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件事,查他們的背景,多的東西不要,隻要他們的黑曆史,比如的罪過誰,或者是殺了那個街區的人家,但是逃掉了一個孩子之類的東西,二十年之内所有的資料,全都要,至于二十年之前的...能找到也要。”邵澤陽的眸子裏閃爍的終于不是那副慵懶的光芒了,而是帶着些許尖銳的光芒,看着吳宇說道。
“終于像個人了。”吳宇看這邵澤陽,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呵。”邵澤陽也笑了笑,難得的沒有反駁。吳宇說的沒錯,他終于弄得向個人了,之前的那些所作所爲讓他看起來根本就不像個人,成天懶洋洋的,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模樣,似乎這個世界就跟他沒有關系一樣。
自己爲什麽會變成那樣子,他也不清楚,但是他也清楚自己不能繼續那副模樣呆下去了,自己應該讓自己變得看起來,更像個人才對。起碼做點一個人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這般每天渾渾噩噩的混日子。
“行了,不說這些了,繼續談正事。”邵澤陽擺了擺手,過去了就當是過去了,他當然知道吳宇是在爲他高興,哪怕就連他自己都在爲自己高興,但自己爲什麽會懶成那個樣子...如果有你信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真的不知道。
吳宇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結,他很早之前就希望能夠在自己的從小玩到大的朋友的眼中重新見到這種光芒了,但是過了這麽久,他終于見到了。
“查那些人的污點,我相信肯定能查到些有意思的東西,因爲我相信一個人絕對不會漫無目的的殺人,你覺着呢?”邵澤陽叼着煙,噴出濃濃的霧氣,他抽煙純粹是屬于閑着沒事幹,因爲他抽煙壓根就不過喉,一個不過喉的人抽煙無非就是兩種可能,裝逼和閑的蛋疼。
而邵澤陽則肯定是屬于後者。
“贊同。”吳宇輕輕颌首,說道。
一個人會閑着蛋疼去漫無目的的亂殺人?這種事情隻可能會出現在史明松的身上。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爲世界上沒有人會像他一樣的蛋疼,爲了考驗自己的實力而卻殺人,而且那些人還是範家的人,這不叫鍛煉,這叫做作死。
當然,史明松是壓根不在乎這些的,因爲對于他而言,他壓根就不怕作死,他巴不得範家發現那些事是他幹的,然後氣憤的退婚,至于他爲什麽要殺範家人的理由,他絕對會笑眯眯的說出開心這兩個字。
老子開心,你管得着麽?他甚至還能想象到自己父親那張憤怒到抽搐的臉,但他壓根就不會在意這些東西,這跟他有關麽?當然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們愛生氣上火那是他們的事,自己要做的就是美滋滋的縮在沙發上看着他們生氣,然後再打僧的告訴他婚約取消了就OK了。
至于其它的,抱歉那些東西壓根就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内。
但是槍神呢?他沒有這個資格,或者說整個七層有這個資格而且還完全不怕報複甚至渴望被發鹹的人估計就隻有史明松這一個特例了。而且這個人甚至壓根就不會去掩飾自己,他将所有細節撒花姑娘的痕迹留的那麽明顯,甚至渴望被人發現,但是有人發現麽?并沒有,那些人壓根就沒有看到細節上的那些東西,哪怕是史明松仍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東西,他們都沒有去看,他們傻呵呵的将一切的線索全都扔到槍神的頭上,去思考着那個槍神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他是怎麽殺掉的這個人。對于這點,史明松估計也很無奈,而且他又不能跑出去說那些人是他殺的,因爲他很清楚,就算是他跑出去告訴那些人這件事是他幹的,那些人也絕對不會相信。
而且他們還笑眯眯的讓自己别在外面瞎晃悠了,趕緊回家擔心着涼。
但是相同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第二個人的身上,因爲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身上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啥時候能查出來?”邵澤陽點了一根又一根煙,吳宇則在一旁嚷嚷着後者浪費煙草,然而邵澤陽則壓根不搭理他,依舊一根又一根的抽着吳宇的煙,整個屋子裏煙霧缭繞。
“沒說。”吳宇搖了搖頭,“你特麽的能不能别浪費我煙草了?這他媽的都是錢知不知道。”
“哦。”邵澤陽點了點頭,然後把煙屁股往泡面桶裏一塞,又點了一根,“诶,這盒沒有了,你的煙放在哪,我再去拿一盒。”
“邵澤陽我操你大爺。”吳宇腦袋上青筋暴露,他看着邵澤陽,巴不得生撕了後者。
“诶,你這個人怎麽能這樣啊,脾氣太差了,不好不好。”邵澤陽一臉嚴肅的搖着頭看着後者說道,“好了你的煙放在哪,我去幫你拿。”
“滾。”吳宇狠狠地瞪了後者一眼,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到一旁的房間拎了盒眼走了回來,“别抽我的,要抽自己下去買。”
“诶你這個人太小氣了。”邵澤陽一臉氣憤的看着後者哼哼道。
“是的,你說的沒錯,我這個人非常小氣。”吳宇看着邵澤陽,也學着他的樣子認真的點着頭,然後抽出深深地抽了一口,“所以你特麽的要是再動老子的煙我特麽的弄死你。”
“别介啊,你這個人咱們好歹也算是煙友啊是不是,你對自己的煙油怎麽能這樣呢。”邵澤陽一臉認真的表情看着後者說道,“而且人生啊,煙友難于是吧?所以且行且珍惜啊。”
“滾,老子想生撕了你。”吳宇咬牙切齒的看着後者說道。