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千雪送走司徒青揚後,拿着那個小盒子返回了屋子。
小盒子做得很精緻,盒子周圍還有雕花,僅僅隻是這個盒子就給人不凡的感覺,盒子中襯着一塊錦緞,錦緞上擺放着一顆蜜蠟包裹的藥丸。
佟千雪合起蓋子,把盒子給收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羅昊開車來接走了佟千雪前往東海市看守所,車上同行的還有陳應天。
東海市看守所位于東海市東面,跟萬草堂一東一西,從萬草堂去東海市看守所要貫穿整個東海市,而今天又是工作日,即便已經是上午九點,路上車輛還是堵得讓人覺得崩潰。
“羅昊,前面高架出口下高架,在去看守所之前,我想去買點酒。”佟千雪對駕駛着汽車的羅昊說道。
“買酒?”
羅昊對佟千雪突然提出的這個要求感到有些意外。
佟千雪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多做解釋。看到佟千雪沒有再繼續解釋的意思,也就再繼續問。副駕駛上的陳應天哈哈一笑,說道:“你這是要把無常給灌醉啊,這家夥可是一杯倒,就是啤酒也最多就是兩杯的量。”
慕容飛跟佟千雪之間喝酒發生的事情,隻有慕容飛和佟千雪兩個人知道;不過慕容飛酒量差的事情是整個龍隐部隊都知道的事情,龍隐部隊禁酒,隻有在一些特定的日子才能喝酒,而且隻有啤酒,每個人最多不能超過兩瓶。
盡管平時禁酒,可是兩瓶啤酒下去,還不至于到喝醉的地步;但是慕容飛這家夥,連一瓶啤酒都沒喝完,便是醉倒在桌子上,因爲這件事情,慕容飛可沒有少被調侃,所有人都說就慕容飛這酒量,等到結婚的時候,被人随便灌兩杯估計就連洞房都進不了。
在高架上堵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道路才開始慢慢疏通,羅昊按照佟千雪的要求從高架的下個出口下了高架,在地面走了差不多一公裏左右,看到前面有一個賣米酒的店鋪,對佟千雪問道:“你要買什麽酒,如果沒有要求的話,前面那個米酒店挺不錯,在東海市很有名。”
“沒什麽要求,就在那家米酒店前停一下吧。”佟千雪對羅昊說道。
羅昊點了點頭,變道進入最右側的車道。
“看不出啊狂龍,你除了對武器了解透徹,就連對酒也深有了解。”陳應天看着羅昊說道。
“廢話,我怎麽說也在東海市待了三年的時間,這三年時間裏東海市哪裏有好玩的,哪裏有好吃的,我都摸得請清清楚楚。”羅昊在路口把車停下,等紅燈。
“這三年時間裏酒沒少喝吧?”陳應天對羅昊說道:“你這可是嚴重違反了龍隐部隊的禁酒令!”
“拉倒吧,我在東海市那三年可不是龍隐部隊的兵,禁酒令對我沒有用。”羅昊撇了撇嘴,把車靠邊停下,打了雙閃燈對佟千雪問道:“要我下去幫你買嗎?”
“不用。”佟千雪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羅昊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繼續堅持,把車停在路邊等佟千雪下去買酒。
這家米酒店是東海市的老字号,做米酒生意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因爲是純糧食釀造,加上口感醇厚,綿甜,在東海市非常受歡迎,每年隻賣秋冬兩季,現在天氣還不算冷,再過一個月,等到天氣徹底涼下來,進入到冬季,這裏的米酒就會變得供不應求,每天隻能限量供應而且還不接受預定,很多時候上午就賣空了一天的供應量。
冬季,屋外寒風凜冽,在屋内暖一壺米酒,煮上一鍋羊肉,絕對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店裏比較冷清,隻有寥寥幾個顧客,店員看到佟千雪立刻迎了上去,說道:“小姐,請問需要點什麽?我們這裏有新出的甜米酒,很受歡迎。”
“甜米酒?”
佟千雪除了對葡萄酒有些許的研究外,對其他酒根本沒有了解,所以對店員口中所說的“甜米酒”很疑惑。
“甜米酒的口感沒有普通米酒的酸澀,初飲之下會感覺更像是飲料而不是酒。”店員笑着解釋道:“不過這也不能多喝,米酒的後勁還是很大的,很多人第一次喝甜米酒就被它的口感所迷惑,感覺這酒沒什麽酒精度,一時貪杯喝多了,等到酒勁起來的時候立刻就扛不住了,直接倒頭睡覺。”
“那行,就給我拿半斤甜米酒吧。”佟千雪打開錢包,對店員問道:“你們這裏有幫忙加熱嗎?”
“有的。”店員收下錢,替佟千雪把酒打好,讓佟千雪在店裏稍等,轉身去了後堂幫佟千雪加熱甜米酒。
這裏裝米酒的器具都是類似于以前酒肆裏那種的小酒壇子,加熱後,再裝入一個棉布袋子裏,方便保溫和顧客把酒帶走;不過裝酒的壇子和棉布袋子是需要額外付錢的,當然這種小酒壇子是可以循環利用的,甚至在第二年開春後,可以把酒壇子拿到店裏來退錢,所以顧客對這種消費方式也是完全可以接受。
佟千雪拎着加熱好的米酒回到車上,羅昊看到佟千雪手裏的棉布袋子,輕笑着說道:“你還知道米酒加熱後口感更好的事情。”
“我雖然平時很少喝酒,偶爾也隻是喝一點葡萄酒,但是也知道米酒加熱更好喝的道理。”佟千雪微笑着回答,她自然不會告訴羅昊,這是司徒青揚刻意叮囑她的,吃那個藥丸,一定要用溫酒來送服。
因爲路上堵車的關系,所以羅昊、陳應天、佟千雪三個人來到東海市看守所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時分。由于羅昊駕駛的這輛長城SUV挂着民用牌照的關系,在看守所門口毫不意外的被門口的武警給攔了下來,要求羅昊出示相關證明才能給予放行。
羅昊出示了自己的軍官證,武警接過軍官證看了眼,眼中露出震驚之色,對着羅昊敬了個禮後,依然是要羅昊出示由市局開具的證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