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原來是建小區啊,這可是高利潤的東西啊。”吳宇輕輕地眯了眯眼睛,“而且這塊地,當初也沒花一分錢吧。”
“可能意思着給執行者了點錢,但跟利潤比起來,不算錢。”邵澤陽搖了搖頭,“去前面看看吧,要是能找到點有意思的東西就好了,對了赫源和魏豪,你把他倆打發出去幹嘛了?”
“讓他倆回去一趟,把人都拉過來。”吳宇叼着煙,彈着煙灰,“順便再上源城那邊看一眼,把路都摸熟了,别到時候跟個睜眼瞎似的,往哪跑都不知道。”
“哦。”邵澤陽點了點頭,“還剩五天的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個槍神,媽的腦仁疼。”
他敲了敲腦袋一副頭疼的表情,“又一具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别說了。”吳宇搖了搖頭,把煙塞進可樂罐裏,煙頭的高溫聚到冰冷的液體,瞬間發出的滋啦聲聽的吳宇一陣舒爽。
“别啊,你這個人。”邵澤陽在一旁看着手機哼哼。
“那就别問直接說。”吳宇輕輕地翻着白眼,“又是什麽MMP還弄得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
“你說這個槍神他的實力怎麽樣。”邵澤陽看着吳宇,一臉饒有情緒的表情說着,然後自問自答,“應該不會太差,起碼應該跟我們現在的水準差不多。”
“嗯,應該差不多,然後呢。”吳宇點了點頭,同意後者的看法。
“既然差不多我們也都清楚,其實你的實力越強,熱兵器就越不可能給你帶來威脅,但是槍神卻偏偏可以通過槍去殺死一個人,那麽就說明這個人它殺人的方式很有可能是暗殺。”
“對。”吳宇繼續點頭,雖然到目前爲止邵澤陽的話看起來都像是廢話,但是吳宇知道後者是不會跟他在這說廢話的,他說的話都一定是有原因的。
“資料剛才我們也看到了,其中最強的一個人實力達到了三十四萬生命值,這是什麽概念,這種人會懼怕暗殺麽?首先暗殺是需要一定距離的,如果沒有那麽長的距離,他就不會需要槍這種東西了,因爲近戰的話抹脖子絕對會比槍來的好使,而且打個比方,我是暗殺的人,我躲在一個距離你十米二十米的地方對你開槍,你會反應不過來麽?不會,以你爲你也清楚到了這個地步你的反應能有多塊,所以想要用熱兵器殺人,隻有在一米之内基本上才可能有無處躲藏的情況出現,而且這隻是基本上,雖然在一米之内我們也可以輕松的躲過子彈。”邵澤陽看着吳宇,他已經将車子停在了路邊,似乎是在思考着他的話。
“那麽問題就來了,這個人是怎麽殺死那麽多人的,而且還是一槍斃命的呢?”邵澤陽看着吳宇,繼續笑着問道。
“果然,動動腦子就是不一樣啊。”吳宇瞥了他一眼,“繼續說,沒那麽多時間可以讓你浪費。”
“诶,你這個人,連裝個逼都不給裝,過分。”邵澤陽翻了個白眼,“範家也調查過死者,那些調查的記錄我剛才看了一下,跟我猜的基本沒錯,周圍都罩到了彈頭,但是卻從來都沒有人找到過彈殼,你難道不覺着奇怪麽?而且你可以看這枚彈頭,尖頭的,但是比我們見過的所有彈頭都要小。”
“所以這種彈頭從槍裏打出來的時候,彈頭上時不會留下紋路的,所以也從來都沒有人去在乎過這件事,但是如果仔細想想就會感覺很有趣,他爲什麽一定要用小彈頭,但是每一次都是一擊必殺,從來都沒有過失手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們所有人都被騙了啊,這大概是一種最簡單的障眼法了吧。”邵澤陽輕輕地眯着眼睛,直視着頭頂上的太陽,“所有人都感覺子彈,就已經是從槍裏打出來的,但是那些被槍神暗殺的人都死了,他們連有沒有聽到槍聲都沒法告訴你。”
“所以我們都被騙了。”
“大概是這樣的。”邵澤陽眯着眼,點頭說道。
酒吧裏,白天并沒有多少人,兩個人走到前台一人點了一杯啤酒,坐了下來,似乎是昨天晚上剩下的,但也剛開不久,麥香不是那麽濃郁,但總比外面賣的玻璃瓶子要強不少。
僅有的幾個客人都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沒有人關注到進來了兩個青年。
牆角,一個中年男子拿着店裏的飛镖,坐在椅子上喝着酒,朝着靶子上扔飛镖,每一标都是十環,巨大的力氣總會将之前的飛镖打落。
“那人是誰?”吳宇看着吧台裏擦杯子的服務生,好奇的問道。
“哦,一個客人。”侍者擡頭看了一眼,輕笑着對吳宇說道,“經常到我們這來,好像認識我們老闆。”
“他飛镖扔的挺準啊。”吳宇繼續先聊着搭話。
“是啊,他來着能有一年半了吧,從來沒見他的飛镖落在十環外的地方。”侍者笑了笑,“先生再來一杯麽?”
“嗯。”吳宇點了點頭,把杯子又遞給侍者。
“有點意思。”邵澤陽輕輕敲着桌子,“一年半,時間基本上剛剛好。”
“我感覺可以把基本去掉。”吳宇輕輕地聳着肩膀。
“你這個人是狗吧,爲啥你會感覺他在酒吧?而且這麽多酒吧裏就在這一家?”邵澤陽疑惑的看着吳宇,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就是不明白爲什麽,吳宇想要找的人似乎總會老老實實的出現在酒吧,而不會出現在其他的任何地方。
“聽說過主角光環麽。”吳宇看着他笑了笑,“如果有個無良的作者,我恰好是他手下的男主,而他也恰好跟你一樣懶,那麽我就可以在酒吧找到我想要找到的所有人。”
“呵呵。”邵澤陽毫不猶豫的丢給後者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差點信了你的邪。”
“信了才好,如果真有那麽個作者我一定掐死他。”吳宇晃着酒杯。
“爲啥?”
“因爲他對我老婆非常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