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信,可那皇宮确實碎了半個,現在都還在修呢!”老者說着,搖頭走了。
之後,紀明又找了幾個人,但都沒有問到什麽有用的東西。
“站住,你是幹什麽的?”突然,一個衣着華貴的捕快抓住了紀明的肩膀。而後他拿出一道令牌,放到紀明面前說:“我是六扇門捕頭冷淩棄,現在懷疑你跟一件假鈔案有關,請跟我去六扇門走一趟。”
“冷淩棄”紀明一愣,下意識問:“你跟冷血是什麽關系?”
問過之後他就後悔了,那六扇門裏,哪有兩個姓冷的人?
“我就是冷血,如果你知道我的名号,最好乖乖配合我們調查,不然六扇門就是你的地獄。”冷血一臉兇狠地說。見狀,紀明徹底無語了,沒好氣道:“你确定自己是捕快,而不是強盜?”
尼瑪剛來就被冷血往六扇門大牢裏請,這四大名捕,該不會都是草菅人命的貪官吧?
“怎麽,你還覺得冤枉?”冷血冷笑一聲,說:“沒有籍貫,也沒有關憑路引,你就這麽憑空出現在京城,要說沒有古怪,你覺得我們會信嗎?你自己信嗎?”
說着,他一拳打在了紀明的胸口上,然而并沒有什麽卵用。
雖然被世界壓制了實力,可這是僞壓制,紀明的修爲實際上還在,隻是不能跟世界産生互動而已——他的力量被封鎖排斥,延伸不到這個世界裏,可同樣,這個世界的人,也别想真正攻擊到他。
“你們這麽快就盯上了我?”紀明有些驚訝地說。
“不要小看我們六扇門,這京城進進出出的每個人,我們都會盯着,就是一隻老鼠,也無法逃過我們的監視!”冷血收回拳頭,面無表情地說:“你的武功看起來不差,不過想要反抗,呵呵,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冷血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一旦認定某個人有問題,他的血就是冷的。
什麽仁慈善良、人權道德的,跟他都沒有任何關系。
“如果你最後發現我跟假鈔案無關,那又當如何?”紀明笑着問。
“如果沒有關系,我保舉你進六扇門,從此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冷些也笑了,說:“能不躲不防硬抗我一拳的人不多,我挺希望你是清白的,那樣我就能多一個朋友。”
聞言,紀明又問:“你能做到公正嗎?”
“我能!”冷血說。
“那我拭目以待了。”紀明微微一笑,說:“對了,我一路過來,總聽别人說什麽‘時空神’的,他應該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吧?我可沒聽說過,江湖上有時空神那号人。”
此話一出,冷血立刻變了臉色。
“怎麽,你很怕他?”紀明問。
“那都是老百姓以訛傳訛傳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什麽時空神。”冷血一邊走,一邊說:“朝中倒是有一個名爲‘時空神殿’的勢力,他們一直勸聖上去祭拜那個子虛烏有的‘時空神’,神侯府因爲觀念不合,差點跟他們打起來……那一次,因爲聖上沒有表明态度,神殿首領一掌拍碎了半個紫禁城,從那以後,‘時空神’的傳說就在百姓中流傳了起來。”
說到這裏,冷血頓了一下,又說:“但那已經是過去了,時空神殿觸怒了上蒼,現在别說普通信徒,就是神殿首領‘時光祭祀’,也失去了所有神力。”
說話時,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感慨。
當初的神殿首領,那是何等的霸氣,何等的不可一世?而現在,堂堂神殿竟然跟蔡京、神侯府三足鼎立,争鬥中一個不留神還能吃虧,這簡直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時空神殿’的人?難怪了!”聽完冷血的話,紀明總算是明白了緣由。
作爲一個跨世界勢力,時空神殿來到這裏肯定不難,圖謀也不過是傳播信仰而已。隻是不知道爲什麽,他們竟然玩脫了,導緻這個世界開始排外,竟然冒着被崩壞的危險,也要限制一切外來者的實力。
而神殿首領是在限制出現前拍碎的宮殿,由此可以推斷,他就算擁有“神力”,也絕對不會太強。
如果真有着完全碾壓的實力,早就強行占據了皇宮,哪裏還要顧忌什麽皇帝?
“如果你想要追求神殿首領的力量,那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冷血看了紀明一眼,搖頭說:“他們修行的是信仰,除非你也去信那個什麽‘時空神’,否則根本不可能擁有神力。”
聞言,紀明微微一笑,說:“如果我去把那個‘時空神’給抓住呢?”
此話一出,冷血瞬間愣了,愣過之後,他也笑了。
“我也那樣想過,還專門去試了一下,最後發現連神殿首領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時空神’的蹤迹。”冷血有些好笑地說:“連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他們竟然還信得那麽真,你說是不是很傻?”
說話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六扇門大門口。
“那個,我還有事兒,六扇門就不去了。”紀明站在門口,笑着說。
“恩?”冷血臉色一凝。
“你知不知道,有種逃跑專用的東西叫‘霹靂彈’?”紀明說着,猛地拿出幾顆球往地上一摔,周圍立刻布滿了煙霧。當煙霧散去之後,原地已經失去了他的蹤影——就算實力被限制在普通人程度,以紀明的武功,想要逃跑也輕而易舉。
之所以跟着一路走過來,隻是想打探一下“時空神”的消息而已。
既然已經知道了“時空神”的底細,他可不想去六扇門被人審訊一番。
“可惡,竟然讓他給跑了!”原地,冷血氣得差點暴走。
“我可是練成了少林七十二絕技的人,想抓我,哪有那麽容易?”紀明輕笑着,走進了一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