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八,西王母要來湊熱鬧的事,很快從大華壘最高行政長官宮一鳴的嘴裏得到了證實。因爲一大早趙氏錢莊和強巴錢莊同時收到了兩份邀請書,請兩位大掌櫃的參加捐資大會,募集的款項将專用于迎接西王母駕臨大華壘。
“幹脆直接派捐就是了,這姓宮的還非得整出大家都自願的樣子來,太令人作嘔了。”強巴把邀請書丢進了廢紙簍。
“強行長,捐資大會你出席一下吧!畢竟這地盤他管着,多少給讓他有點面子。我們兩個都不去,不太合适。”趙公明見強巴有不想出席的意思,提醒道。
“亂彈琴,西王母是我們邀請的,來大華壘後我們自己會接待,關他姓宮的何事?嗳,趙會長,你也收到邀請信了,你爲何不去?”
“現在趙氏錢莊已經并入聯合銀行,都已經不存在了,我名不正言不順,我去幹嘛?”趙公明又補充了一句,“今天基金會這邊還要接待好幾批重要客人,你現在是行長,這事就你處理一下吧!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就這麽說定了。”
趙公明匆匆出了強巴的辦公室......
強巴想了想,喊來董秘書,交給她一張五十萬的銀票......
臨近中午,強巴正和唐林昆幾個圍着王聖在會客廳揮毫潑墨,董秘書回來了。
“人家嫌這點神州币太腥氣,沒要。”董秘書氣呼呼說道,看上去像是受了很大屈辱的樣子。
“五十萬還嫌少,看來姓宮的想借此機會大發一筆橫财。”強巴說道。
“宮壘長讓我轉告強行長一句話:十裏橋棺材店出資五十萬,他替趙氏錢莊和強巴錢莊各認捐了一億神州币,明天他差人來取銀票......”
“強盜,十足的強盜!”強巴過于激憤,一掌拍在會議桌上,硯台一跳,把王聖剛剛寫就“龍旗聯合大銀行”的龍字上濺上了濃濃的一滴墨。
由于和趙氏錢莊競争過于激烈,強巴錢莊去年一年純利才一億多點,宮一鳴獅子大開口,爲了迎接西王母這點事,一下要這麽多實在是很過分......會議室裏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一個神州币都不給,看他怎麽辦?”餘鎮東忍不住打破了安靜。
“不,我看,現在就差人把銀票送過去。”南天霸說道。
等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到他身上後,南天霸說道:“宮一鳴無非是想借此機會大撈一筆,我們就成全他。西王母這次到大華壘,一定會親自接見趙大會長和強大行長。隻要把這事稍稍漏一點口風給她老人家,宮一鳴吃下去多少,全都叫他吐出來。這樣的貪官留在大華壘,對聯合大銀行和基金會今後的發展,不知道還會造成多大的麻煩,我們不如趁這個機會早點把這個膿疱擠了,來個一勞永逸。”
南天霸一臉的惡狠狠,讓人感覺有絲絲涼意,但仔細一忖,卻是個不錯的辦法。
“我看,這辦法不錯!”老妖第一個附和道。
“就這麽辦!忍了他上千年,近來越來越不像話了。”趙公明開口道,看來他也對宮一鳴的貪婪不耐煩了。
“董秘書,你再跑一趟。”
強巴回到辦公室,不一會兒拿回來兩張大額銀票。
“董秘書,别忘了取回收條。”強巴吩咐道。
“是——!”董秘書正要轉身而去。
趙公明說道:“招寶、納珍你們兩個跟董姑娘一起去,取回我們的收條。”
歐陽琦雲和高依依很快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從高依依的嘴裏知道唐林昆成親經過後,歐陽琦雲對唐林昆的态度還是沒有改變。既然都一飛沖天了,爲什麽不直接飛到大華壘來找她?
趙飛燕姐妹和潘金蓮來到繁花似錦的大華壘後,有一種魚回大海的酣暢,除了每天大包小包往回買東西之外,大華壘的好玩去處全遊玩了一遍。潘金蓮和趙飛燕甚至女扮男裝到大華壘最大的勾欄“窕窕淑女”喝了回花茶。
出了“窕窕淑女”大門,兩人腸子都悔青了,花了十幾萬神州币,喝了一壺尋常茉莉花茶、磕了兩碟瓜子......
這事被南天霸知道後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敗家娘們,買些有用沒用的東西回來,我想想也都算了,男人掙錢本就是給女人花的。你們還敢進勾欄,是不是很羨慕‘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那樣的生活啊!來,來,我這就送你們進去,我還可以弄幾萬神州币花花。”
“我們隻是想進去看看雞婆們都穿什麽衣服,唱什麽小曲?”潘金蓮低着頭,強忍着沒有笑出聲來。
“這還用看,你們是不是沒腦子,勾欄裏的女人用得着穿衣服嗎?即使要穿,也是那種一脫就掉......”
“你怎麽知道的,是不是你也去玩過?”
潘金蓮和趙飛燕姐妹一擁而上把南天霸壓倒在床榻上,大家嘻嘻哈哈鬧成一團......
“南哥,我不想回升天洞了,那裏什麽東西都沒有賣這還可以忍受,晚上早早就熄燈了,實在太無聊了。”潘金蓮坐起來整理了下被南天霸解開的肚兜。
“是啊!我也不想回去了,南哥,你就替我們姐妹在大華壘買棟别墅吧!像唐宮主家帶遊泳池的那種。”趙飛燕也說道。
“那35号别墅不是我唐師弟的家,過幾天他就回繩宮了。”
南天霸幾位夫人嫌跟大家住一起太局促了,自己花錢在大華壘最豪華的客棧包了一棟精緻的小别墅......幾位夫人的話是說到南天霸的心坎上去了,他何嘗不想留在大華壘發展。
“這事急不得,我總不能把官印往梁上一挂,就帶你們幾個到大華壘吧!照你們幾個現在的開銷,用不了幾年,我們就得喝西北風了。那春山歐式别墅我問了,沒有十幾億根本就拿不下。強巴行長還說了,那些山坡上四合院别墅你有神州币也沒用,那些是玉皇大帝的行宮......”南天霸雙手墊在腦後,仰天躺着,趙飛燕和潘金蓮一左一右替他捏着腿。
“真掃興,唉——!潘妹妹咱們還是認命吧!”趙飛燕一臉的沮喪,這深深地刺、激了南天霸的自尊心。
“其實要留在大華壘也不難......”南天霸故意裝作很輕松地說道。
“南哥,快說說看你的打算!”趙飛燕和潘金蓮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連在邊上對着鏡子卸妝的趙合德也湊了過來,拉過南天霸的一隻腳,替他按摩起腳底來。
“那就是想辦法由我來當這個大華壘壘長。”
“去你的,大華壘的壘長你說當就能當上的?”趙飛燕氣惱地把南天霸一擡,自己下了床榻。
潘金蓮和趙合德也都站了起來......
“哎,哎,你們幾個勢利鬼,我當不了大華壘壘長,你們就這樣啊!俏俏,俏俏......”
樊俏俏正在廚房替南天霸準備晚飯,聽到南天霸的叫聲,趕緊進到卧室。
“俏俏,你别在廚房忙活了,先替我捏會腳底。”
“我飯菜剛弄了一半,讓幾位姐姐幫你捏吧!”俏俏轉身想走。
南天霸大喝一聲:“站住,我的話不好使了是不是?你再敢多走一步,我一棍子打斷你的腿......”
樊俏俏委屈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每天好吃好喝地侍候他們,還一個不如意就拿她撒氣,這日子不過也罷,樊俏俏繼續往門口走去。
“反了你們了......”南天霸抓起博古架上一隻花瓶朝樊俏俏砸了過來,正中樊俏俏的後背,掉在地上發出很大一聲“啪——!”
樊俏俏打了趔趄,扶着門框站穩後,毅然出了房門。
“反了你們了,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
南天霸跳下床榻,就要赤腳往外追......
“南哥,你發什麽火嘛,我們幾個不過是跟你開個小玩笑......”潘金蓮見事情要鬧大了,趕緊從後面緊緊抱住南天霸,一雙大兇器死死貼在南天霸的背上。
“滾你娘的,我南天霸今天不吃你這一套。”南天霸扭住潘金蓮的一隻胳膊,一下反轉過來,痛得潘金蓮連眼淚都下來了,南天霸還不解恨,一腳踢在潘金蓮的******上,潘金蓮一個狗吃屎仆倒在床榻上,大兇器一下磕在床榻的硬邊上,潘金蓮當場就大哭起來。
“南哥,消消氣,我們姐妹幾個向你賠個不是......”趙飛燕一使眼色,和妹妹趙合德一左一右架住南天霸。趙飛燕一個舞蹈動作,一轉身轉到南天霸的懷裏。
“晚了,我今天算是看透了你們幾個,有朝一日我南天霸落難,第一個找其他男人的就是你們姐妹。”
“南哥,你說什麽呢?我們姐妹是那樣的人嗎?”
趙飛燕不停在南天霸的懷裏不停地磨蹭他的敏感部位,沒想到南天霸今天像吃錯了藥一般,兩隻手分别抓住趙飛燕和她妹妹的寬腰帶,看到不看,往後一頓......
兩姐妹的體重也實在太輕了點,兩人都飛了起來,越過了金蓮,越過了床榻,撞在牆壁上才掉了下來,在鋪得松軟的床榻上一彈,頭朝下倒插在地上。
南天霸走到門口,突地轉過身來,大聲吼叫道:
“等我做了大華壘的壘長,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們幾個統統都休了......”
氣急敗壞的南天霸走到門外後,再次轉過身來,“把你們統統賣到勾欄做雞婆。”
“瘋了,瘋了,這混蛋是徹底瘋了。”趙合德腳一落地,看到姐姐趙飛燕昏了過去,大聲叫道:“俏俏妹妹,俏俏妹妹,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