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袅袅的煙霧從蘇墨的指尖萦繞而起,他涼情的視線透過煙霧直直射來,簡單粗暴的落在我身上:“我現在就要驗明正身。”
我的心再次一顫,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現在?怎麽驗?難道他是想……
在他的話音下,石帆與徐思言以及屋中衆人已經識趣的退了出去,并且帶上了門,我的心再次一跳,戒備的看着笑得毫無溫度的蘇墨。
這時,蘇璟的電話打了過來,我卻沒有接,而是直接掐斷了。
五通電話後,蘇璟終于停歇,然而在這期間,蘇墨也不曾打擾我,隻是安靜的看着我掐斷蘇璟的電話。
我的手機終于不再響了,蘇墨眸光幽深,眼底深處蘊含着興味闌珊的淺笑,冷魅道:“你說,如果蘇璟知道你嫁給了我,他會不會吐血三升?”
我抿着唇瓣不語。
盤旋在上空的煙霧模糊了蘇墨那張斧刻刀削,精緻絕倫的容顔,隻聽見他慵懶至極又強勢至極的聲音再次響起:“過來。”
舉手投足間,優雅在他身上像是一門藝術。
對上他那雙涼情幽深的眼,我的心再次跳了跳,不由自主有些緊張的握起拳頭來,站在原地沒有動。
他似乎已經不耐,手輕輕一擡,就将我拽了過去,我跌坐在他的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勢讓我瞬間紅了臉頰,羞澀的要死。
我有些心驚肉跳,試圖站起身,他卻扣着我的腰,不讓我起身,我局促不安,顫聲道:“不要這樣。”
他卻有些涼薄的輕笑:“不要哪樣?你不是都要嫁給我了嗎?我檢查一下即将屬于我的東西是不是完好難道不合理?”
他的話音明明就很優雅華麗,卻讓我驚出一身冷汗來。
我覺得,在他眼中,我此時就是一件物品,隻有他滿意了,才會帶我回家,然後變成他的東西。
無形中的屈辱感撕扯着我的心,讓我疼讓我難堪。
他的手迅速從我身後拉下婚紗的拉鏈,我一驚,忙護主胸前,避免春光外洩,而他的手,已經從我光裸的背探了進去,陌生的觸感讓我一顫,忙去推他,試圖将他貼在我背上的手拿開。
他也不知道怎麽弄的,隻是用力捏了我一下,并不疼,卻叫我渾身的力氣瞬間卸掉,軟了下來,癱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他身上的氣息很幹淨,有一種淡雅的花香,我聞出,那是茉莉花的清香。
我走神間,他的手不知何時來到了前面,覆在我的……
我的腦子轟然炸響,第一反應就是揮手,想狠狠的給他一耳光。
“龌龊!”我羞怒。
我覺得委屈,我隻是想抓住這個機會而已,我隻是想保住葉家而已,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嫁給蘇墨這條路,竟然讓我受盡屈辱,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他隻是輕輕一擡手,就抓住了我要扇他耳光的手。
他緊緊握着我的手腕,疼的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卻眉眼帶笑,氣定神閑的繼續着手上的動作,他遊走在我肌膚上的手像是在優雅的彈鋼琴,從容不迫,節奏有序。
我渾身發軟發麻地俯在他的身上,渾身像是觸電一樣輕顫,這陌生的感覺讓我驚慌失措,腦子裏也是一片空白。
他突然勾起我的下颚,讓我被迫揚起頭,他輕慢的笑着,有些冷冽的低下頭來吻住我的唇,深深吸允我的唇瓣,缱绻的與我唇舌糾纏。
我隻感覺到一片涼,腦子轟然炸響,詐起一片驚雷,驚得我裏焦外嫩。
短暫的驚愣過後,我掙紮起來,他更用力地抱着我,禁锢我的雙手,遊走在我肌膚上的打手也更加猖獗,沿着我的背一路向下,然後劃過一道圈,再次來到前面……
在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的撫觸讓我在陌生的感覺裏驚出一身冷汗來,想逃逃不掉,想躲躲不開,屈辱感從腳底一直蔓延到頭頂,我生出一絲絕望來,哪怕與蘇璟交往一個月,他也不曾這般對我過,而這個才第二次見面的男人,卻對我爲所欲爲,做盡羞恥之事。
我真的不是他的對手,無論我怎麽掙紮,他都能遊刃有餘的将我控制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内,讓我逃無可逃。
我身上的婚紗已經被褪到腰間,我竟然悲哀的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對我爲所欲爲而無能爲力。 [ 首發
就在我以爲我要完蛋的時候,一道敲門聲解救了我。
“少爺,夫人讓我來問問,是不是出什麽事了,爲什麽還不下去?婚禮要開始了。”
蘇墨深谙的眸光微微一閃,從我的唇瓣上離開,低沉黯啞道:“我們馬上就下去。”
“我這就去對夫人說。”
待那人的腳步聲走遠了,蘇墨這才松開我,眯着幽暗的眼,從容優雅的将已經被他剝下的婚紗給我穿上。
我知道,他這是不打算退貨了,我收起那些脆弱和無助,變得平靜。
雖然驚怒的很想給他兩大耳光,我卻還是咬着唇瓣忍下那些屈辱,顫聲說:“我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