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洲東部,一座島嶼。
這裏說是島,實際上距離海岸線很近,隻有不到十海裏,沒有人會去探究它是怎麽形成的,不過從它距離海岸線的距離上可以認爲,它是因爲地殼運動,從陸地上被分離出去的。
這座島嶼是座無人島,沒有名字,偶爾可能會有路過的漁船或者貨船經過的時候會在這裏短暫的停靠,進行休整,島上并沒有人居住。
由于這裏少有人煙,所以小醜在這座島上挖了防空洞,布置了雷區,安排了守備,把這裏作爲了P病毒的存放基地。
島上除了有雷區、狙擊手、火炮陣地、重機槍陣地,還有防空導彈陣地,并且有100名全副武裝,裝備精良的雇傭兵作爲守備,這裏就像是當年“蛇窩”的翻版。
外人就算是知道了這裏是P病毒存放基地,也很難攻上島,但如果攻島的人是小醜,那麽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島上的守備力量全都是小醜布置的,所以沒有人會他更清楚怎麽可以用最小的傷亡登島,并且占領這裏存放P病毒的防空洞。而這座島也被小醜命名爲“病毒島”。
在最後一次跟“Big-Boss”遊戲上聯系後,小醜就知道自己已經被總部抛棄了,所以他在全球雇傭兵因爲那五億美金而陷入混亂的時候,自己也已進行了安排。
他手裏的人員很有限,作爲底牌太過薄弱,他需要一張更加強力的底牌,而在“暗月”中最适合被用來作爲底牌的,就是P病毒。病毒武器是一個禁忌,誰也不願意觸犯這個禁忌,觸犯這個禁忌就意味着滅亡!
“暗月”研制了P病毒,掌握了P病毒,可是在沒有得到指令前,小醜也不敢随意就投放這種病毒。
現在情況不同了,小醜需要把P病毒掌握在自己手裏,這樣他才更有底氣!五億美金的救援基金是小醜的底牌嗎?這隻是一個煙霧彈而已,P病毒,這才是小醜最終的底牌!
小醜帶着一半人躲進了西南部的叢林中,把剩下那一半人派到了這個“病毒島”上,奪取P病毒。
此時“病毒島”上的守衛已經全都成了屍體,小醜的手下已經完全占領了這個島,負責這次行動的指揮雷爾夫正在使用衛星電話跟小醜進行通話,“我們已經完全占領小島,島上守軍全部殲滅,病毒完好無損沒有發生洩漏。我們的人有小量傷亡,死了五個,傷了十個。”
“把那五個人的名字告訴我,我會給他們的家人送去撫恤金。”小醜說道:“立刻把P病毒運走,總部那邊很快就會猜到我的動作,他們很快就會派人來‘病毒島’,必須趕在他們抵達前帶走病毒!”
“我明白,Boss!”
雷爾夫切斷了跟小醜的通訊後,把衛星電話丢給通訊兵,指揮着人把藏在防空洞中的P病毒搬運出來,搬上靠在岸邊的船上。
……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
“黑箭”小隊在南美洲遭遇滑鐵盧後,被打斷了一條手臂的維爾納特離開了軍隊,離開了FORCE-RECON,回到了加利福尼亞州北部的一個小鎮上。
因爲維爾納特是在FORCE-RECON服役,而FORCE-RECON很多任務都是不被美國政府承認的“黑活”,所以,維爾納特從部隊拿回來的個人簡曆上并沒有他過去的那些輝煌,上面隻是說明維爾納特在海軍陸戰隊服役,因爲意外事故因傷退役。
軍隊沒有給維爾納特安排任何的工作,隻是給了他一份退伍補助,但是這筆錢跟維爾納特在FORCE-RECON爲美國政府所做的那些事情相比,顯然是微不足道的。
維爾納特帶着退伍補助回到了自己的家,由于斷了一隻手,所以很難找到工作,就連餐廳外賣的工作他都幹不了,因爲他隻有一隻手,駕駛不了餐廳的外賣車。
生活的突然轉變,讓維爾納特性情大變,他開始酗酒、夜不歸宿,那筆退伍補助很快就被他揮霍一空。
沒有了退伍補助,又沒有工作的維爾納特很快就變得窮困潦倒;還好在隔壁鄰居的熱心幫助下,他在餐廳找到了一份保潔的工作,負責打掃餐廳的地闆和清潔桌椅,工資微薄的可憐。
曾經無比的輝煌,現在卻隻能在餐廳做保潔工作賺取一份微薄可憐的工作來糊口,這樣的打擊對于高傲的維爾納特來說不言而喻;可是他沒有選擇,他需要生活,他隻能接受這樣的工作,隻能在餐廳忍受胖子老闆的冷眼。
傍晚,維爾納特下班離開餐廳後,坐公交回家。當走近家門口的時候,維爾納特察覺到了屋子中的異樣,他斷了一隻手,沒有了以前敏捷的身手,但是他敏銳的聽覺和警覺還在,就算隻是站在門口他也能知道,自己家裏有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女人是自己的妻子,至于那個男人是誰,維爾納特用腳趾頭就能想明白,他被自己的妻子戴了頂碧綠碧綠的帽子。
維爾納特拿出鑰匙,輕手輕腳的開門,從門口工具箱中拿了把扳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他想要知道,那個現在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是誰。
房門敞開着,維爾納特站在門口就能看到發生在卧室裏的事情,卧室裏,趴在自己妻子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那個給自己介紹餐廳保潔工作的鄰居麥爾斯!
維爾納特怒不可遏,緊握着自己手裏的扳手,可是真的想要往麥爾斯腦袋上砸去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失去了舉起扳手的勇氣!離開了“黑箭”,他也失去了他的血性!
場上,維爾納特的妻子先是看到了站在房門口的維爾納特,想要推開自己身上的麥爾斯,可是麥爾斯正值最後關頭哪裏肯撒手,抱緊了維爾納特的妻子加快了頻率,直到喉間發出低吼,才把維爾納特的妻子放開,從床上爬了起來。
全身是汗的麥爾斯起身坐在床邊,看着站在房門口,握着扳手的維爾納特眼睛中充滿了輕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