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那麽的讓人毛骨悚然。
雙目定定的注視着一直看着他的閻羅,沐皇笑了,笑的鐵血而諷刺。
“我的女人,我自己清楚,我沒察覺到她身上有什麽,就算她身上有什麽,那又代表什麽?
笑話,就憑她身上有那力量,就能把她的一切都推翻,把她給壓在我無稽山最冷酷的地方。[
憑什麽?你們憑的是什麽?”
冰冷而充滿了狂躁的話,從沐皇的嘴裏吐出。
一字一字都帶着絕對的控訴,絕對的殺戮之氣和絕對的悲憤。
黑石峰下,從他知道的時候起,被壓下去的人就沒有活着出來過。
他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把風雲壓在那下面,怎麽可以。
“師兄,這話不是這麽……說的……”
寒玉勸解的話在沐皇的話音中打了一個寒戰,說不下去了。
“哈哈……”然他一話還沒落,沐皇猛的狂笑了起來。
那笑聲卻好像夜晚的秃鹫,陰森而尖利。
“這話不是這麽說,這話要怎麽說?我的女人我不了解,難道你們了解?
我隻有一句,她是我的女人,怎麽處置她隻有我說了算,其他人,絕對沒有開口的餘地。
更沒有,擅自做主毀了她的資格。”
一音落下,沐皇猛的雙臂一震,九天之上盤旋的雷電轟然擊下,轟的圍在他身邊的師兄弟們,連忙躲避。
“沐皇,你這意思是你要包庇你的女人了?”神仙師伯看着天空中發怒的沐皇,聲音有點淡,有點飄渺。
“是不是包庇,你們心裏清楚?他們看不出來,我不怪他們,他們沒那個眼水。”沐皇聽言一指身邊的師兄弟們。
“但是你們,你們能看不出來她的無辜?”
指責,真真正正的指責。
他的師傅是什麽樣的人物,任何事情在他面前能糊弄過去?又能栽贓陷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