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踩着輕快的步伐,頭也不回的潇灑離開。
“哎!她什麽意思啊,這什麽人啊?”童悅不悅的嚷嚷:“我怎麽覺得她很高興你被人那啥……”
我癱軟的坐在那裏,腦子亂哄哄的,聽不見任何聲音。
我隻知道我的腦子裏轟隆一聲巨響,隻炸出兩句話,我跟蘇墨玩完了,金影也與我玩完了。
童悅不服氣簡姿對我說出這樣的話,追了上去:“誰說我們楚楚不幹淨了,請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我們家楚楚幹淨的不能再幹淨!”
然,電梯門已經關上,至于簡姿有沒有聽見,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重點是我聽見了就行了。
我的反應有些慢半拍,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童悅那話的意思。
我愣愣地看着童悅,反反複複的回味她說的話,跌入谷底的心瞬間燃起了新的希望,像是枯萎的小草長出了新的嫩葉,朝氣蓬勃。
“童悅!你剛剛說什麽?你是說我沒有被那個王八蛋怎麽樣是不是?”我激動地走過去,握住她的雙肩,興奮不已。
“當然沒有了。”童悅認真道。
高興過後,我又危險的眯起了的眼睛:“那你剛才還……”
我頓了一下,反應過來,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間磨出來:“你居然耍我!”
童悅一愣,自知大事不妙,忙心虛的躲閃:“不要這麽小氣啦,人家隻是給你開個玩笑嘛。”
“開玩笑?”我涼涼地瞪着她,真是恨不得掐死她才好,她怎麽能随便拿這種事開玩笑!
“對不起啦。”她吐了吐舌頭。
我白了她一眼,怒聲怒氣道:“這種事情能随便拿來開玩笑嗎?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驚恐?我簡直去掉了半條命!”
自知理虧,童悅幹幹的笑了笑,賣乖讨好着我:“不要生氣嘛好不好?大不了我請你吃大餐給你賠罪?”
我不屑,白了她一眼沒理她。
從醫院出來,司機打開車門迎向我們:“少爺讓我送少夫人和少夫人的朋友回家。”
我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蘇墨、蘇凡以及簡姿都已經不在。
蘇墨這是什麽意思?
我想起簡姿之前的話,頓時有些心亂。
坐進車裏,我拿出手機給蘇墨打電話,想對他解釋這件事。
蘇墨的号碼撥出去,然而那頭卻告訴我,您撥打的号碼已關機。
我有些洩氣的垂下手,十分無力又焦躁。
童悅也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有些擔憂的問:“怎麽了?他不接?”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童悅内疚的自責:“都怪我。”
我解釋:“他關機了,一會兒回去解釋也一樣。”
“這樣行嗎?”
我點了點頭,有些累,閉上眼睛,頭疲憊地靠着車窗,一心期盼能快點到家,童悅卻喋喋不休。
我雖然沒有心情聽她說話,但還是将她說的話聽進了耳中。
顯然,今晚在皇廷酒店,有人故意絆住她,不讓她回包間,就是給那位翁導提供充足的時間辦事。
這明顯是一出陰謀。
雖然有些迫切的想回去,但我還是讓司機先把童悅送回去,然後再送我回錦繡公館。
“蘇墨呢?”我問成媽。
“少爺在樓上。”
我走上樓,并沒有在卧室看見蘇墨,我又轉身走向書房。
書房的門是虛掩的,我聽見從裏面傳來的說話聲。
“蘇墨,你騙不了我,你生氣了對不對?”
我透過門縫看見蘇墨站在窗邊,手裏夾着煙,挺拔冷寂的背影有種說不出的疏冷感。
沒有得到回答,簡姿又咄咄逼人的問:“爲什麽不回答?被我說中了是不是?”
“你想多了。”蘇墨沉冷道。
“真的是我想多了嗎蘇墨?難道你沒有打電話讓人弄死姓翁的?難道你沒有出手将對她不利的新聞和言論壓下?難道你……”
越說,簡姿的情緒起伏就越大,也越說越激動:“你生氣,就表示你在乎了,你愛上她了是不是?”
簡姿失望凄涼的冷笑:“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與司語這麽多年的感情,她逃婚了不假,可你不也娶了别的女人報複她嗎?”
深深吸了口氣,簡姿有些感傷的繼續:“我以爲,就算你娶了别的女人,你的心依舊屬于司語,我以爲你不會愛上除了司語以外的女人,卻不想,你這麽快就變了心,我現在倒是要問問你,你到底愛過司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