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鴻飛也看不懂他要做什麽,但是後者也沒讓自己幫忙,他也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看着。
雖然剛開始感覺不到什麽疼痛,但是皮膚被人剝下,如果說不疼,那是假的,很快那種發麻的痛感就傳遍了男子全身。但是痛感并沒有過于刺激,反而屬于一種比較溫和的痛感,但是這種痛要持續多久就不清楚了。
十分鍾之後,男人變得血淋淋的,浴缸的底部也滿是鮮血。
至于失血過多死亡,兩個人則絲毫不擔心,畢竟那個男人也有着接近四萬點神明之,身體的恢複速度,完全不是普通人能夠皮相比較的,隻是短短二十分鍾的時間,男人身上就已經開始結痂了。
“好了。”吳宇将半張人皮扔到一旁的水池裏,然後将浴缸裏的噴頭打開,将浴池底部的血液清洗幹淨,“下去幫我拿兩箱鹽,給他倒進去,讓他現在這裏面休息一天,哦對了,這玩意拿下去,你順便在門口等着邵澤陽,等他回來讓他給我炖了,鹵了然後送他家去,讓他家裏人嘗嘗,他的肉好不好吃。”
“這...”鸾鴻飛愣了一下,這似乎有些不太人道。
“沒事,從我的女孩被範家帶走的那一刻,我就不回去在意那些東西了,被人唾棄又如何?隻要你身邊的朋友和兄弟還人你,不唾棄你就可以了。而且如果整個世界上的人都看不起了,而你身邊卻連個兄弟都沒有,那你還活着幹嘛。”吳宇輕輕地送了送肩膀,“所以别沒事就去想那些沒用的東西,沒必要的。”
“明白了。”鸾鴻飛點了點頭,他看了吳宇一眼。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個比他小許多的青年,竟然比他看得還開。而且或許是因爲更年輕的緣故,他也不會在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上去糾結。别人怎麽看你,重要麽?在某些時間段很重要,但是在某些時候卻毫無意義。
他拿着東西下去,屋子裏就剩下吳宇和那個倒在浴缸裏的男人。
吳宇的話,男人自然也聽到了,等到鸾鴻飛出去,他瞪着通紅的雙眼,看着吳宇,“你...敢。”
“我爲什麽不敢,而非常抱歉,我現在很清醒,所以我知道我應該折磨的人不是你,而你身邊的人,就跟你們範家那位二公子一樣,他并沒有對我動手,而是對我的家人動手,剛才想了一下,感覺他做的很有道理,對你動手萬一你死了多可惜,但是對你家人動手,你還不會死,多好?”吳宇輕輕的眯了眯眼睛,“當然我不會對你老婆動手,畢竟你一個在外面包養情婦的人能對自己老婆多在意,我不相信,但我相信你兒子,怎麽說也應該是你的骨肉吧,哦對了,還有你的父母,應該也還活着吧,到時候我去瞅瞅,順便跟老人家打個招呼,然後再把你在外面幹的那些事跟你爹媽講講,應該很不錯。”
吳宇輕輕地點了點頭,“但是你放心好了,不要以爲自己肝膽忠心就沒事了,你們範家哪有那麽多人呢,總有一個怕死怕疼的吧?啧啧,家族就是好,死了一個還有下一個,等都死光了,我們的仇也就沒有了。”
“呵,你想殺了我們範家所有人,笑話。”哪怕如此,男人還壓着呀,隊伍與嘲諷道。
“哦哦,放心吧,不會是妄想的,你們範家是一定會死的,畢竟史明松跟我們是一夥的,所以兩大家族的戰鬥,再加上我們外面的實力,想要滅了你們範家不會很難。”吳宇坐在浴缸邊上,看着面前這個血淋淋的男人,“别跟我說什麽不可能,史明松對于你們那個什麽所謂的聯姻有多抗拒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有自己喜歡的女孩,所以對于你們家的那名小公主,可是沒什麽興趣。”
“哦對了,你是兒子還是女兒來着?”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吳宇看着男人問道。
男人雙唇緊閉,不說話。
“算了,也都差不多,我一朋友在一層開了個妓院,到時候把你兒子或女兒扔過去,然他接客應該不錯,還能掙錢,然後再打上這是七層大佬的孩子,已經會很受顧客歡迎,放心那個時候你不會死的,我也會讓人把那些視頻整理好給你發過來的,相信你應該會很感興趣。”吳宇眯眯着眼睛,“畢竟天天在這裏呆着總會無聊的嗎。”
“我發誓,如果你讓我逃出去,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男人緊緊地盯着吳宇,眸子通紅,看着他就如同弑父的仇人一般,不過很快這如同兩個字也就可以去掉了。
“哎呀,别生氣嘛,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斬草除根,不會給自己留下隐患的。”吳宇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身子,從口袋裏掏出電話。
“喂,你睡覺呢?”吳宇聽着那邊有些模糊的聲音問道。
“廢話,這他媽淩晨一點多了,我不睡覺還能幹嗎,有事麽?”史明松哼哼了兩聲,似乎大半夜被人吵醒有些不太舒服。
“有,不然我打電話跟你聊天啊。”吳宇坐在這邊,将手中的鹽粒,一點點的灑在男人身上,看着他的身體輕輕地顫栗着,“我這邊抓了個人,範家那邊的高層看,嘴挺硬的,問啥都不說,我看看先弄範家去,放在這邊也不是個事。”
“啥?你審了?”那邊史明松從床上爬了起來,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不過你放心,沒用那些手段,就随便審了審,我準備先對他家裏的人動手,這個人不着急。”吳宇笑了笑,“對了,還有槍神,我也找到了。”
“啥?你找到槍神了!”那邊史明松的聲音有些激動,“怎麽樣,你們跟他談了。”
“嗯,現在是自己人了,反正連威脅帶利誘的,等這次行動之後,他也跟你一起訓練。行了,我這邊還有事,你先讓人準備輛車,然後過來帶人,畢竟再過兩天,這範家就不太平咯。”吳宇呻吟有些空靈,輕輕地敲着瓷質的浴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