米開外的那些士兵全都停了下來,接着我們面前的兩個家夥向左右閃開,然後一個身穿一套綠色緊身衣的家夥在一隊士兵的拱衛下走了出來。
“靠,不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