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4日下午21點52分
大家好,我是王五。
就在差不多灑家吐出最後一個音節的時候,從我們身後傳來了一聲巨響,接着什麽東西直接從附近的一堵矮牆後面撞了過來。
“卧槽,這次又是什麽!?”
我們回頭一看,發現一輛美國海軍陸戰隊的ICV步兵戰車直接從牆後面撞了過來。
“看,(車隊)這不是到了嗎。”
那輛步兵戰車在發現利威爾後拐了個彎停在了我們附近,接着一個大兵打開艙蓋,從裏面爬出來,對着利威爾敬了個禮。
“C17(查理17)運輸部隊奉命到達,長官!”
“稍息,士兵。”
“告訴後續車隊直接開到那邊去,幸存者們在兩條街外的沃爾瑪裏。”
“是,長官。”
随後這個大兵用無線電将情況通知了後續的車隊,接着由十多量重型卡車以及負責掩護的十三輛HMLTV吉普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從遠處的道路上開來,并利用我們面前的街道駛向兩條街外的沃爾瑪超市。
突然灑家發現一輛吉普從車隊裏飛快的竄了出來,并向我們這裏沖了過來。然後一個急刹,幾乎是貼着我們的雙腳停了下來。接着一個長一米七,寬度也是一米七的死胖子用力推開車門然後艱難的從裏面爬了出來。
“清查生還者,利威爾!你隻有十五分鍾。”
接着他轉向灑家。
“嘿,穿生化裝的家夥,來這裏!”
靠,這****誰啊?
“嘿,老兄。這隻肥豬是誰啊?”
“查爾羅斯,海軍部某高官的愛子。原本年底準備升任上尉并調離作戰部隊,可誰想到碰上了外星人入侵這種事。”
“那你跟他?”
“他曾經在我手下幹過。”
“哦,懂了懂了。”
看到灑家無視他後,查爾羅斯這家夥隻能自己走了過來。
“我說,你就是總部裏某些人說過的東西吧?”
(在這裏他用了Thing這個單詞,我說你家裏人沒教過你怎麽說人話嗎,Thing可以用來說人的嗎?到此爲止,灑家對他的印象變得十分惡劣)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或者是什麽玩意兒,之前我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東西。但上頭認爲你在中央車站能派上用場,所以放聰明些。”
(灑家轉向利威爾)
“老兄,我知道你爲什麽跟他不對付了。”
這時從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咆哮聲(感覺像是從某種機械裏發出來的)。
“Holy_Shit,剛剛那是什麽?”
灑家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并沒發現什麽異常。回過頭時發現面前的查爾羅斯已經從咱的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灑家用手肘捅了捅利威爾。
“嘿,那家夥人呢?”
他聳了聳肩,然後指了指我們面前那輛吉普的車底。
“額。好快的速度。”
說着灑家來到車邊彎下腰,與利威爾一起對他進行人道主義圍觀。在觀察到我們的目光後這死胖子變得有些惱羞成怒,他艱難的從車底爬出來并一把推開上來攙扶他的陸戰隊士兵。
“聽着,利威爾。十五分鍾!你隻有十五分鍾”
說完他推開一旁的大兵,爬上重新爬上了那輛吉普。
“我說,老兄。十五分鍾肯定不夠,需要我去‘說服’他增加一點時間嗎?”
“不,王。别惹麻煩。這家夥的老爹在上層很是有些影響力。”
“好吧,如果你希望的話。不過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随時來找我。有這套衣服在,我直接可以讓他們全家被自殺。”
“哈哈。好的,兄弟。”
“嘿,老兄,我是說真的!”
“是啊,是啊。我知道。”
利威爾聳聳肩走掉了。
唉。其實灑家并不是在開玩笑。要知道在這裏完全沒有什麽可以約束住在下的(除了該死的主神),咱完全可以想怎麽來就怎麽來(木哈哈,法律已經阻止不了我了)。
然後在利威爾的要求下,最開始那輛ICV步兵戰車掉了個頭,開始在目前的位置上向外警戒。而咱則與他一起在餐廳廢墟這裏開始等待着車隊完成撤離(灑家乘這個機會要回了他手中的那挺HMG)。
接着他娘的又出狀況了。
撤離點那裏傳來報告,查爾羅斯那個死胖子正在那裏發飙呢。從灑家偷聽到的消息看,貌似剛才那一系列的咆哮聲把他吓得不輕,現在他要求車隊撇下還未上車的生還者直接出發返回基地。
尼瑪,俗話是奪人錢财由于殺人父母,死胖子這是在做死嗎?(到目前爲止灑家還沒有收到任務結束的提示,也就是說難民存活的人數還是與灑家的收益挂鈎的)
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灑家明顯感覺到身旁的利威爾怒氣槽滿載,他通過無線電叫來了附近的一輛吉普(機動部隊剩下的三輛HMLTV中的一輛),跳上車後直接向不遠處的沃爾瑪超市沖去(由于關乎灑家的切身利益,所以咱也跟着跳上了車)。
到達超市入口處,灑家發現那個死胖子正在那裏毆打一名陸戰隊的大兵,而兩名士兵則一左一右的護在他身邊并用槍指着不遠處F連的大兵們。
看到手下被人毆打,利威爾直接從正在減速的車上跳了下去,準備過去把場子找回來。灑家沖過去一把拉住了他。
“放手!”
“等等,讓我來。”
靠,老子最讨厭兩種人,一是仗勢欺人的家夥,二是死胖子。而灑家面前的家夥把這兩者都占了,所以咱虐起他來毫無心裏壓力。
灑家快步走到了左右護法的身旁,接着一腳一個,直接把他們踹飛了出去(當然,咱是控制着力度的。畢竟如果在這種事上弄死人的話,事情的性質就變了)。然後左手抓住他的衣領直接把他提了起來。
“死胖子,吃翔吃的把腦子堵住了嗎,你******在幹啥?”
“把我放下來,你知道我爹地是誰嗎?”
尼瑪,看來他還沒有清醒過來。爲了幫助他弄明白目前的處境,灑家正反手賞了他十個耳光,完事後他明顯被咱催胖了一圈,估計現在連他‘爹地’都認不出來他了。
“孫子哎,做人要分莊閑。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嗎?”
“你竟敢打我?連我爸爸都。”
啪啪啪啪啪。
“現在知道錯在哪裏了嗎?”
“停下,停下來。别打了,我知道錯了。”
(到此爲止死胖子竟然被咱打哭了。卧槽,老子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極品的胖子)
“很好,現在帶着那兩個家夥立刻滾蛋,我不想再看到了你。還有,你帶來的載具現在被我征用了。别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敢多帶走一個人的話,小心我把你的頭塞到菊花裏去。”
說完灑家直接把他丢到了那兩個正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狗腿子身上(那幾百磅的肥肉壓上去,希望他們受得了)。
“最後提醒你一點,千萬别惹我。我瘋起來連自己都害怕。”
“現在,給我滾!”
十幾秒後,死胖子在他兩個跟班的攙扶下坐上了他來時乘坐的那輛吉普飛一般的開走了。
接着利威爾走到了咱的身邊。
“你不該這麽幹的,畢竟他老爹是海軍總參謀長。”
“切,關我屁事,老子又不是當兵吃皇糧的,哪怕他老爹是總統,那也管不了我,不是?”
“我說,你有時間管我還不如去看看被打的那家夥,然後去組織生還者們登車。畢竟我們還沒脫離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